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被贝龙关上的房门,疯子很想提出一个很有建设性的建议:
老大你可以跟嫂子泻火啊!
疯子看得出来贝龙这次并非自然积累到非爆不可的程度,而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引起提前爆,像这种被药娘称之为“小爆”,跟那种一爆就人挡杀佛佛挡杀人的“大爆”不一样,完全可以用一些比较温柔的方式去泄,比如说……
啪啪啪!
以前药娘曾经帮贝龙做过试验,当贝龙感觉邪火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开了一艘游艇到加勒比海,重金请来了【法兰克】、【日耳曼】、【俄国】、【桑巴国】等八个国家的顶尖名模,来了一场华夏纯爷们儿大战八国联军。
一天一夜之后游轮开回来了,站在船头的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贝爷,八国联军团灭,全都瘫软在床上起不来。
从那以后,兄弟们对老大又多了一个崇拜的理由。
但是疯子犹豫了下还是没敢说出口,主要是老大战斗力太强,嫂子一个人怕是吃不消啊……
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疯子一咬牙一瞪眼:“练练就练练!”
贝龙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仿若地狱中横行的罗刹,拉上疯子就往外跑。
“老大!等等!你等我换个鞋……”疯子的尖叫声把房间里芳心大乱的江寒雪给吓了一跳。
神经兮兮的!江寒雪没多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乱乱的,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差一点儿就沦陷了。
刚刚如果不是疯子那一嗓子,江寒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贝龙给吃干抹净了。
不会的!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那个老流氓呢?
一定是他对我做了什么,他是老流氓了,对付女人有经验,我不知不觉就着了他的道儿,一定是这样的!
“嘤……好疼……”江寒雪捂着胸口,她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裙来一看,只见山峰上留下了青色的指痕清晰可见。
不仅是山峰,她的腰肢、大腿、屁股上也都有指痕,这让江寒雪一下子就想起来上一次和贝龙滚床单,也是一样身上敏感部位到处都是指痕,当然这次比上次要轻多了。
江寒雪怨念满满的诅咒着贝龙:跟自己老婆都使这么大劲儿,活该你一辈子搬砖头!
忽地江寒雪感觉到胖次里湿湿的,贴着娇嫩的皮肤特别不舒服,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抹了一把。
意识到了是什么,江寒雪倏地小脸通红,忆起了之前那销魂蚀骨的余韵,她不禁有些手软脚软。
该死的老流氓!
江寒雪羞涩的穿好睡裙,把门打开一道缝,往外边探头探脑的看了一圈,见没有人,便连忙飞快的跑进了洗手间。
匆匆洗了个澡,江寒雪出来见贝龙和疯子还没回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麻利的换好了衣服,头也顾不得吹干就拿着钱跑下楼去。到楼下面馆里要了三碗杂酱面打包,估摸着时间跑回楼上。
把杂酱面倒腾到了自家碗里,江寒雪把一次性方便碗塑料袋都给扔到外面大垃圾桶里毁尸灭迹了。
摆好了筷子,江寒雪又飞快的换回了睡裙短裤,这才慢条斯理的一边吹着头一边等贝龙他们回来。
片刻之后,果然大门被推开了,贝龙当先走了进来,江寒雪看到他不禁吃了一惊:“老贝你这是让人给打了?”
原来贝龙早上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穿的是弹力背心和运动短裤,此时弹力背心已经完全失去了弹力,而且还破了一道子一道子的,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跟套了个破渔网似的。
运动短裤倒是因为原本就肥大而保证了完整性,但也是又破又脏的好像乞丐装。
最惨的是双脚,鞋子袜子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双脚又是土又是泥的好像刚下地干完农活的赤脚老农。
“当然不是,老婆你还不知道我吗?从来都是我打人,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贝龙虽然身上邋里邋遢的,但精神面貌不错,心满意足的晃着膀子走进来,露出了被他身形遮挡住的疯子。
一看疯子那样儿,江寒雪就急了:“还说不是被人打了?你看看疯子!”
