夜很黑,月亮躲到了云朵后面,灶房昏黄的烛光也仅能照亮门口那一段,根本照不到墙边,所以,哪怕叶芽和薛松之间只隔了几步的距离,他们却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可这个夜又是那么安静,静的连鸡仔都乖乖地抱团窝在笼子里,静的连风吹树叶都没有出声响,静的让她无法怀疑是否听错了男人的话语。
他说了,说他喜欢她。
心里的羞愧才刚刚化作眼泪流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打断了,渐渐止住。
叶芽茫然无措地看着对面高大的身影,一时心跳如鼓,却又心乱如麻。
乍然听到他的心意,她心里是甜蜜的,无法抑制的甜蜜,原来不是她自作多情,不是她多想了,大哥,那样一个冷静沉稳的男人,竟然真的喜欢她,因为喜欢她,所以他才连夜给她买药熬药吧?所以他才亲手扶着她喂药,亲手拿枣给她吃,又用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大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呢,他又喜欢她什么呢?
这些念头接连在脑海里浮起,她好奇着,心里甜蜜又满足,转而又惶恐起来,她这样开心,是不是说明,她也喜欢大哥?可她已经有了薛树啊,那个傻蛋对她那样好,她怎么能再贪心的喜欢上大哥?
但她已经喜欢上了,她该怎么办?
叶芽很害怕,她觉得她是一个坏女人,只有坏女人才会背着相公喜欢别人吧?
即使夜色弥漫,薛松还是眼尖地现,她在轻轻颤抖,是冷吗?还是害怕?
他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在她面前停下,低头看着她。既然情不自禁开了口,他就会一次解决这件事,他喜欢她,他要的是她开心,如果她因此困扰或自责,他会更难受。
“弟妹,你别担心,我知道你只把我当成大哥看,你是个好姑娘,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你动心。我今晚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要你回应我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了,所以我会尽我所能地照顾你,这辈子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你不必有任何负担,只需要继续跟二弟好好过就行,继续把我当大哥就行,真的,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我自已心安,真的不求你也喜欢我的,你别怕我好吗?”
他离她那么近,低沉坚定的声音就在她脑顶响起,一字一句地落到她心里。叶芽紧张地低着头,听他宽慰自已,听他直白地说他的喜欢,听他斩钉截铁地说他会因为她而不再娶妻,最后又忐忑不安近似哀求地让她不要怕他,那样的语气,她听了很难受。
“大哥,你,你别这样,不值得……”
一辈子那样长,她不想他一个人过。她有薛树,也只能有薛树,哪怕她也喜欢薛松,也会因为他娶别人而失落,她却没有资格让他默默地守着她,看着她与薛树……他是个好人,既然她给不了他该得的,就不能占了他心里的位置。
想到这里,叶芽抬起头,退后两步,很冷静很理智地劝他:“大哥,我真的不值得你如此照顾,你还是听二叔的话,秋后就……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腰上忽的一紧,人已经被带到男人结实宽大的胸膛里,他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弟妹,你感受到了么?”
叶芽又紧张又害怕,想要挣脱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住,只能努力把头往后仰,脱离他急剧跳动的胸口,颤抖着求道:“大哥,你别这样……”她理智地相信他不会强迫自已,可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太强烈,他的动作又是那样霸道,她不能不怕。
薛松贪婪地抱着怀里柔软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胸口,因为他知道,他也只能抱她这一次了。
他望着远天的繁星,颤抖着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左胸口,按在那不受他控制的地方,低声安抚她:“弟妹,现在你知道了吧,我的这里,从来没有跳的如此快过。你说你不值得,那你觉得谁值得?夏花吗?她很好看,她也喜欢我,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这么多年里,这里就想过你一个人。我在山上,就想着你在家里做什么,我在东屋,就想着你在那头做什么,哪怕现在这样抱着你,我也在想你,想你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别再说你不值得了,知道不?”
