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君子动口不动手!”萧森可不敢欺骗晴儿,赶紧喊停。
“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晴儿叫嚷着,满屋子追打着萧森。
“嘿嘿,般配!”萧七月躺床上晃了晃腿,装得一脸得瑟,其目的就是要气走姜柔柔,不然,今晚上就不用睡了。
“你说什么?”姜柔柔秀目一瞪,冰山美女又要飙。
“不是吗?你看外边,晴儿追打我属下。你又这样,你俩,一主一仆不是挺般配是什么?”萧七月一讲完,身子往前一扑,就想透壁而出逃之夭夭。
嘭!
一头居然撞到了墙上,头上顿时鼓起个大包。
穿墙术居然失灵了,知道是姜柔柔这丫头搞的鬼。
“你再乱来这辈子就甭想找到真凶了。”萧七月火大了,凶巴巴的盯着床上那座‘冰山’。
“找不到真凶你就得下地狱!”姜柔柔冰雹砸下,状若河东狮子,萧七月顿时掉进了冰窖一般,赶紧挤上了笑颜,一脸讨好,“你说你这,开个玩笑就不行吗?”
“就不能开玩笑,在这件事上你就得拿出严肃的态度来。”奇怪,姜柔柔眼眶中居然有点泪花花了。
“好吧,严肃严肃!”萧七月作了个举手投降架势,歪头看了看她,道,“那家伙到底什么令你如此讨厌?”
“你是我什么人,管你屁事?”暴粗,如此冷傲不凡的冰山美女,神农氏的娇女也会从会从那高雅的嘴里吐出如此粗俗不堪的文字来。
萧七月彻底无语的望着天花板,开启了悲怆摸式。
“好了,不说不说,那小子肯定长得歪瓜裂枣的。”萧七月难道真的有点喜欢姜柔柔?较上劲了。
那倒不是,因为,萧七月想引起姜柔柔的回顾,好从她人气之中窥到那家伙的身影。
毕竟,神农氏,当年几大霸主之一。那个家伙的家族肯定门当户对,属于那种比三十六大宗还牛X得多的超一流家族,多了解些情况有种于今后开展工作。
更何况,自己今后肯定会多跟姜柔柔接触。不了解她那个未婚夫到时给人家怎么搞死的都不清楚。
常言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只不过,姜柔柔有着神农子标象保护着,再加上这妹防患意思强,人气极难偷窥到有价值的东西。
“呵呵,你错了。”姜柔柔居然一脸得瑟的高仰起了头,像只骄傲的公鸡在看着一只土鳖。
“我才不信,你就装吧。不然,怎么想哭鼻子。”萧七月摇了摇头。
果然,姜柔柔的人气能气得晃了晃,瞬间,飞掠过一道影子。
不过,当萧七月凝目想看清楚时,那影子又不见了。
“唉……可怜嘞,一个我瞧不上的人也比你强百倍,你听了是不是感觉特别的悲怆,甚至,想买片豆腐撞死?”姜柔柔一脸怜悯,像看一个可怜虫。
“唉……真悲。堂堂家族千金居然要嫁给一个歪瓜裂枣。在人前还要装得一脸清高,还要装得那丑男英俊不凡似的,真是可叹可悲啊。”萧七月摇头叹息。
“我说过,他长得就比你英雄洒脱。人家可是……”姜柔柔刚讲到这里,人气之中刚露出一道仙气飘渺的楼阁时又打住了。
这妹,真TMT的想克死劳资了,闪一下就没,惆怅啊。
“是比我长得英俊,可是你还瞧不上。莫非,他‘那儿’有问题?”萧七月又想出一馊主意来。
“什么这儿哪儿的?”姜柔柔毕竟黄花闺女,一脸晕乎,一个雏儿,哪会想得那般的深奥跟龌龊。
“嘿嘿,就是男人那东西不行。在咱们灵药师眼中,俗称的萎了。”萧七月眼睛故意的瞄了自己下身一眼。
“你才阳萎,你全家都阳萎……”这下了可是冰火两重天了。
一阵鸡飞蛋打,某猪角又鼻青脸肿了一回。不过,萧七月却是暗暗窃喜。
因为,他终于瞧见了那家伙的长相。
玉树临风,知书达理之中还不失霸伐天下的气概。那正宗的国字脸,根本就是一代君王的标配。
头上戴着的木头冠帽,更是彰显了他家族的古老跟不凡。
此人,名‘夜凌风’。
好帅的名字。
姓‘夜’的家族,萧七月开始打磨自己的脑细胞。
一番折腾下来,居然没现方天域有什么特别出名的‘夜氏家族’。虽说夜氏有这个姓,但也是极为冷门的那种。
再下点猛料,还得从姜柔柔人气中查。
“夜凌风,一个无名小辈而已,方天域根本就没听说过。”萧七月装得一脸淡定如鸟的哼道。
唰!
好像孔宣的五色神光一般,姜柔柔一下子就给刷没了。
终于把这瘟神给气走了,萧七月嘴里哼唱着《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事还真是奇怪,欧家没现幽兰草,可是,欧家族长‘欧占方天’怎么会有含有幽兰草的镇龙石护体?
而且,还是八片幽兰,在武林国中堪称王爷级人物……
难道欧莲给欧占方天暗算了,跟当年海安侯一样被堂弟暗算?
只不过,欧莲当时不在府上,这事,得先见到欧莲本人才行。
这个欧占方天,大有问题……”萧七月寻思着,并没把这事跟姜柔柔讲,因为,他想等见到捕皇欧莲之后再作决定。
不过,欧莲可是跟诸葛庸同时代的人物。
几百年过去了,会不会被欧占方天搞死了,或者,给搞成植物人什么的也难说。
烦哪……
“萧森,你什么人不惹,去惹那小丫头干嘛?真是活该遭罪。记住,这世上,唯小人跟女子难养也。”萧森轻推开了门,劈头盖脸就给萧七月批评了一番。
“公子……好像,你也跟我差不多。”萧森看着萧七月那熊猫眼猪头脸,忍不住应道。
“呃,咱俩,算啦,睡觉睡觉。”萧七月一道气团过去把萧森抛飞到了外边,呯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得去找一目知天堂那个谢老头了。”萧七月呐呐自语着,想了想又睡不着,干脆又悄悄张开因果眼,黑白人气线如蛇一般悄悄遁入了姜柔柔房间。
“小姐,是不是你无意中吐露的?”院里一个阁楼中,姜柔柔主仆俩也正在研究萧七月怎么知道自家那么多秘密。
“不可能,我一直很警觉的。
而且,我有老祖的东西在,就是我自己偶尔被迷,但那东西也会报警提示。
更何况,想突破老祖宗的层层防御,那怎么可能?
况且,昨天晚上我一直保持着清醒,不可能连幻觉跟清醒都搞不清楚的。”姜柔柔跟晴儿表面上是主仆,实则,两人情同姐妹,打小长大的,基本上不会瞒着对方的。
“这就奇怪了,开始我看不起他。不过,不久我就觉得他很神秘。现在看来,甚至,有些可怕了。”晴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