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伟大的,但关上门之后的爱情又回归了野性,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要多放开就多放开,恨不得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是潘金莲在世,想象着她们如同小电影里面的女主角一样,各种姿势各种玩耍,可是打开了门,就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是贞洁烈妇。
这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畸形。可这都是正常的。我也听说过结婚八年依然没有破身的夫妻,并且双方还都是博士,高学历意味着他们有很高的眼界和见解,但却在性方面上出现了盲区。八年,八年来这对夫妻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和他们同一年结婚的人都有了孩子,而他们却没有。他们都在怀疑对方出了什么问题,可他们都没有想到,其实是双方都有问题。
他们以为只要睡在一起,肚子里就会孕育出一个宝宝,不需要过多的接触,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睡醒了之后各自都投入到对方的知识领域里,谁也不叨扰谁。
当离婚的那天,他们在民政局调解员的解释下,才明白宝宝是怎么来的,哦,原来是需要男方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有许多小蝌蚪跑进自己的肚子里,几千万甚至几亿子孙勇敢的向前奔跑,优胜劣汰,当那些质量差的子孙死去的时候,最优秀的那一位就会变成胚胎,然后育成宝宝,最后从子宫内生出……
他们的生活多“健康”,纯洁无瑕,洁白得像一张白纸,然而结果呢……两本和结婚证颜色一样的离婚证拿在手里的时候,他们相拥而泣:原来,读书多了,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还不如寻常本科毕业或者高中毕业甚至是小学毕业的那些人更懂得什么叫真正的“夫妻之乐”。
所谓的畸形,只不过是需求达到了顶峰才有的体会。
我在度假酒店里和宋玉宇在一起的时候,十三天的时间,我有十天没有下床,下面总是湿答答的,想要就来吧,免费的大门为你敞开,只要你进来,我必然高声叫唤着你的名字,让你快点,让你用力,让你尽情的蹂躏……
“你们到底有没有彼此喜欢过”戴璇忽然问我。
我立即说:“有啊,但是现在不喜欢了,谁不喜欢有钱人,不喜欢那才是傻子。”
戴璇说:“那你为什么离开?除了我的原因。”
“因为我现钱并不能满足我,只有虐待我,我才会高兴,才会兴奋。我越是得不到的,我就越想得到,比如我现在喜欢的这个男人,他虽然没有钱,但是他却能在床上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求饶连连,他不够英俊潇洒,但却是能让我神魂颠倒迷恋不已,他不够勇敢,但在床上却能让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能连续做一夜,这是钱能换来的吗?”
戴璇似有所悟。
我笑了笑,说:“我是不是一个骨子里就很贱的女人?”
“不,你是一个懂生活的女人。”戴璇说,“我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滋味。”
“什么滋味?”我不懂。
戴璇突然脸色微红,过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幽幽地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觉,就是你说的那种感觉。”
“哦。”我开始同情她了。
戴璇说:“也有很多男人能够坚持很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这已经很夸张了,几乎把我弄得筋疲力尽,连嗓子都哑了,但是我却是在过了十分钟之后就干了,很疼,每一次我都会自己弄点口水上去,才能继续,不然,会撕裂的。”
我差一点笑出来:“你不是那方面冷淡吧?”
戴璇说:“不是,是情感投入不进去,除非她在,有一次她弄我的时候,虽然无法插进去,但却弄得我像泄洪了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每一次我都会被他弄得疲惫不堪但却非常兴奋……后来,她给我起了一个外号。”
“什么外号?”
我们之间的谈话开始逐渐变得轻松,也变得私密,两个人聊得很投机,身体也靠得很近,说话的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而我也开始陪着她聊着女人私密的话题。
“水母。”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很形象吧?”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出来,“水母……我想过会是水闸,或者是大坝,再不好听的是喷泉……但没有想到会是水母这个很形象的词……水母……哈哈哈哈!”
