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沙晚静点头,捆仙绳飞出,吟唱在七色莲花之后,向着下方冲来的九头龙飞去。
而与此同时,万圣龙王和孙舞空也交上手了,青龙偃月刀挥斩而出,落在金箍棒上,孙舞空几乎是瞬间倒退,不过稍稍调整了方向,向着水面上飞去,半道上嘴角还溢出了一丝鲜血,不过最后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果然,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齐天大圣了。”万圣龙王愣了愣,脸上却没有什么欣喜之色,反倒更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岁一般。
“父皇,你这是?”沈宛菱看着孙舞空被万圣龙王一刀劈飞,本来还一下子担心起来,但是现在看到万圣龙王这般神态,又是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上去吧。”万圣龙王摇了摇头,也是向着水面上飞去。
“嘭!”平静的湖面炸开,一个巨型贝壳飞出水面,斜着向着小岛上飞来。
“师父,后边的就交给你了!”朱恬芃的声音从上边传来。
唐三藏愣了一下,然后紧接着一条九头龙也是从水面钻了出来了,炸起更多水花,有三个龙头被捆仙绳绑着,不过你其他六个脑袋还是如蛇般乱扭,跟着飞向小岛的方向,足有十丈来长,张着巨口向着贝壳咬去。
“这妖怪长得可真丑。”唐三藏的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不光是九个奇形怪状的脑袋安在蛇身上一般,那皮肤表面也像是开裂的岩浆,甚至还有了热气在向外冒。
“你们跑不掉的!”低沉阴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张口向着贝壳咬去,只要再近一点,就能把整个贝壳一口吞下。
“下来吧。”唐三藏一步跃起,一把抓住了那九头龙的尾巴。
十丈长的龙身骤然一直,巨大的龙口离贝壳只剩下一丈不到的距离,但却是硬生生止住了,眼中露出了几分惊骇之色,几个脑袋扭头向后看去,更是一下子的瞪直了眼睛。
不过没等他说话,十丈长的九头龙就这么被甩在了地上,出了轰隆一声巨响,地面下陷,出现一个一丈深的大坑。
“师父,这里还有一个。”孙舞空这回也从水下倒飞而出,气息有点紊乱,嘴角的血迹已经消失,冲着唐三藏叫道。
“好。”唐三藏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波动的水面,一道金色的身影刚从水面下冲出来,手中握着九头龙的尾巴再次冲着水面的方向一甩,九头龙就向着水面悍然砸落。
万圣龙王正打算从水面飞出去,刚一探头,一道黑影已是从天而降,下意识的双手举起青龙偃月刀挡在头顶,碗口粗的青龙偃月刀就这么弯曲了,然后被重新拍了回去。
“啊!!!”九头龙出一声惨叫,浑身骨头似乎都被拍散了。
不过被重重拍在水面上还不算结束,唐三藏握着龙尾又是甩回到了岸上,重新砸出了一个一丈深的大坑。
“这……”沈宛菱刚好从另一端的水面浮了上来,看到了唐三藏单手甩九头龙的场景,木立当场,一脸震惊之色,实在是想不到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唐三藏,竟然能够一只手把妖王境的九头龙就像甩一条小蛇一般甩来甩去。
而昨天晚上朱恬芃竟然说担心他会被那些臭男人侵犯,所以才把他也一起带到小岛上来的,现在看来这些话全都是谎言,心情也是一下子变得极其失落,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一直欺骗,而且还傻傻的都相信了。
“呼,差点出大事了。”朱恬芃从贝壳上跳了下来,看着瘫软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已经没了之前神气模样的九头龙,嘲讽道:“我说九头虫,你现在怎么不凶了啊?刚刚在下边不是要一口把我们都吃掉吗?现在倒是跳起来打我一下啊。”
“牛魔王就是栽在你们手里吧?”王玄超有些痛苦的声音传来,龙眼睁开盯着唐三藏,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甘。
“看来你的消息孩挺灵通的嘛,不过他不是栽在我们手里的,是栽在女人手里的,所以,千万要小心女人,因为她们可是很记仇的,就像刚刚你说要吃了我,那我就要把你的肉一块块切下来,然后放到火上去烤,再逼你的其他几个头吃下去一样。”朱恬芃笑着点头,笑容有些阴冷的说道。
王玄超闻言身体不禁一颤,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话可真是狠,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死了来的利索痛快。
“你是在想,这样还不如死了吧?”朱恬芃一眼看穿,笑着摇头道:“其实不是这样的,只要你不着急着死呢,那就还是有机会活下来的,我要是让你吃了两个头之后,觉得你吃相还挺可爱的,说不定一时心软就把你给放了呢,掉了两个脑袋,但是性命保下来了,这种买卖是不是很值得期待一下啊。”
“你!”王玄超瞪着眼睛,想要挣扎,可是浑身骨头和肌肉在刚刚被那个和尚摔了三次之后,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
想到那个和尚,王玄超的心里也是骤然一冷,那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和速度,被抓住尾巴的时候,竟是有种被天神擒住一般,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甩来甩去,直到躺在这里还是没有明白刚刚到底生了什么。
他好歹也是一个妖王,而且实力在西牛贺洲的众妖王之中也能排进前五,但是现在在这个和尚的手中却像是一条没有攻击性的小蛇一般,其中差距实在是太让人星海和恐惧了。
所以他想起了前段时间突然消失的牛魔王,而且据说是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收拾了,然后被铁扇公主一芭蕉扇扇飞了,从今以后,两人恩断义绝,不再有关系。
这段时间关于这活神秘人的身份和来历也是一直在传,不过西牛贺洲这几百年好像没有出现过这么嚣张和强大的家伙,所以没查到是谁。
但是今天答案似乎已经揭晓,这个能够单手废了他的家伙,绝对就是那个让牛魔王在家庭战争中败的一塌涂地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