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肉眼上看,他没能够看出这只青花瓷花瓶有什冻问题。但通过神秘能量一扫描,他便清楚地现,这只青花瓷花瓶还真是由两部分粘合起来的。
青花瓷花瓶的底部,给了周晓川一种年代久远的沧桑感。然而上面的部分,虽然做的很旧,但在神秘能量的检测下,也就是一年不到的时间罢了。
除此之外,神秘能量还分析出了造假所用到的几样关键材料。
与此同时,心头有鬼的黄明祝也在色厉内茬的叫嚷着:“嘿,小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随后又满脸不爽的冲老孙头质问道:“老孙头,你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难不成你是想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ī迫我降低价钱吗?敢情你们不二斋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啊?好,好,好,我算是见识了。得,哥们我不跟你们做生意了!”
说罢,他作势就要从桌上拿起青花瓷花瓶,转身离开不二斋。
老孙头还没有开口说话,袁焕山便一个箭步蹿到了黄明祝身前,伸手一把将他给拽了起来,沉声喝道:“你丫最好是将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要是敢再对周哥无礼的话,我就撕烂了你这张嘴!”
黄明祝对自己无礼,袁焕山无所谓,但对周晓川无礼,却是他不能忍的。因为周晓川是他们袁家的席教头,谁要是对他无礼,那就是对袁家无礼。试问,袁焕山又怎么能够认得了?
看着眼前这个用一只手就将自己给拽了起来的年轻人,黄明祝吓得脸都白了,忙嚷嚷道:“老孙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老孙头自然是站在袁焕山这边的,对他来说,就算这桩生意黄了,也要坚定不移的站在袁焕山这边:“黄明祝,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你眼前这位,并不是我们不二斋的人。噢,对了,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他在咱省城里面有个绰号,叫做‘插翅虎”
“插翅虎?”黄明祝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白的更加厉害了:“你你你你你…,你是插翅虎袁焕山?!”
“我什么时候还有了这样一个绰号?”袁焕山一脸茫然,看来他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情。
周晓川在这个时候拿着青花瓷花瓶来到了黄明祝身前,在让袁焕山先将他给放下来后,方才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随后,他就将神秘能量分析出来的那几样造假用的关键材料给念了出来,并问道:“我就想问问,你是怎么用这几样材料,做出了这几只青花瓷花瓶的瓶体,并将它跟底部粘合到一起的?”
在周晓川念出那几样材料名的时候,黄明祝便脸色大变转身想跑,只可惜,他刚刚才转身,就被袁焕山一把给抓住并拽了回来。
“想跑?晚了!”
“什么?这只青花瓷花瓶居然是假的?”
黄明祝的反应,让本来还具是心有怀疑的老孙头,也彻底相信了眼前这只青花瓷花瓶是个假货。然而,当他从周晓川手中接过青花瓷花瓶,又一次棒在手中仔细观察鉴定后,却还是没能够看出破绽。
周晓”看出了他的困惑,一边指着粘合处,一边解释道:“这只青花瓷花瓶的底部是真货,上面的铭文也是真迹,除此之外,都是假的。喏,这里就是真假的粘合处口”
老孙头睁大了眼睛盯着周晓川所说的粘合处,依然没能够看出什么破绽来。要不是黄明祝刚才的反应已经很好说明了问题,他还真会忍不住怀疑,周晓川是不是看错了。
不仅是老孙头没能够看出什么来,就连袁焕山同样也是如此:“这是粘合处?好像跟别的地方没什么区别啊。”
见此情况,黄明祝急忙辩解道:“我的这只青花瓷花瓶本来就是真的…。”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焕山赏了一脚,冷笑着质问道:“它要是真品的话,你刚才又干嘛要跑?”
“我……,我那是肚子不舒服,想要去上厕所。”黄明祝找了个借口。
袁焕山笑了起来:“靠,你丫连找个借口,也找的这么没水平!拉肚子想上厕所,用得着朝外面跑吗?这里面就没有厕所?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闭嘴吧,没让你说话你要是敢开口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再说话!”