说完,他扶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然后收回手,沉声向她承诺:“弟妹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碰你,你千万不要怕我。如果你因为我的这些话开始躲我,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那我,我会疯的,你别那样对我,好吗?”
叶芽还没有从他的那些话中反应过来,再加上刚刚的那个亲密接触,特别是他紧张汗湿的手,他急剧跳动的胸口,她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唯一确定的是,他都这样说了,她怎么可能不躲他?怎么可能还继续像没事人似的与他相处?想到他会用那样深沉的眸子看着她,想到他的眼底藏着那样让她心乱的情意,她都无法做到直视他!
她怔怔地立在那儿,像只受惊的呆兔,薛松心中一软,猜到她大概做不到的,所以他霸道地逼近她一步,“弟妹,我真的不求你喜欢我,也不用你回应我的照顾,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有任何负担。但是,如果你故意躲着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已,我怕我会忍不住就像刚刚那样抱你,你明白吗?”
他最后的那句话说的低沉暧昧,叶芽慌乱地退后几步,低声求他:“大哥,你,你这样,你让我怎么再敢看你?”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正常的男女相恋,薛树傻傻的,只知道撒娇耍赖,她没法跟他讲道理,只要把他当成孩子哄就行了,渐渐就放松自在下来,就连偶尔亲热她也不会太尴尬害羞了。可是,薛松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轻易看透她的心思,现在她知道他喜欢自已了,她怎么可能装作没有生一样依然将她视为大哥?她就是想装,也装不出来啊!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薛松悄悄松了口气,既然无奈,那就是差不多要妥协了,他要做的就是彻底把一切责任拉到自已身上,让她不要为彼此的心动自责。而有什么比被逼无奈更容易忽略自身的问题呢?况且,这本来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情不自禁地照顾她,她也不会因为那份好而动心。
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他的傻二弟,以她的性子,自然不肯白日里让二弟含着手指玩闹,可二弟强迫她,她不也就接受了吗?
薛松猛然醒悟,某些时刻,霸道无赖一些更能让她听话。
他偷偷弯了唇角,低声问她:“为什么我这样你就不敢看我了?”
叶芽愣住,为什么不敢,这,这还用问吗,他都说了他喜欢自已啊,换做任何人都会不好意思再看他再与他说话吧?
“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脸如火烧。
薛松在脑海里想象她微张着小嘴儿犯难的模样,又道:“是不是觉得你那样做,我会误会你也喜欢我?”
他的语气越来越亲昵,叶芽受不住了,这样的薛松让她更加不自在,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就不理他,转身就走。
薛松随后跟上,保持落后她两步的距离,跟她一起往灶房走,边走边逗她:“弟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误会你的,你大可以像以前那样与我说话。可你要是不理我,我恐怕就要多想了,因为我刚刚说过,你要是故意躲着我,我一定会再抱你的。所以,明日开始,你要是故意躲着我,我就会理解成你想被我抱了,那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因为知道她心里有自已,薛松也不怕她真的恨他,而且,他真的不用她给他什么,每天能这样说说话,这样逗逗她,看她脸红可爱的小女人模样,他就很满足了。
叶芽震惊地顿住脚步,她没听错吧,如果她躲着他,他就会抱她?
这还是那个沉稳可靠、不苟言笑的大哥吗?
两人已经走到了光亮处,叶芽忍不住回头看了薛松一眼。
他唇角含笑,低头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里全是戏谑和温柔,哪有半点稳重的模样?
