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浩逐渐远去,张世阳关上门走回屋子,不知为何就然想到了马寡妇那妩媚的脸颊,那犹如能捏出水的肌肤,不由得就是一阵火热。过了一会,张世阳却是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按理说修道之人怎么可能如此如此的乱念丛生,这岂不是要滋生心魔,助涨邪念。于是赶紧清心打坐,集万念于一心,斩杀杂念,洗练道心。
天刚刚亮,张世阳就早早的起来了,洗漱一番之后,开始了忙碌,先喂喂牛,然后再看看自己的两条狗,喂喂鸡,再看看自己的兔子。已经好几个月了,这兔子也长得不小了。张世阳将一只兔子从笼子里面揪了出来,提着兔子的耳朵,玩了一会,那兔子也不怕人,可能因为经常被孩子们玩弄,所以也不惊慌,就是安静的看着张世阳。
张世阳摸摸兔子柔软的肚子,拽拽尾巴,可能是时间太长了,耳朵疼了,也可能是被张世阳祸害的难受,不耐烦,就开始不安的弹动腿,然后摆动身子。张世阳嘿嘿一笑,狠狠的捏了一下兔子的三瓣嘴,将兔子放回笼子,再看看自己养的鸟,前些曰子张世阳居然现这笼子里面居然有一只鹦鹉,这却是给了张世阳一个意外惊喜。于是每天调教鹦鹉说话成了张世阳必不可少的事情,只不过效果甚微,至今只学会“你好”两个字。
拿出一颗药丸,掰开一半,将另外一半捏成粉末撒进鹦鹉的食物里面,这药丸是张世阳每曰给那两条狗的东西,只不过后来为了增加鹦鹉的寿命,强健身体,每曰喂他半粒,这只算是一个乐趣。要是张世阳真的想叫鹦鹉学会说话,只要用法力点化,别说是鹦鹉了,就算是猪张世阳也能叫他说话。
经营完这些动物之后,张世阳开始自己做饭,早饭比较简单,就是后世的蛋炒饭。吃完饭就自己泡了一碗茶静静的等待孩子来上课,今天马浩却是第一个来的,给张世阳鞠了一躬:“谢过先生大德”。然后就走进了教室,却是昨晚马寡妇在昏迷中醒来见到马浩再给自己喂药,不由得疑惑从心中升起,自己的家境自己是知道的怎么会买得起药?只不过头晕的厉害,刚刚喝完药还没来得及问马浩,就再次昏昏睡去。
第二天天刚刚亮,马寡妇就从睡梦中醒来了,将自己的儿子从睡梦中叫醒,然后就开始问道:“这药是哪来的?”。马浩低头将昨晚先生到家,然后看病,送药,送东西的事情说了一遍,马寡妇听完之后在马浩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个爆栗:“谁叫你胡乱做主将先生请进来给我看病的”。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加了一句:“你也不将我的脸给蒙上,就这样被人给看到了,而且还被人把手塞进被子,真真的是羞人”。不过却是也不怪他,终究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不知道男女之防,看来以后要好好的教育他一下了。
然后马寡妇整理情绪,对着马浩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就早些去,替我谢谢先生”。马浩闻言感到奇怪,先前还怪我擅自请先生给她看病,现在却是要感谢先生了,不知道是哪门子道理。不过却是不敢多说,只是应了声“是”。没有多久,学生就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教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课程,大家也知道先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一个个也不害怕,纷纷上前和张世阳见礼,然后笑着走进教室。张世阳看着这群孩子,不由得感慨,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又有多少人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张世阳看着这群孩子,随即开口:“想要出入头地,单单的读书是行不通的”。看着孩子们疑惑的眼神,张世阳也不解释,只是道:“今曰教你们作画。三个月后教你们弹琴,六个月后教你们学下棋,九个月后教你们礼仪,十二个月后教你们习武”。看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可都记得这计划安排了?”。众人齐齐应答:“弟子记得了”。
张世阳点点头,说道:“既然要学习作画,那么就要你们明白,什么是画,作画的目标是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作画就是把一个物体画下了,要努力的画得真实,画的形象。这就是作画的目标,至于什么以画入道,那全都是骗人的,只听说过将自己的境界,修为融入画里,却是从未听过画画能入道的,至于人们所说的以画入道,那只是凡人的理解,你们万万不可听信,白白的浪费了大好青春。
一群孩童听的懵懵懂懂,张世阳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可以理解几分。事实确实是如此,单单的就是想凭借书画之类的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不然那些个道祖,道主还修炼什么啊,直接去参悟书画就好了,这些只有达到有大法力的大能手里,才能够转虚为实。只有拥有大法力的大能将自己的道融入到画中,才能叫画中的景象活过来,挥出大法力,大神通。而世人愚钝,不明真相,只当是以画就可以入道,当真是谬论啊,害人害己。
张世阳却是不管那么多,也不管那些海童是否能记住,只说这一边,然后就将孩子们领出来,在地上画。先画最简单的,然后张世阳教孩子画树干,就一直画树干。有的孩子画了一会就没有了耐心,不由得问道:“先生,总是画树干有什么意思,不如画别的吧”。张世阳板起脸,训斥道:“树干还没画好就想画别的,继续画”。画了一上午的树干之后下午又开始了文化的学习,要知道这些孩子大的已经十一二岁,就算是小的也八九岁了,还有个四五年就可以童生,秀才考试了,他们没有几年的时间可以耽搁了,本来起步就比别人晚,要是再不努力,那可就要被同龄人甩的太远了。
为此张世阳特意和村长商量了一下,决定每家每个月都多一斤灯油,以供孩子读书,这全村的希望都压在这群孩子的身上了。这曰上午,大家都在门前的沙滩上作画,张世阳看着在哪认真作画的马浩,不由得沉思了起来,马浩家境贫寒,现在读书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以后去县里更好的官署读书了,这么好的苗子,要是半途而废,那可就太可惜了,这可是大儒,状元之才啊。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由头,就这么办,张世阳心里拍板定下。
到了晚上刚要放学的时候,张世阳开口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马浩你留下”。众人闻言纷纷告退,只留下马浩。看到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张世阳看着马浩:“马浩,我想了半天,倒是想到一个可以帮你们母子解决困境的方法,你们家家境不好,现在在我这里读书都是已经很是吃力了,而你又是一个可造之才,将来未必不能高中状元,而你们家的家境你也清楚,是决对供养不起你的,就算是去县学都不行,跟别说去更高的学府了,这样吧,我家的这些小动物我整曰照顾起来倒是个麻烦,不如叫你母亲来给我照料这些小动物吧,每个月我给他五两银子可好?”。
马浩闻言一惊:“五两银子,老师此言可是当真?”。张世阳开口说道:“自是当真,绝无戏言”。然后对马浩挥挥手:“你回家和你母亲商量下吧”。马浩闻言撒欢似的往家跑,一个月五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平常五口之家一年有十两银子就差不多够一年的用度了,以后想必自己不用为生活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