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浅浅直呼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落。
看得一旁的深深也是泪流满面。
可是那掌事姑姑跟她的随从们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生。
“这件事我就不查下去了,你们几把,把这女尸的尸体拿出去烧掉吧。免得留在这里晦气。”掌事姑姑拿出手帕捂着鼻子:“我看这房子也晦气,以后就不要住人了,用来堆杂物吧。”
见深深和浅浅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一个女尸没好气地瞪了她们一眼:“这件事要是查下去肯定跟你们两个也脱不了关系,还不快跪下谢恩?!”
见到了掌事姑姑的冷血,两个人也顾不得脸上的伤了,连忙跪下谢恩。
“你们两个等一下!”另一个女尸叫住两个搬尸体的僵尸,转身对掌事姑姑说道:“这女尸不是刚从庄主夫人那边调过来的吗?我听说跟夫人的关系不错,要是就这么冒然处理了,万一问起来……”
经过这么一提醒,掌事姑姑才想起这死掉的女尸是箫离歌那边的人。最近山庄内的局势混乱的很,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箫离歌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略微思索了一会,那掌事姑姑眯了眯眼睛道:“那就先把她放到寿楼去吧,我亲自去夫人那儿一趟。”
杨紫住的房间很快只剩下深深和浅浅两个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神复杂。
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在这光界,万物似乎从生下来就被某种方式定位了。定位了该如何生存下去。如果你想要改变命运,你就得改变自己的心。想要成为最强的僵尸,那么就得先成为最狠的那一个。
从后山回来后,箫离歌就一直郁郁寡欢,晚膳也没有吃下多少,好说歹说才被璎珞劝着吃掉了半碗饭。
“夫人,出什么事情了你要跟我说啊,不要自己憋在心里,这样会很难受的。”忙完了手里的事,璎珞开始不停地开导箫离歌。
可箫离歌所考虑的问题,怎么是璎珞能够帮忙的?
轻叹了口气,箫离歌伸手拍了下璎珞的脑袋:“这光界,真心对我好的,是不是只有你一个?”
“怎么会?”璎珞笑着摇摇头,掰着手指数着:“除了我,还有非少啊,还有玉环姑姑,还有以卿……”
说到以卿的名字,璎珞的小脸蛋瓜突然就红了起来。还好烛火的光衬着,不宜被人觉。
“对了,还有杨紫啊!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箫离歌拿着茶杯的手突然一抖,里面的茶水漏了一些出来,滴在了衣衫上,留下点点痕迹。
“哎呀!”璎珞看到茶水洒在了衣衫上,连忙从怀中掏出手帕替箫离歌擦拭:“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这茶水已经不烫了。”
“夫人。”玉环敲了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生什么事了?”箫离歌不动声色地看着玉环面无表情的脸:“怎么你好像脸色不好的样子。”
玉环摇了下头,回答道:“玉环没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