叶芽的心却不争气地跳的更快了,她咬咬唇,鼓起勇气问道:“大哥,你是在逗我玩呢吧?”除了这样,她再也想不到他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了。
看着她忐忑的样子,薛松收起笑容,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弟妹,我最后说一次,我喜欢你,但我不求你喜欢我回应我或给我什么,你只要安安心心与二弟过日子就行,还把我当成大哥相处就行。不过,如果你躲着我,我真的会忍不住抱你的。”
“大哥,你……”
叶芽还想劝他什么,那边薛树忽然挑开门帘走了出来,只穿着一条短裤对她道:“媳妇,我都刷完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快点的,你答应要用手帮我的,不许耍赖!”因为叶芽站在灶房门口,薛松停在外面,薛树并没有瞧见他大哥。
叶芽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她飞快地瞥了薛松一眼,见他神色尴尬地扭过头,知道他听明白了薛树的意思,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低头跑到西屋门口,气恼地推开薛树,闪进了屋中。
薛树不懂媳妇为啥生气了,刚要跟进去,就见薛松跨了进来。
媳妇好像不愿意被大哥或三弟知道他们做那事,薛树有点明白媳妇生气的原因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弥补似的朝薛松解释道:“大哥,媳妇说要帮我捶背……”
这家伙,竟然还知道遮掩了!
薛松已经恢复了往常稳重的模样,沉着脸朝薛树挥挥手,打断他的胡言乱语,让他进去了。
随后,他关上前后门,在灶房里默默站了片刻,安心地走向东屋。
他羡慕二弟,但他心疼他,不会跟他抢媳妇。他喜欢她,但他尊重她,不会冒犯她。他管不了他的心,可他一定能管得住他的手,绝不再碰她。当然,前提是她没有躲他。
西屋。
叶芽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头也蒙上了,不管薛树怎么央求都不让他进来,他要是急了想用力扯,她就闷声说她肚子疼。
因为她这两天的确不舒服,薛树很轻易地就信了,干脆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里,凑在她脑顶赔不是:“媳妇,我不是故意在大哥面前说的,我那不是没看见他吗,再说了,刚刚我进来前还跟他扯谎了,说是要你帮我捶背,你放心吧,大哥肯定不知道的!好媳妇,让我进去抱着你吧!”进了被窝,媳妇才肯帮他弄啊!
叶芽死死压着被角,没应他。
羞恼过后,她心里很乱,她不敢看薛树,她觉得她对不起他。薛树越是这样小心哄着她,她就越难受,就算他傻,不会像薛松那样体贴,但他除了在那事儿上贪一些,其他几乎都听她的,可偏偏就是这样将她看成珍宝似的男人,她居然还不满足,还喜欢上了大哥。她现了,她就是个不知足的坏女人,她根本配不上薛树对她的好,也不值得大哥喜欢。
愧疚和自责让她难受地哭了出来,头疼的厉害,她到底该怎么办啊?她该怎么面对薛树,该怎么面对大哥?
“媳妇,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你别哭,我这就给你拿枣去!”薛树听到她的哭声,忙把腿从她身上挪了下来,爬起身就要下地,他知道媳妇现在吃枣对身子好,就想当然地以为吃枣也能让她肚子不疼了。
抱着她的男人走开了,叶芽身上是轻松了,心却突然空了一样,她想也不想就扔开被子,从薛树身后抱住了他,贴着他宽厚结实的背道:“阿树你别去,我肚子不疼,一点都不疼!”
有温热的泪水顺着她的脸流到他背上,薛树很心疼,赶忙收回腿重新坐到炕上,手臂微一用力便将娇小的媳妇抱起放在他的腿上,见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埋头靠在他怀里掉眼泪,眼泪滴到他的胸膛他的肚子上,虽然不烫,却比被烫的滋味儿还难受。
薛树一手搂着媳妇的腰,一手拨开她脸上湿漉漉的,低下头去看她:“牙牙,你到底为什么哭啊?不是肚子疼,那是我又惹你生气了吗?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大哥在外面,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被他这样哄着,叶芽哭的更凶,她躲开他的手,重新埋在他怀里,“阿树,不是你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喜欢大哥了,我对不起你!”
薛树愣了愣,媳妇喜欢大哥了?可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也喜欢大哥啊!