戴璇就在一旁看着我笑,突然的,她凑近了我,在毫无防备的我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被她亲得愣住了,突然收住了笑声,揉了揉我的唇,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在第一次给我起这个外号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笑得很开怀,所以,我忍不住在亲了你。对不起。”
“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生气,但我也不太喜欢,反正是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不讨厌不排斥也不太接受,但也没有觉得被一个女人亲了嘴唇而觉得反感。
我忽然想起了刘娅希,那个和我吻过摸过,甚至如戴璇说的那样,会变成“水母”的那个女人,那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也是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上获得满足,突然的,我有点期待戴璇再一次亲我。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像男人一样把我搂在了怀里,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也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有个我从不熟知的戴璇,那是一个被我所看到的戴璇隐藏起来的另外一人,就在她的皮囊之下,燃烧着欲火,释放着被禁锢的灵魂。
我闭上了眼睛。
她的唇膏的味道很香,我忍不住多吃了几口,她把我的舌头咬在嘴里,很轻柔的吮吸着,好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我的身子软了……
……
我听到了有人拿着手机拍照的声音,旋即从震惊之中苏醒,连忙推开戴璇。
戴璇也回过神来,突然对着路过的行人大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拍你妈!”
路人们不怒反笑,我立即说:“好了,回去吧。”
“你会离开他吗?”
“你真的爱他吗?”
我们同时问了出来,随后,我们又同时说话了。
“会。”
“爱。”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我不了解双性倾向的人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也许我也是那种人,只不过我更倾向与和男人的感觉更多一些。
也许,我是舍不得戴璇,又也许,我是舍不得宋玉宇,又或者……太多太多了,我踮起脚尖,抱着戴璇,给她一个我从未给过的热吻,这一次,我们吻得很认真。
许久,我们的双唇才离开对方湿润的嘴唇,我的嘴唇上沾满了戴璇的唇膏,她的嘴唇上满是我口中的唾液,她依然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似乎在还没有从我突然吻她的感觉之中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她才睁开眼睛,忽然笑了:“谢谢你,瑶瑶,你给了我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得到的,我想我真的就是有一只水母……”
“走吧,我也要回去了,要不然很凉的。”
戴璇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们彼此挽着对方的手臂回到了购物中心门前的停车场,当我们坐到车上之后,戴璇才说:“我湿透了。”
我说:“我也是。”
“如果是他,你说我真的会是水母吗?”戴璇从我车前面的抽纸上连续抽出了几张纸,拉开裤子的腰缩着小腹塞了进去,“他会吗?”
“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动了车子,等预热了一会之后,把车子开出了停车场,然后上了路。
我们一路上没有说话,因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再说下去,我们两人说不定会莫名其妙的在一起。当我们快要到宋玉宇家楼下的时候,戴璇忽然说:“我们常联系,好吗?”
“好。”
戴璇下了车走了,走到我车前的时候,忽然对着我的前挡风玻璃伸出了右手,展开五指微微弯曲,然后做出了一抓一抓的动作。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也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知道她是在用手做出水母游泳时候的动作,她在嘲讽自己就是一只水汪汪的水母。
她扭头走了,走路的时候翘翘的臀部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远,不得不说,她的身材比我的身材要好,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那是只有经过男人长期伐鞑耕种之后才有的韵味,是少女或者是我所达不到的韵味,那是后天锤炼出来的美。
我回到了家,一下子躺到了床上,下面还是湿往往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戴璇吻了之后,那种只有爱而没有性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和只想把女人内衣脱掉蹂躏的男人比起来,女人之间的吻,要来得更加浓厚。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胖子的电话:“喂,在家吗?你去买些套套吧,我一会就过来……”
在路上,我不断地在想:周宁志,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收了心,安安静静的在你身边守着你,让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水母?
戴璇和我说还要再联系,那只是她想要监督我的一个手段,而你呢,周宁志,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