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是酷毙了!我之前也曾在武侠电影里面看到过这种针灸治疗术,不过那都是对人施展的,没想到对动物施展居然一样的有效果,而且效果还是这般的令人惊奇……我决定了,我也要学习针灸,学习中医!这门医学,实在是太神秘、太厉害了!要是不学它,我肯定会抱憾终身!”酷爱功夫电影的黑人兽医专家在jī动之下,说的话就跟是在打机关枪一般,语速快的惊人,偏偏还有着一种”四山凹的节奏。或许,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黑人在这方面,的确是有着过人的天赋吧?
就在这个黑人兽医专家考虑着究竟该去哪里学习针灸、学习中医的时候,卡特莱斯却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以至于她连自己的手提袋掉到了地上也浑然不觉,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巴里面翻来覆去念叨着的都是:“怎……怎么可能?这个粗俗、没有礼貌的家伙,怎么就将这头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的白犀牛给救活了呢?巧合,这一定是巧合!这头白犀牛,刚刚其实只是假s罢了,他将这么多根针扎下去,刺jī到了白犀牛的痛觉神经,所以才让它又重新恢复了呼吸和心跳!没错,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心高气傲,有着大英沙文主义思想的卡特莱斯,实在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虽然说,周晓川救活了他们这些兽医专家无能为力的白犀牛并不能够说明周晓川的医术就要比他们高,但这件事情,对卡特莱斯来说,仍旧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为了能够让自己憋闷的心情好受些,她编排出了这样一个理由来。但实事求是的说,这个理由,就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
卡特莱斯嘴巴里面念叨着的话,被她身边那些外国兽医专家给听了去,这些人不约而同的挪动脚步远离她鄙夷的在心里面腹诽道:“巧合?开什么玩笑?你来给我巧合一下看看?再说了,这些纤细的针,就能够刺jī到白犀牛的痛觉神经,让它重活过来?要真能如此的话,我们刚刚进行的那些急救措施,也不可能没有效果了!还是利物浦大学兽医学院的教授呢,居然这般小肚鸡肠,真是让人无语,真是给英国人丢脸!”
注意力都在周晓川身上的卡特莱斯,并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反应。
但就算是察觉到了她也是无所谓的。因为心高气傲的她,根本就没有将这些同行放在眼里。
看着白犀牛馆里面这些外国兽医专家的震惊反应,李庆心情就爽得不得了,强忍着放声大笑的念头,几步冲到了周晓川身旁,〖兴〗奋地称赞道:“太好了,周先生,这头白犀牛不仅恢复了呼吸和心跳,其它的各项生命体征也都在朝着好的方向恢复!奇迹!这无疑是一个奇迹!你创造了一个起s回生的奇迹!”
这一刻,周晓川的表现却是异常的平静即便是听到了李庆的称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过。他一边不停地为白犀牛行针,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现在就这么说,为时尚早。我虽然让这头白犀牛重新活了过来,但还没有治好它所患的恶疾。从它的身体状况,尤其是它目前〖体〗内的血容量来看,如果超过了五分钟我还没有治好它所患恶疾的话它将再一次丧失呼吸和心跳。届时,就算秦寿洪重生只怕也是束手无策了!”
听不懂汉语的外国兽医专家们,这会儿急的是抓耳挠腮,自从见识了周晓川神奇的针灸术后,他们就迫切的想要知道周晓川说的每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在着急之余,他们干脆就围到了翻译身边,不满的指责道:“他们俩在说什么?别愣着了,赶紧给我们翻译啊。你这个不称职的家伙!”