他又把人从他怀里支了出来,这回他用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不让她再躲,然后一边替她抹泪一边问道:“喜欢就喜欢呗,为什么喜欢大哥就要哭?”
叶芽的眼泪顿住了,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我是你媳妇啊,我不该喜欢别人的!”
薛树搂着她腰的手一紧,头也抬了起来,气呼呼地道:“你还喜欢谁了?”
叶芽被他前后的反应弄迷糊了,本能地答道:“没有,就,就喜欢大哥了……”
薛树明显松了口气,像哄小孩子一样似的抱着她轻晃,嘿嘿笑道:“没喜欢别人就行,大哥是咱们家的,他不是别人,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啊!”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撇撇嘴道:“不过你喜欢大哥不能超过我,你得最喜欢我!”
叶芽彻底傻了,这是什么逻辑?
她还想再跟他解释清楚,可薛树见她迟迟没有回话,忙不安地催问道:“牙牙,那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更多一些?哼!你是我媳妇,不许你喜欢他比喜欢我多!”
叶芽的心好像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这就是她的傻男人啊,傻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只能喜欢他的!
“阿树,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谁都没有你好!”她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口闷声道。
薛树听了,美得快要找不到北了,想要亲亲媳妇,又觉得这个姿势很不方便,忙小心翼翼将人抱起平放在褥子上,然后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摸她的脸,“牙牙,那你别哭了,只要你最喜欢我,我不怕你喜欢大哥的,就是你喜欢三弟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直最喜欢我就行!”
大哥和三弟都是他的家人,三弟说过,家人是一个人最亲的人,有吃的一起吃,有穿的一起穿,不能只知道自已吃而让家人饿着冻着。现在他有了媳妇,大哥和三弟还没有,那么媳妇喜欢他,当然也可以喜欢大哥和三弟了,哼哼,只要媳妇喜欢他最多就成。
被他这样安慰一番,叶芽心里好受了许多,此时听他说浑话,不由无奈地抓住他的手嗔道:“你又说傻话了,跟三弟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她窝在他胸口,搂着他的腰道:“阿树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大哥对她好,她管不住自已的心,但她会像大哥说的那样,努力像以前那样与他相处,这样才是最应该的,他们都不能对不起薛树,不能因为他傻就纵容那不该有的感情。
媳妇不哭了,薛树就放心了,他听不懂她话里的复杂意思,索性不去多想。
因为放心,他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昨晚没有做过的事情上去了,大手不安分地摸进媳妇的中衣,覆在一团颤巍巍的丰盈上,感觉到媳妇身子一僵,他忙厚脸皮地翻身压了上去,一边脱她的小衣一边小声央求着:“牙牙,让我亲亲它们吧!”
伤感的心事被他沙哑的话语打断,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大手抚过,叶芽呼吸一乱,浑身酥软下来,*更是在他含住丰盈顶端的红尖尖时瞬间苏醒,她难耐的磨了磨腿,及时抓住他伸下去要脱她亵裤的手,蚊子似的道:“那,那里还没干净呢,得过两天才行,别脱了……”
薛树乖乖松开手,却又抬起右手抓住旁边闲着的那团揉捏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道:“那你待会儿用手帮我!”说完,又专心地吸-吮嘴里挺立的小葡萄,反复舔-舐轻咬拉扯,引得身下的人出小猫似的哼喘。
快感如潮,一*涌了上来,叶芽渐渐沉浸在薛树带来的快乐中,再无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
次日清晨,叶芽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挨着男人的胸膛蹭了蹭,蹭着蹭着,昨夜的事忽然清晰起来,她动作一僵,慢慢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轻微的走动声,是薛松还是薛柏?大概是他吧,他向来起的最早的。
她揉了揉额头,眼中闪过困惑和侥幸,怎么想,那张沉稳冷峻的脸都无法与那霸道无赖的话对上,如果不是她做梦,那大哥一定是在逗她的。是了,他又不是薛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无赖的事?
