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阳从山丘后冉冉升起,清晨的曙光洒向连绵起伏的山林,蓝尾松鼠从树洞里爬起来,抱着昨夜剩下的坚果享受起美味的早餐。
“天亮了吗?”爱莉丝睁开眼睛看着从树叶间洒下的余辉,身体动都不愿意动一下。昨天晚上她实在累坏了,一路走来没走很远,路上却遇到了好几次魔兽的袭击。
看了好一会儿,爱莉丝才从树枝上爬起来,扭了扭浑身僵硬酸痛的身躯:“学师父在树枝上睡觉这么累呀,一晚上都没睡好。”
爱莉丝连跳几步,从十几米高的树枝上跳下来,这周围地上留下了不少魔兽的尸体,都是昨天夜里来袭击她的。她叹了一声,又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树木道:“师父说大树南面的树叶要比北面茂盛,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我昨天晚上好像是走那边过来的,那边是……是东北面。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那么我干脆接着往南边走,往一个方向走总是没错的,总不能在这森林里乱窜。”
下定决心,爱莉丝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又聚来一捧水洗了个脸,便往南方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距离爱莉丝七公里以外,同样是这片森林里,休灵顿赶了半夜的路来到了这儿。他从空中飞落站在树尖上远眺:“那里应该就是雷雕聚集的崖壁了。”
远方的悬崖上,几只黑影在天上盘旋飞舞,不时传来几声嘹亮有力的叫声。
“爱莉丝真的会被带到这儿来吗?”休灵顿腾跃而起,向悬崖飞去。他自己也不确定雷雕会把爱莉丝带到这儿来,只不过现在除了到这里来看看,没有别的线索。如果爱莉丝仍在诺普城附近的草原上,那她一定就能看到在兽王石下留的字。
其实休灵顿担心的还不止于此,他说龙鳞上带有龙族的气息,魔兽不敢轻易吃爱莉丝,这一点他也不敢完全肯定。因为虽然有一部份学者研究认为,穿戴具有龙族气息的东西,能让野兽魔兽误以为是龙族保护自己,但这时是一部份学者的认为,同时还有另一部份学者认为龙族气息会让魔兽们感到威胁,尤其是进入这些魔兽的领地,或者从它们附近经过时,它们会认为对方已经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并做出殊死的抵抗。而且这些学者也给出了事实证例,他们分别让三个人佩带龙鳞龙牙之类的饰物,而另外三个人则不带与龙族有关的东西同时进入魔兽聚集的地带,结果发现佩带龙族饰物的三人遭遇魔兽袭击的次数是另三人的两倍以上。
不过他还是对爱莉丝的安全状况比较乐观,有那一身黑龙鳞甲在,雷雕就算把爱莉丝当成食物,也很难下嘴吧。
飞着飞着,突然一只雷雕自他身边飞快的掠过,休灵顿险些被气浪所带:“好凶悍啊,雷雕的攻击性太强了。”他赶紧向下降了些高度,在树林间飞行穿梭。
没一会儿,休灵顿来到了悬崖下,他张望了一下发现崖壁上被烧毁的雷雕巢穴。他赶紧靠过去看了看:“灰烬是新的,应该是昨天晚上烧毁的,爱莉丝真的来过这儿。爱莉丝!爱莉丝,你在附近吗?”他大喊起来,可是却没有人回应,倒是把崖壁上不少的雷雕给惊扰了。
“看来她已经走了,不过不知道她去哪了。”休灵顿茫然四顾,心中想道:“她不会飞行魔法,耶克飞得慢,应该走不了多远。我四处找找,说不定留下了什么痕迹。”……
诺普城里,盗贼会所二楼上。
“走这里?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只兵是我的了,我可不会让他走到底线,那就太危险了。”绿松克人提子吃了对方的兵。
查理·凯斯特闷不吭声的提起骑士走了一步:“吃象,将军。”
try{ggauto();} catch(ex){}
“啊!!糟了!”绿松克人眼看着对方的骑士吃掉自己的象并将军,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严重的是自己刚才吃兵的子正好挡住了战车进攻的路线,而且对方这一将让皇后也处在了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不应将就得死,应将的话最具杀伤力的皇后就没了。
凯斯特的父亲霍夫曼在一旁看着眼下的战局,摸了摸两撇浓厚的大胡子,笑道:“你还是老样子啊班布利,眼光还是那么浅短。只看到我儿子的兵要进底线了,却没有看到他藏在后面的真正杀着。你这样的棋艺连我儿子都敌不过,还想向我挑战。”
绿松克人的名字叫班布利,他怒道:“少废话,我还没输呢。”
“都这样了,你还想挣扎吗?即使苦苦支撑,也改变不了战局的形势了,还是投降认输吧班布利。”霍夫曼笑道。
班布利沉着脸,半晌才道:“哼,我才不认输呢。这局棋先给我记着,等过几天我想出好方法来了再来对付你……你儿子。”
凯斯特抬头道:“班布利叔叔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过几天他会说棋局太复杂早忘了,又要重新再来。”
“小兔崽子你……”班布利捏着拳头气郁不已。
霍夫曼哈哈大笑了起来。
“咦,他好像要醒了。”凯斯特看着旁边床上的冰稚邪。
冰稚邪听着耳旁的笑声,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霍夫曼和凯斯特也在这里,有禁有些奇怪。
绿松克人班布利道:“查理父子是我的朋友,昨天你晕在半路上,我带来回来时正好碰到上了他们。”
冰稚邪看了他们一眼从床上撑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感觉身体好像没那么烫了。
“昨天我让医生给你看过了。”班布利道:“嘿小子,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雷伤?是被昨天城外的雷暴给劈了吗?”
霍夫曼道:“昨天城内是混乱不堪,城外是惊心动魄啊,我好像还听到了龙的叫声,现在东城郊外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天战斗后的痕迹。对了,你们几个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艾尼鲁家族梅卡隆斯要抓你们?”
“你们知道了?”冰稚邪看着他们。
凯斯特收拾着桌子上的棋子道:“我和父亲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上回见过的那位管理档案的官员,昨天晚上带着卫兵以罪犯的名义,把你们造好的飞空艇查收了。”
“是这样啊。”冰稚邪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旁边放着的果盘问道:“这些我能吃吗?”
“这些就是给你买的。”班布利道:“医生昨天说让你多吃一点水果,这样有助于你身体机能的恢复,快速替换掉已经坏死的组织细胞。知道吗,你这小子差点就死了。”
“是吗,有这么严重啊。”冰稚邪的回答却显得很平淡,他拿了一个苹果在衣服擦了擦便吃起来:“对了,谢谢你救了我,你还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冰稚邪道:“帮我打听一下,我的两个朋友有没有被他们抓住?”
“哦,这个我昨天已经问过了。”霍夫曼道:“听档案馆官员说的话,似乎没有抓到你的朋友,他还让我们一旦看到你们,马上就向他们禀告。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不过这个国家就是这么混乱,反正我是不会帮助他们的。”
“没有被抓,那就好。”冰稚邪知道爱莉丝他们没被对方捉住,也就稍稍放下心了:“我……我能休息一会儿吗?有什么事,等我醒来再说好了。”
“那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三人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