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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先声明:我很想顺利救回你们的班长,进而彻底摆脱你们!
所以,有些话我必须得说在前头——我是一个公众人物,我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引起别人注意。因此,我在大年三十这天带一个全身是伤的人去医院治伤,十有八、九会酿成大新闻。
你们有什么顾忌趁早说出来,省得引起没必要的麻烦或是误会。”坐在副驾驶的徐存开诚布公道。
躺在马路中间的人和拿枪的人对媒体不是太了解,甚至可以说他们都不太懂徐存在说什么。因此,听完徐存说的话,他们都表现的很茫然。
好在——
他们之中还有一个明白人在——听完徐存的肺腑之言,夫人对躺在马路中间的人和拿枪的人解释道:“徐先生这是在说,他救卫华不难,可他出手救卫华,你们很有可能会被记者包围,进而陷入麻烦之中。”夫人看了徐存一眼,又道:“徐先生是诚心救卫华的,是……诚心想跟咱们说再见的。”
“不是再见,是永别。”徐存纠正道。
夫人解释完,躺在马路中间的人和拿枪的人也大概听明白徐存是什么意思了。他们互看了一眼,拿枪的人抢先开口道:“我保护班长!”
躺在马路中间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进入市区后,躺在马路中间的人下车离开了,车改由拿枪的人开。
……
就像徐存之前说的那样——他们一行人到了医院,门卫一见其中有徐存,立即打电话通知院长。仅十几分钟过后,就陆陆续续的赶来了十几名医护人员。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班长卫华就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急救室。
……
坐在急救室外长椅上的徐存,双肘支着自己的双膝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在急救室门前走来走去的两个人,嗯……准确点说,徐存的目光几乎都放在了夫人身上。
夫人的年纪很难界定——说她十几岁,徐存信。说她二十几岁,徐存也信。说她三十几岁,徐存还信。甚至说她超过四十岁,徐存仍信。
毫不违心的说,夫人绝对是徐存这两辈子见过的最有味道的女人!
“你要是再用你的贼眼珠子盯着夫人乱看,我就帮你把它们挖出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徐存耳边响起。
“你就这么感谢你的恩人?”徐存悠悠的说道。
“……你的恩,我赵大义一定会报的!但一码归一码——夫人喜欢班长,班长也喜欢夫人,你不能打夫人的主意!”犹豫了一下,赵大义将语气放缓说道。
“‘夫人’这个称呼倒是很少见。”徐存试探道。
“徐先生,我再警告你一次,也是最后警告你一次,夫人是班长的!”赵大义的声音再度变寒。
“哎!可惜了!”徐存在心中叹道。
“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徐存问道。
“班长脱离危险之后。”赵大义答道。
“多嘴问一句,如果你的班长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徐存又问道。
“……不知道。”赵大义沉默了一下,说道。
“还好。”徐存吐出一口浊气,道。
“什么?”赵大义皱眉问道。
“我在庆幸,庆幸你还有些理智。”徐存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真没想过要杀你和你女朋友。”沉默了片刻,赵大义说道。
“你们如果没出现,此刻我应该在家开开心心的过年。结果呢?我签了一张二十万港币的支票,又没了五万港币的现金,还得担心人身安全!别跟我说你会报答我,分开以后,咱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交集,你怎么报答我?”徐存嗤之以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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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别无所求,只求你记住我为你们做过什么,让我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家过年。”徐存将语气一缓,又道。
赵大义被徐存说的满脸通红——他有心说点什么,可他又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恰在此时,急速室的灯灭了——卫华是死是活大概有结果了。
不长时间过后,医护人员推着卫华出来,然后推着卫华前往高级病房——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直奔徐存走来,夫人跟着医护人员直接去了高级病房,赵大义犹豫了一下,留在徐存身边继续监视徐存。
“徐先生,您跟病人是?”来到徐存身旁,医生问道。
“他们几个是我在路上捡的。”徐存说谎道。
“病人怎么样了?”徐存又道。
“只要他能挺过今晚,他的命就算是保住了。不过……”医生有些犹豫道。
“直说吧。”徐存道。
“他身上有二十三处伤口,体内有七块弹片,他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右腿自膝盖以下还有……大半根阴径全都不见了。”医生道。
“呃……J八都被炸飞了?”徐存愕然道。
徐存的话音一落,徐存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向自己袭来——不用想,徐存也知道这股寒意必是来自赵大义。
“大概需要多少治疗费?”徐存赶紧又道。
徐存问治疗费,是在警告赵大义:“你们还有可能用到我,千万别对我动粗哦!”
医生刚想回答徐存,杂乱的脚步声就顺着走廊传来。
紧接着,就有记者出现。
一见徐存真在此地,一众记者争先恐后的冲到徐存身前,然后将徐存围住开始拍照、发问:
“徐先生,您出现在此地,是因为您送一个被炸弹炸成重伤的人来看病吗?”
“徐先生,您和那个被炸弹炸成重伤的人是什么关系?”
“徐先生,听说那个被炸弹炸成重伤的人是您的保镖,这个传闻是真的吗?”
“……”
记者越聚越多,直到聚了足有七、八十人,徐存才微笑着答道:“事先声明,我不认识我救的这个病人。他是我在回家的路上捡到的,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我才救了他……对了,那个年轻人是病人的亲属,你们可以找他证实。”
七、八十个记者围住徐存,自然有很多人抢不上槽。听徐存一说,这些抢不上槽的人全都过去围住赵大义开始拍照、发问:
“先生,您和徐存徐先生认识吗?”
“先生,您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先生,病人怎么会被炸弹炸伤的?”
“……”
赵大义哪有应付记者的经验?不大一会,他就被照相机的闪光灯和记者问的问题弄得头昏脑涨!
而擅于应付记者的徐存则边走、边从容的回答记者的提问。
没过多长时间,徐存就带着一大群记者走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然后,徐存看了看手表,微笑道:“已经八点多了,我得回家过年了。嗯……我的车坏了,谁能送我回家过年,过完年我给他一个做专访的机会。”
两分钟后,一个练过短跑的某八卦小报记者载着徐存离开了医院。
与此同时,赵大义还处于几十个记者的包围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