她起身,开始穿衣服。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她就是想躲他,还能躲到哪里去?不用做饭不用出门了吗?
那就相信大哥是逗她的吧,或许是一时糊涂,过了一晚,他那样冷静的人,一定想明白了。
梳了头,绾了髻,叶芽理了理衣衫,拨开门栓,伴着吱呀的开门声忐忑地跨了出去。
那人不在灶房,她轻轻舒了口气,端起木盆想去舀水洗脸。
“弟妹,锅里已经烧了热水,你还是兑温水洗漱吧。”
叶芽手一抖,根本不敢看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强忍着才没有转身跑回屋,而是颤巍巍地点点头,低头去掀锅盖。
薛松立在门口,看着她羞红的侧脸,心情十分愉悦,低低地道:“弟妹,你在躲我……”
叶芽吓得差点将锅盖摔回锅上,慌忙借着放锅盖的功夫离得他远了一些,背对他轻声辩解:“没,没有,我,我这不是没回屋吗?”心跳的厉害,他,他不会真的要过来抱她吧?
她在那里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紧张的,薛松有些心软,可想到以后的日子,必须让她习惯才行,于是他走到她身后,低头看着她染上绯红的小耳朵:“既然没躲,那你怎么不看我?”
晨光斜洒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住,叶芽紧张得连她自已都觉察到她的颤抖了,手心背上全是汗,想要抬脚往前走吧,怕他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想要证明自已没躲掉头去看他吧,她,她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啊!
薛松越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这个样子的她真是太,太让人想抱起她狠狠的……
“弟妹,你现在转过来看我一眼,我马上就走,否则,你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的。”止住脑海里疯狂的念头,他最后一次催她,自已也紧张的不行。盼着她鼓起勇气正视他,又隐隐期待她跑开,那样,那样他就有理由再抱她一次了,直到,直到她再也不敢躲他。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芽还有什么办法!
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咬咬唇,蜗牛似的转过身,然后鼓起所有勇气,飞快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很快很快的一眼,快到她根本没看清他的眉眼他不自觉的笑容,便迅疾地再次垂下头。
“行,行了吧?”他要是再说不行,她,她就……
一大早就看到了她羞答答的模样,再听着这样无奈又有些赌气的细弱声音,薛松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嗯,那你继续忙你的吧,我去干活了。”说完,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再逗下去,他怕她会急哭了。
走到西边地基上,薛松并没有立即干活,而是望着对面刚刚冒头的红日笑了。
能看第一眼,就能看第二眼,早晚有一天,她会习惯的。
他真的不贪心,只要她不躲他,他就很满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哆啦笨熊和流两位亲的地雷,谢谢fanfan亲的手榴弹,么么!
对于喜欢的女人,再闷骚的男人也会坏一些吧?嘿嘿,看我猥琐的笑容~~~
我昨天明明更了45+46章六千多字,竟然有人说我是短小君!!!今天的够长够大不!!!
相信大家感受到了,大哥的肉逼近中,为了安抚你们“动荡不安”的心,提前预告一下,大哥主要也是三场肉,第一场,咳咳,必须有点小狗血,但佳人努力写的有特色一点。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噗,第二场算是水乳交融了,再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三场茅草屋挥作用哦,好了,知道有这么多的肉,大家就别着急了吧~~~(能吃肉的时候,佳人会很能写的,就怕你们吃腻了!)
老大面无表情,其实内心很闷骚,养精蓄锐。
傻树紧紧盯着,大哥吃一次我就跟着吃一次!
老三:看我怨恨的眼神!!!
p.s.:鉴于大家比较喜欢茅草屋的故事,特意想了个《茅草屋和砖瓦房的那些争宠事儿》的恶搞小剧场,明天会放到第75章作为防盗小番外,有兴趣的亲可以订阅,没有的千万注意别买错啊!!!手机订阅的亲请注意章节序号,不好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