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雅路,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狡猾的华国人!”
“得罪了军方,老子当不得H社会了,只能去卖烧烤了,TMD,你这混蛋,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吗?”
“肖寒,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铃木郁夫快崩溃了,情绪失控,哑巴和聋子死死拽拉住了他,而他涨红着脸,就是要冲上去揍肖洛,那种谁来都不好使的架势,不停的冲肖洛叫吼。
“阿巴~阿巴~”
“呀~呀~呀~”
哑巴和聋子大声叫喊劝他。
“八嘎雅路,你们两个到底是谁的人,拉着我干什么,这事搁谁能冷静!混蛋,别拉我,放开,我叫你们放开没听见?”铃木郁夫嘶声力竭的吼道,并且用尽全力要挣脱哑巴和聋子的控制。
还真别说,被他给挣脱了,也是哑巴和聋子体力跟不上了,手滑了。
但一挣脱,空气好像刹那凝固,铃木郁夫“咕咚”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浑身冒了一层冷汗出来,扭过头,不住的冲哑巴和聋子打手势,并且小声的道:“娘的,快拉住我啊!”
“阿巴?”
哑巴不明所以,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聋子同样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铃木郁夫这是什么意思。
铃木郁夫直接走了回去,每人脑袋上赏一记爆栗,沉声骂道:“你们两个蠢货,脑子是进水了?真以为老子敢上去揍他?我只不过是牢骚装装逼而已。”
“阿巴~”哑巴委屈的叫唤了一声。
“阿巴你个大傻叉,赶紧拉住我!”
铃木郁夫在他后脑勺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命令道。
哑巴和聋子都很无奈的继续拉住了他,而他就继续向肖洛叫骂咆哮,那一句“你有本事过来啊,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差点把哑巴雷得晕倒。
“滅,这三个日国人你从哪里找的?”伏伊人站在电车的车头,扭头对旁边的肖洛说道。
“没怎么找,他们自己非要跟上来。”肖洛笑道。
“是吗?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日国人啊。”伏伊人咯咯笑道。
说完,她便一言不,面带微笑的看着肖洛。
肖洛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最终是没忍住问道:“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伏伊人嫣然一笑,微微欠身:“敢问滅公子,可有看到小女子看你时眼睛里的浓浓爱意?”
肖洛只当她神经质又犯了,把目光别过去。
“只要见到公子,我便满心欢喜,公子当真没有对小女子动过心吗?”伏伊人不甘的问道。
“没有。”肖洛直接两个字回复。
伏伊人却也不恼,又道:“人们常说,喜欢一个人,一刻不见甚是想念,乃至你满眼都是他,满心都是他,旁人一眼便能看出,那种喜欢藏不住也瞒不了……”
“到出口了!”肖洛生硬的打断。
“哼,不解风情的木头。”
伏伊人看着肖洛的背影轻哼一声。
电车徐徐的停下,这是别墅的那个入口,灯光通亮,只是那沉重的钢铁大门紧紧闭合着,很显然,别墅这边跟基地里边有着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联系,基地里生的变故,别墅里的护卫自然也都清楚了。
“完了,他们肯定是想把我们活活困死在这里了!”
铃木郁夫满脸死灰,“没想到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阿巴~”
“呀~呀~”
哑巴和聋子受他影响,情绪低落到了谷底。
“谁跟你说是死路一条?”
肖洛瞪了他一眼,跨步上前,伸手抵在了那块厚度至少十公分的钢铁大门上。
“难道不是?这扇铁门至少二十吨重,四面至少有一米是嵌入岩石里的,你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它给……”
铃木郁夫话还未说完,肖洛浑身的内力灌注于右手手掌,手掌保持不动,内力如同汹涌澎湃的巨浪拍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这扇重达二十吨的钢铁巨门脱离山体的固定倒戈下去,而后又是“嘭”的一声笔挺挺的砸落在地,扬起漫天的尘雾,大地都随之一颤。
看着眼前出现的石阶,铃木郁夫、哑巴和聋子三人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如果这世界上有神魔的存在,那肖洛在他们眼中就是神魔,太逆天了,太可怕了,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存在。
“至少二十吨重?切!”
伏伊人讽刺的说了一句,而后跟着肖洛,踏上石阶,一步步朝上方走去。
在他们走上去的一刹那,枪械瞄准器的红点聚集在了身上,肖洛正待出手,别墅内那个领队的声音响起。
“放下枪,快放下枪!”
领队从旁边冲出,冲这群手下叫喊,“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手里有枪也无法伤到他们,想要活命,就把枪放下。”
“住嘴你这个叛徒,你说你是不是跟闯入基地的间谍是一伙的?”另一个领队冷喝道。
“八嘎,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是为大家好,不要再添无谓的伤亡。”
“呵呵……”
那人冷笑,振臂一呼,“大家不要听他的,他就是一个叛徒,跟华国的间谍勾结在了一起,开枪,把他们都给杀了,我们就立功了!”
话音刚落,伏伊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那颠倒众生的媚笑,让这些人失了失神。
“你们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腐蚀掉是什么滋味吗?看来你们不知道,我现在就免费给你们体验体验!”伏伊人银铃般的笑了笑,掌心一挥,一股掌风裹挟着剧毒朝这些别墅护卫吹袭上去。
下一秒,地狱般的惨叫声响起,这些别墅护卫全部丢掉了枪,剧痒难耐的全身抓挠,只需轻轻一抓,他们的皮肉就轻而易举的被抓了下来,露出了血淋淋的伤口,而且被抓烂的地方开始流脓、溃烂,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身体像是有火从内部燃烧起来,有白色的雾气自他们身体表面蒸腾到空中。
“啊……啊……啊……”
奇痒难耐,奇痛无比,他们的身体在腐蚀,又被他们自己给抓挠下来,一个个鲜活的人慢慢就变成了像是被剥了皮的血尸,全身血淋淋的,还在凄惨的嚎叫,他们痛苦的表情仿佛灵魂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