一听到这话,黄明祝的额头上面便涌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来口此刻的他,当真是后悔到了极点:“我选在哪天不好,怎么就偏偏选到了插翅虎在这里的时候过来呢?这插翅虎可不是好惹的啊,听说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就连洛爷那么厉害的人都栽在了他的手里。如今我蒂在了他的手中,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吧?早知道,我今天就不该贪心来这里,随便找个店卖个百八十万得了…。”
看了一圈还是没能够看出破绽的老孙头,在眉头一皱后,双手用力一拧“咯噔,一声响,青花瓷花瓶便分成了两截,正是从周晓”所说的那个粘合处断开的。而且,断口处相当光滑,明显是经过了人为的打磨,根本就不是人为掰断或自然断裂能够造成的。
“果然是造了假……”见到这一幕,老孙、头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没想到呀没想到,我老孙头在古玩界里面折腾了这么多年,居然今天看走了眼。”他右手一松,假的青花瓷花瓶瓶体立刻落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摔得粉碎。
叹息了两声后,老孙头朝周晓川拱了拱手:“周先生,今天真是多亏了你的帮忙口不然我老孙头可就要栽在这只青花瓷花瓶上面了。损失了钱是小,损失了声誉是大。”
正如老孙头所说,古玩这行当讲究一个声誉的问题。
要是今天没有周晓川,他只怕就收下了这只青花瓷花瓶。
如果只是留着自己把玩还好,一旦转手给别人时被辨出真假,又或者摆在不二斋里面被明眼人瞧了出来,那他在古玩界里的声誉就算不会遭到毁灭性打击,也将会大跌不少的。
如此一来,他不二斋的生意,也就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的红火了。
周晓川笑着摆了摆手:“别客气,我这样做,只是在还你的人情罢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我欠你的人情。”说这话的时候,老孙头也禁不住在心里面庆幸:“老话说‘善有善报”还真是有道理。从今往后,我得多做些善事才行……。”
袁焕山指了指被他给抓着的黄明祝,问道:“这个造假的家伙要怎么处理?报警吗?”
老孙头摇了摇头,说道:“报警也没用,这家伙常年在警察局里面进进出出,都成老油条了。就算报警将他给抓进去,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走通关系从警局里面出来。”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黄明祝还是蛮了解的。
袁焕山想了想,嘿嘿的奸笑了起来:“既然报警没用,那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家里面,正缺少一个烧制瓷器的下人口”说罢,他也不管黄明祝同意不同意,立刻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给了袁成文,让自己这个族弟赶紧过来领人。
打完电话后,袁焕山伸手拍了拍黄明祝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派头:“你说你既然有烧制瓷器的手艺,干嘛不好生钻研这方面的技艺要去造假呢?这不是浪费么!正好,到我家里面去后,你就静下心来好好给我烧制瓷器。说不定,你以后还能够成为一个陶瓷艺术家命...…。”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好意,感谢你的厚待啊?陶瓷艺术家你妹夫的啊!我这明明就是被你抓回家去当苦工好吧!
黄明祝在心里面哀嚎着。
他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被骗到黑砖窑里的可怜人,自己的命运,不会也是那么的悲剧凄惨吧?
虽然黄明祝的心里面是千不甘万不愿,但他却没有胆量开口反驳。
因为袁焕山这头‘插翅虎,的凶名,实在是太大、太骇人了些口他害怕自己一旦开口,就会被袁焕山给‘就地正法,袁成文恰好是在古玩街附近办事,接到电话后立刻就赶了过来,先是冲着周晓川行礼问好,这才将垂头丧气满脸惊惶的黄明祝给押上了车,准备交给其他袁家子弟将这小子押送回老家去。
瞧见袁成文对周晓川的恭敬有加,老孙头忍不住在心里面嘀咕:“这个周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袁家人从上到下都对他是恭敬有加呢?还有,刚才那只青花瓷花瓶,造假的水准堪称一流,就连我都没有看出来,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看他的年纪,也不过二十来岁,就算天赋异禀,也需要后天长时间的钻研才成,总不可能是从娘胎里面就开始钻研吧?”
老孙头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这个疑问,早就有不少人提出来过了。当然,这些人并不是古玩界里的,而是音乐界、医学界、围棋界以及国术界里的知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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