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女人来找燕凌寒,赫云舒顿时来了兴致,道:“快!快请进来瞧瞧!”
见赫云舒如此,白琼提醒道:“主子,您为何如此兴奋?难道不应该是生气吗?最不济,也应该把她拒之门外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自打我嫁入这铭王府以来,还从未见过有女人来找夫君。这次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所以,我实在是好奇,来找夫君的人,到底是谁。”说着,赫云舒
一脸的兴致勃勃。
白琼再次提醒道:“主子,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我听见她的随从叫她‘公主’。”
赫云舒微微一笑,道:“那就快请进来吧。”
白琼应声,忙按照赫云舒所说的去做。
这公主必然不是大渝的,而如今的大魏皇帝凤星辰没有孩子,也没有姐妹,所以,这公主,只能是大蒙的。
赫云舒进了屋子,燕凌寒依然在逗孩子玩儿。
听到赫云舒的脚步声,燕凌寒问道:“中午吃什么?”
赫云舒嫣然一笑,道:“中午有客人,要吃得丰盛一些。”
“客人?哪里来的客人?”燕凌寒随口问道。
“你的客人啊。”赫云舒笑道。
“我的客人?”
“对啊,一个女客人。”
燕凌寒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想出是哪号人物。
“走吧,去瞧瞧,这会儿人应该已经到正厅了。”
燕凌寒起身,和赫云舒一起朝着正厅走去。
二人过去的时候,正厅之中已经坐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
女子身姿窈窕,端端地坐在那里,俨然是一国公主的风范。
而她眉目如画,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五官精致。眉若柳叶,鼻若悬胆,明眸皓齿,当真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美人儿。
那脸颊更是白皙清透,美艳无比,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公主。
赫云舒朝着她看了过去,这女子也瞧了过来。
这一刻,赫云舒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敌意。
敌意的眼神一闪而过,女子起身,柔柔弱弱地一施礼,那身段,简直一阵风都能吹跑。
她的眼神柔柔的,声音更是柔软:“代玉见过铭王殿下,铭王妃。”
听到这名字,赫云舒也是醉了。
这人长得像林黛玉,怎么名字的音也是这两个字?
燕凌寒站立一旁,不言不语。
赫云舒则微微一笑,道:“代玉姑娘,请坐。”
那女子缓缓坐下,姿态万方。
赫云舒瞥了燕凌寒一眼,然后牵着燕凌寒的手,走到主位上坐下。
女子的目光看到二人紧牵着的手,面色止不住一暗。
眼角的余光里,赫云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坐下之后,赫云舒看向了这闪代玉,道:“代玉姑娘,不知你来找我夫君,所为何事?”
闪代玉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可怜兮兮地看向了赫云舒,道:“王妃娘娘,我是谁,王爷没有对您说起过吗?”
“没有啊。”赫云舒如此应着,然后看了燕凌寒一眼。
燕凌寒看了闪代玉一眼,不动声色。这时,闪代玉身后的丫鬟倒是开口道:“王妃娘娘,这是我们大蒙的代玉公主。在铭王殿下攻下大蒙京都之时,公主殿下为了天下大义,开门迎接铭王殿下入城,减少了许
多的伤亡,也为铭王殿下的伟业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哦,原来如此啊。”说着,赫云舒看向了燕凌寒,道,“这件事你怎么没有说过?”
“不值一提。”燕凌寒说道。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那闪代玉还是听到了。
当即,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像是极力忍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那丫鬟倒是忍不住了,看着燕凌寒说道:“铭王殿下,恕奴婢说句不客气的话,若没有公主殿下的大义灭亲,只怕您攻下京都,没那么容易。可您现在居然说不值一提,实
在是不宜。”燕凌寒吝啬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这个丫鬟,只把玩着手中的杯盏,道:“即便没有你这所谓的公主献城,本王拿下这京都,也不过是几日的事情。所以,你们实在不必在此
浪费口舌,更不要以为给了本王多大的恩德。”
这时,闪代玉站了起来,带着哭腔冲着自己的丫鬟说道:“碧柳,我们走!”
说完,闪代玉跑了出去,边跑还边擦眼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赫云舒一手托腮,看向了燕凌寒,道:“夫君,你这么说话,未免也太让人伤心了。”
燕凌寒奇怪的打量着赫云舒,道:“自打一开始,你就异常兴奋。想必,是等着看热闹?”
自己的心思被燕凌寒猜透,赫云舒抵死不认,只笑道:“有么?我只是想瞧瞧,别人都是怎么勾引人啊。如此一来,或许可以学习一下,增添闺房之乐。”
燕凌寒近前,一手挑起赫云舒的下巴,靠近了自己。他唇角微扬,道:“你不必学。因为你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一举一动,对于本王而言,都是勾引。”
说着,不顾下人在场,燕凌寒吻住了赫云舒的唇。
下一刻,燕凌寒顺势起身,一把搂住了赫云舒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
然而,他的唇,始终没离开赫云舒的。
赫云舒满脸都是红晕,气得直捶打燕凌寒。
燕凌寒却如铁塔一般,任由赫云舒捶着,就这样一路吻着她,出了正厅,回了他们的房间。
直到将赫云舒放在床上,燕凌寒才松开了她。
这时候,赫云舒的一张脸,早已红透了。
赫云舒愤愤地踹了一下燕凌寒的腿,道:“燕凌寒,你好歹是个王爷,能不能矜持一些!”
说完,赫云舒暗暗闭眼。
她真是不敢想,明日该怎么出门见人。
“矜持是什么,我不懂。”说完,燕凌寒开始解赫云舒的衣服。
赫云舒忙抓住了他的手,睁开眼睛说道:“你要干什么?”
“娘子闭上眼睛,不就是任君采撷,暗示为夫可以为所欲为吗?”燕凌寒一本正经道。
赫云舒暗暗咬牙,道:“可是,要吃饭了。”
“你就是饭。”说着,燕凌寒低头便吻。就在赫云舒以为这一次难逃一劫的时候,门外传来随风的声音:“主子,陛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