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萧靳诚的希望
老辣的目光直直盯着大钟,萧靳诚问:“那么,以你的能力,你能让我活多久?”
“我只是个大夫,可没有预知别人生死的能力。不过调养得当的话,再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哐当——
这次,是莉莉丝掉落手中的叉子。
如果等爷爷再活个十年八年,自己还能得到什么了?这混蛋是来搅局的吧!
虽然心里恨不得立刻赶走大钟,可是莉莉丝表现得很激动,转身看着萧靳诚,兴奋地说:“爷爷,太好了,之前的大夫说您随时都会性命堪忧,原来那些人只是庸医,您有希望了!”
见莉莉丝开心的样子,大钟露出鄙夷的神色,说:“干嘛那么大惊小怪的?这位先生的底子不错,如果是我师父在的话,没准能根治呢!”
萧靳诚虽然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但他心里也是很亢奋的。如果能再活十五年,那么他就死而无憾了!到时候炫儿已经长大成人,通过自己的培养,肯定可以独立操控萧家,并将之扬光大!
莉莉丝心情本来就不爽,被大钟呛话一番,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
可没办法,萧靳诚还坐在身边,莉莉丝只能耐着性子,问:“那可不可以请你师傅来,为我爷爷治病?”
莉莉丝觉得自己已经放低姿态,说的话也很谦卑。
可是大钟依然不买账,说:“我师父很忙的,而且又不经常在医馆里。找他看病,要预约的。”
这个混蛋……
一再被大钟扫了面子,莉莉丝都快吐血了,心想张凯枫到底找了个什么东西来,这样的人怎么和他合作啊!
菲利普先生坐在旁边,诚恳地看着大钟,说:“钟,我希望你能向你师父说说情,帮萧看病。”
“既然菲利普先生都话了,那我肯定会试试的。不过我师父的脾气很古怪,我不确保能否说得动他老人家。”
萧靳诚一直静静听着大钟的话,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一动,问:“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尊师?”
“哦,我师父叫……”
“老爷,老爷!”
正说到关键时刻,老方突然冲了出来,脸色煞白,也不管是否会惹怒萧靳诚,站在门口就大声呼喊起来。
门口的保镖见状,上前就要将老方拖走。可是老方的呼喊已经吸引了菲利普先生的注意力,他侧头,看着那位老者,问:“萧,那个人是找你的?”
不悦地看着老方,萧靳诚皱眉,扬声说:“不知道有客人在这里吗,还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老方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膝盖也是抖的,可是他并没有知觉,直直盯着萧靳诚,苦声哀求道:“老爷,炫儿已经昏迷不醒了!”
眉头蹙得更深,萧靳诚质问道:“不是让jon看过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老方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不知道,打过一针之后,炫儿就在睡觉,我以为是药效挥,便没在意。可是他都睡了快六个小时了,我想叫他起来吃饭,可怎么都叫不醒!而且他身体都是凉的,如果不是还在呼吸,我甚至以为,以为……”
后面的话,老方不敢再说下去,他也不敢抬头看着萧靳诚,他知道这样冒失地跑进来会惹怒他,可是老方真的没办法了,他已经不相信jon,而老爷又不知道要陪客人到什么时候,他只能兵行险招。
萧靳诚本以为炫儿只是得了小毛病,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了老方的话,心中也很焦急。只是碍于菲利普夫妇在场,他没办法怒。
就在萧靳诚要说什么的时候,大钟突然打断了他们,说:“等一下!我虽然觉得这样插话很不礼貌,但我还是想请问一下,刚刚,你们是在说炫儿吗?”
看着陌生的年轻人,老方浑浑噩噩地点点头,说:“对啊。”
听言,大钟变得兴奋起来,又问:“他是一个中国的小男孩吗?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是的。”
“太好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炫儿!”大钟捶着手掌,看着身边的菲利普先生,说:“他应该就是在我们医馆,陪他妈妈看过病的小男孩!只是……”
扭头又看向萧靳诚,大钟神色严肃,说,“听刚刚那位老伯说,炫儿病了,可否让我帮他看看?”
对这样的要求,萧靳诚简直是求之不得,但他仍然绷着一张脸,似乎犹豫了下,才点点头。
得到对方的许可,大钟忙起身看向身边的菲利普夫妇,说:“抱歉,我先去帮小朋友看病,一会儿再回来。”
“好,看病重要,你不必着急。”
大钟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后就跟在老方的身后,匆匆去了炫儿的房间。
冷冷看着眼前生的一切,莉莉丝在心中冷笑不断。
还真是好计谋啊,整场配合的天衣无缝!想必接下来,那个大钟就会以为爷爷治病作为借口,留在萧家吧?张凯枫,你还真是个天才,这样的法子也会被你想到!可这里终究是我的地盘,就算你们想尽1;148471591054062各种办法,也休想让那个贱种活的安稳!
被这样一闹,菲利普夫妇已经没了用餐的心情,尤其是菲利普先生,他看着萧靳诚,问:“不知道刚刚他们提到的炫儿,是谁?”
“哦,他是我的玄孙。”
“什么,你都有玄孙了?”菲利普很震惊的样子,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都不知道。”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说起这件事,萧靳诚一下变得很沧桑,说,“我和我孙子的关系并不好,这你们应该也知道,所以他有了孩子,也没有通知我。直到铭扬他病了,我才间接打听到炫儿的消息,不想他遗落在外,就接回来。只是那个孩子并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总是和我闹矛盾。”
“小孩子嘛,总会有些叛逆的。”菲利普先生似乎对炫儿很感兴趣,说,“只可惜他病了,不然的话,我真想瞧瞧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