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样,我都要进修,你不许阻拦我。”
“我眼睛疼。”他转移话题,疲倦的按着眉梢,眉头拧成死结,病病殃殃的靠在她身边。
温暖愣住,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知怎么回答,戒备的盯着他。
该不会是装的吧。
犹枭按着胸口,剧烈喘息,手背青筋凸起,“我眼睛好疼。”
温暖迟疑的望着他。
犹枭见她始终没有回应,黯然的说道:“难道,你以为我是在装病吗?”
他还未说完,温暖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对不起,我这就去帮你拿药,你别起来。”
犹枭环住她的腰身,充满狎昵意味,不断游走,却无助的说道:“不许走,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眼睛也疼,我害怕。”
“可是,你也不能不吃药。”温暖慌了神,安慰道:“别害怕,我一会就回来。”
“我害怕。”他声音微弱。
温暖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心中一软,抱住他,“别担心,我只是下楼,不会走远。”
犹枭好整以暇,指了指薄唇,“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害怕了。”
她脸颊顿时爆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这才明白他是故意占便宜,用力拍了拍他手腕,“松开,眼睛疼也不忘耍流-氓。”
“耍流-氓,是这样。”他解开她的腰带,顺着衣服边缘,一点点探入其中。
带有薄茧的指腹,撩动起一阵酥麻。
让人脸红心跳的犹枭,俊颜充满着邪肆。
温暖用力的踩住他的拖鞋,趁他僵住的一瞬间。
她连忙后退挣脱开,“你老实点,我去帮你拿药!”
他有气无力说道:“药在楼下客房的柜子里。”
……
宁远见到夫人从房间里出来,他拿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入房间内。
他看着先生异常阴沉的气势,吓得他噤若寒蝉,怯生生的凑过去。
犹枭抬眼,看着他,“什么事?”
宁远被他冻得打了个寒颤,“犹启德先生打来电话,说要与您见面。”
“与我见面?”
“恐怕是犹启德先生,因为夫人学校进修的事情,想要与您商量。”宁远低声说道。
犹枭兀自思忖。
从前国务卿口中得知当年生的事情,他是应该和犹启德解释清楚。
也避免,犹启德在继续向温暖施压。
“他说了什么时间,与我见面了吗?”犹枭眼神里满是锐利之色。
“犹启德先生说,要现在与您见面,您现在有时间吗?”宁远低声问道。
现在?
犹枭面无表情,隐隐不语。
他刚刚眼睛还疼的厉害,转眼间,便要出门,必然会引起温暖怀疑。
但是,犹启德也不能回绝。
“宁远。”
宁远迅速的点头,“先生?您怎么打算的?”
“备车,十分钟后出。”
宁远不安的问道:“您现在眼睛还未‘恢复’,夫人不愿意让您出门。”
“十分钟后,我会让她主动赶我离开。”犹枭淡淡的说道。
宁远:……!!
还是您有办法,不过您怎么让夫人,主动赶走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