“咳咳,嫂子早啊!”疯子腆着脸跟江寒雪招了招手,手臂上破破烂烂的零碎飘动着。
疯子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白衬衫牛仔裤,只不过白衬衫此时已经染成了土黄色,碎成一片片的在身上披着,被门外过堂风一吹,迎风招展别提有多拉风了。
牛仔裤上也是一个窟窿一道口子的,露出里面的肌肉,一双脚也没穿鞋却穿了袜子,那袜子前面脚趾头全露在外面的,后面还露着后脚跟,袜筒倒是很完整,还连着脚底细细的一根,看起来就好像牛仔裤里边儿穿了条女人脚蹬裤……
比贝龙更惨得多的是,他鼻青脸肿的,露出的皮肤布满了青紫,有的地方甚至是鲜血淋漓。
“我们真没被人打!”贝龙去取了火凤王朝特制的伤药扔给疯子,其实这点儿皮外伤对于他们而言真不算什么,平时兄弟们之间实战搏斗的时候,也经常是遍体鳞伤的,只要不断胳膊断腿儿那都不叫事儿。
“这样是没被人打?”江寒雪又气又急的拽着贝龙:“谁打的?走,咱们找他算账去!”
“好了老婆,真不是被人打的,我们这是……”贝龙冲疯子使劲儿挤眼睛:接下来看你的了!
“对,嫂子我们真不是被人打,我们这是……碰上流浪狗了!”疯子冲贝龙坏笑:“好像疯了一样,追着我们咬啊,还好我们跑得快啊,是不是啊老大?”
“……是啊!”贝龙隐蔽的瞪了他一眼:“好几条流浪狗围着我们咬,不过老婆你放心,我们都没事儿,就是衣服被挠烂了而已……”
“真的?”江寒雪狐疑的看看贝龙,又看看疯子——贝龙倒是像被疯狗挠了,可这疯子鼻青脸肿的也是被疯狗挠的?
“比陈真还真啊!”贝龙和疯子异口同声的道,贝龙又弥补性的指了指疯子的脸:“太慌张了,疯子脸撞墙上了……”
“是啊嫂子,你们小区的墙……真硬啊!”疯子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这不公平!
凭什么我挨了打,还要帮丧心病狂的施暴者圆谎啊!
江寒雪虽然仍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既然贝龙和疯子都这么说,她也就只好姑且相信了,老妈说过——一个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要当着外人面去戳穿自己男人的谎言。
“好了好了,先上药,再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江寒雪说着叹口气:“可惜我早上起来给你们下的面都坨了……”
“老婆你会下面?”贝龙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江寒雪。
江寒雪俏脸一红,在疯子看不到的角度剜了贝龙一眼:“老公你尝尝我下的好吃不好吃?”
“一定得尝尝!”贝龙倍感欣慰,领证一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吃到老婆下面呢!
“先吃完再上药也来得及!”疯子也赶紧跟着贝龙一起坐下,两人运动了一早上确实饿了,这点儿伤本来对他们而言就不算什么,两人坐下一顿“唏哩呼噜”的节奏。
“好吃!嗯!嫂子真好吃!”疯子吃着面心里舒服多了,总算没白挨打。
“好吃你就多吃点儿!”江寒雪笑得可开心了,虽然是有点儿心虚,但是被老公的兄弟夸奖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或许自己有空也可以学着做点儿,唔,不过为了避免成为黄脸婆,只能学着做点儿寿司啊、水果沙拉啊什么的……
“确实好吃!”贝龙吧唧着嘴夸奖着:“老婆你是怎么做到跟咱家小区门口老家面馆一个味儿的?”
江寒雪瞬间脸拉得老长:“老公你快点儿吃,吃完赶紧洗澡换衣服,等会儿还得上班呢!”
“不急,还早着呢。”贝龙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老婆你是不是特意去老家面馆拜师了?可以啊,他们把配料秘方都给你啦?”
“嘎吱嘎吱……”
江寒雪的银牙磨得直冒火星子,在她的急冻射线之下,贝龙终于浪子回头金不换了。
至于疯子,捧着碗在旁边哆哆嗦嗦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今天的嫂子好可怕……
吃了饭贝龙就去洗澡换衣服准备上班,江寒雪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心平气和的扮演着一个相夫教子的贤淑妻子形象,走到贝龙的面前,温柔体贴的帮贝龙整理衣领:“老公,你……”
说到这里,江寒雪眼中陡然绽放寒芒,急冻射线停留在了贝龙的脖子上。
那里有着一个陈旧吻痕,而在陈旧吻痕的旁边则是一圈新鲜牙印。江寒雪记得很清楚,今天早上她只咬了贝龙的脖子,那么问题来了,吻痕是哪儿来的?
原本她还不是很了解什么是吻痕,但今天早上贝龙给她留下一个之后,洗澡时照了镜子她就完全了解了。
别以为江总还是能用去火掐印子糊弄住的小白!不好使了我告诉你!
“怎么了老婆?”贝龙还没现自己的劫数到了,嘚嘚瑟瑟的道:“快点儿,我还赶着上班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