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面带微笑,一把抓住白人大汉伤口上下的头皮,随后猛的向右侧拉动。
“嗤啦~”
犹如布匹撕裂的声音在这空寂的黑夜里响起,白人大汉的半边头皮被生生的撕扯了开来,鲜血渗涌,白森森的头骨在血水中朦胧可见,剧烈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惊悚恐惧电流般席卷全身。
“啊~”
白人大汉那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恶鬼被丢入油锅中炸而出的嚎叫声一样,在空寂的黑夜里回荡。
头皮被撕开,这已经不是肉丶体上的疼痛,心中的恐惧超过所有,白人大汉剧烈挣扎,但头被肖洛死死揪住,手被踩住,巨大的力量让他脸色紫,几欲昏厥,血水渗出来的速度不断加快。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姬思颖不住的倒吸凉气,脸颊白,肖洛那恶魔的一面在这一刻无疑是展露无疑了,让她心头直颤,柳眉深深的蹙起,太血腥了,太心狠手辣了。
“可以帮我联系坤沙了吗?”肖洛淡笑着问道。
白人大汉努力的点头,剧痛让他面部扭曲,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像之前那二十个NSA成员的领队,遭受了折磨后屈服,无比的讽刺,果真是有报应吗?
肖洛拿了个通讯器给他,然后松开了他的手。
白人大汉忍着难以言说的剧痛,用他不住颤抖着的手指拨通了一个号码。
“眼镜蛇,任务完成得还算顺利吗?”一个略有些沙哑和沧桑的声音从特种通讯器里传出。
“老板,我……我……”
白人大汉的声音有些颤抖,目标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的理解范畴,他的狂攻击在对方眼里竟然如同儿戏,他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头皮被撕开,冷风灌入,像是一把把刀子似的在切割他的皮肉,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他这个七尺硬汉眼泪哗啦啦的流。
“你怎么了?生什么事了?”通讯器里的声音显得有些焦灼。
肖洛把通讯器拿了过来,回答道:“也没什么事,眼镜蛇佣兵团的任务失败了。”
此话一出,通讯器那头的坤沙显然愣了一愣,半晌后才冷冷的问道:“肖洛?”
“是我。”
听到回应,坤沙很愤怒,他派出了精锐的佣兵团前去,居然没有歼灭此人,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在他原来的预料中,眼镜蛇佣兵团是足以抹掉肖洛的。
阴沉的道:“恭喜你还活着!”
“是吗?那我可就得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的眼镜蛇佣兵团只剩下一个留着厚厚胡子的人了。”肖洛抬了抬眉,轻描淡写的说道。
“混账!!!”坤沙怒道。
他在黑水公司的地位本来就在下降,如今损失了眼镜蛇佣兵团,他的地位定然会再度下降到一个谷底。
肖洛不恼不怒,接着道:“坤沙先生也是华国人,应该知道华国的NSA吧,这个留着厚厚胡子的人我就放在NSA了,如果坤沙先生够胆,就来NSA总部要人,对了,有时间我会亲自去找你,不能总是你给我送礼,而我却不给你回礼对吧?”
这番话透露的信息让坤沙心头直跳,这个姓肖的是NSA的成员?
我~!@#¥%……
他差点破口大骂出来,要是早知道肖洛的这一身份,他就不会派眼镜蛇佣兵团去华国了,争一时之气,竟是损失惨重,他得花两三年的时间才能再培养出这样一支精锐的队伍来了,而且这损失他得一人承担,他将遭到公司其他高层的集体弹劾。
“小子,我就在镁国的北卡罗来纳州,我希望你有胆子来。”坤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很冷漠,毫无感情的道。
“放心,我迟早有一天会站在你的面前!”
肖洛笑着说完,然后结束了通话。
姬思颖看着他,没说一句话,露出森森獠牙的肖洛,让她打灵魂里感到畏惧。
那白人大汉就更加畏惧了,在他眼里,肖洛就是魔鬼,能把人活生生扒掉头皮的魔鬼。
“我们的二十人在什么地方?他们是生是死?”肖洛问他。
“他们……他们已经死了……”
白人大汉不敢说半句谎言,天知道这个魔鬼下一秒会对他做什么。
“死了?”
姬思颖骇然的睁大了双目,虽然早就猜到他们可能生了不测,可她还是多少存在一丝侥幸心理的,毕竟是二十名C级战士啊,全都牺牲了么?
肖洛则直接揪住白人大汉的衣领:“带我找到他们。”
言罢,抓小狗似的带上,向篝火处行去。
没多时,找到了那二十名战士的尸体,十九个是被一刀封喉,另一个,领队林动,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皮肉是完好无损的,特别是那一双像被食人鱼啃食光血肉的腿骨,以及被匕刺瞎的双眼,触目惊心。
生前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姬思颖当场红了双眼,为他的悲惨遭遇而落泪。
这是同伴,和她一起从夏海市来到这里,路上还对她特别的关照,可现如今,他死了,受尽了折磨而死,这种感觉很难受。
肖洛扭头看向已经忐忑不安的白人大汉,冷声道:“挑光所有的指甲,再往伤口上撒上盐,一刀刀把腿上的肉剜掉,再用火把当烤肉一样烧烤,不错,会玩!”
“对不起……对不起……”
白人大汉不住的道歉,鼻涕和眼泪一起来,因为他从肖洛的眼中,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机。
肖洛不理他,蹲下,把自己的匕放在已然是一具冰冷尸体的林动手里,用力帮他握紧,对一具尸体说道:“我想,你最想做的事,应该就是亲手杀死他吧。”
话音刚落,搭放在林动肩膀上的手顺势一推,林动的尸体像是活了般,握住匕朝瘫坐在地上的白人大汉扑了上去。
“噗~”
匕从白人大汉的心口刺了进去,血水迸溅,白人大汉双目圆睁,嘴角溢血,缓缓的倒向地面,而林动那张毫无生机的面孔离他的脸相距不到二十公分,他看着这张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脸,在深深的恐惧和忏悔中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