翻译满心的委屈,心说我这一直都在震惊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好吧?当然,这话他也就是在心里面想想,不会说出来得罪这些外国兽医专家。在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后,他将周晓川和李庆的对话,给这些外国兽医专家们翻译了一遍。
“五……五分钟之内必须得治好这头白犀牛所急的恶疾?我的上帝啊,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够将这头白犀牛患的恶疾给治好啊!他就算再厉害,估计也办不到吧?这头白犀牛的命运,只怕是……哎……有人很是悲观,觉得周晓川或许能够治好这头白犀牛的恶疾,但绝对无法在短短五分钟内治好。
“看周光生此刻的表情很是认真……难道说,他真有把握在五分钟之内治好这头白犀牛所患的种种恶疾?上帝呀,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不过,他既然已经创造出了一次奇迹,再创造出第二次奇迹,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则是对周晓川充满了信心,科赫和那个黑人兽医专家,就是其中的两人。当然,他们同时也忍不住问道:“那个,周先生最后提到的秦寿洪是谁?”
因为周晓川奇迹般的表现,使得这些外国兽医专家在称呼他的时候,也变得尊敬了起来。而这无疑也证明了一个道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真正有能耐有本事的人,都会受到尊敬!
翻译对‘秦寿洪,这个名字也是相当的陌生,支支吾吾就是回答不出来,毕竟他只是一个翻译而非兽医。还好张慧琴在这个时候开口,替他解了围:“秦寿洪是我们国家宋朝时期的一个著名兽医,有人也认为,他是我们国家兽医这一行的祖师爷。”
“原来如此。”外国兽医专家们这才恍然大悟,齐齐点头之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再度投向了周晓川。
而此刻,距离周晓川所说的‘五分钟时限’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
周晓川行针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一双手如同是翻飞的蝴蝶,在白犀牛身上扎着的一根根银针间跳来跃去。一缕缕的神秘能量,也随之通过银针进入到了白犀牛〖体〗内。一边刺jī、修复着它的心脏,一边融进血管治疗它血液方面的问题。然而,最让人惊讶的是,他双手在银针间往来的行针〖运〗动,竟然还暗合着一种奇妙的韵律!
“周先生……周先生这是在行针么?”本身也会动物针灸学的张慧琴,在震惊中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为什么我看着他此刻的动作,会有一种他是在弹钢琴的感觉呢?”
事实上,有着这种错觉的人,并不止她一个。所有看到了周晓川此刻行针动作的人,心里面都是不约而同的涌起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来艺术?医术?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术’竟然是在周晓川的手中融合到了一起。而且融合的是这般完美、这般和谐,一点儿突兀感都没有!
“原来还能够这样行针…川懂得动物针灸学的〖中〗国兽医,在这一刻是看入了神,恨不得能够当场拜师,学习这门如艺术般的针灸术。
“原来还能够这样给动物施治……”外国兽医专家们则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管他们之前有没有听说过针灸,不管他们之前对针灸持的是什么态度,这一刻,都是深深地为针灸着了迷。
五分钟的时间并不长,弹指一挥便过去了。
然而,等到这五分钟的时限过去后,刚刚还在为周晓川那一手堪称是艺术的行针手法震撼惊叹的人们,却诧异的现,那头刚刚才复活过来的白犀牛,居然是再一次的失去了呼吸和心跳。
“生命体征……这头白犀牛的各项生命体征又消失了!”负责监视这头白犀牛情况的兽医,说出了一句令众人瞠目结舌的话。
这头白犀牛又s了吗?
周晓川的治疗失败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一刻汇聚到了周晓川的身上。这些目光中,有惋惜,也有遗憾;有讥讽,也有幸灾乐祸……昭示着众人此刻的心情。
这一刻,卡特莱斯的心情是格外高兴,要不是她也清楚此时此地不适合太过得意,只怕早就已经笑出声来了。纵然有所收敛,她还是冲周晓川冷笑着道:“我就说嘛,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小子,怎么可能救得活这头白犀牛。它患的恶疾,可是让我们这些兽医专家都束手无策。你要是真治好了它,岂不是说明我们这些享誉国际的兽医专家,都是不如你的废物吗?”
这番话一出口,不仅是让李庆和张慧琴等听得懂英语的〖中〗国兽医们皱起了眉头,也让其他的外国兽医专家们大感不满,甚至有人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卡特莱斯女士,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处处要针对周先生,但我想说的是,你别将我们给牵扯进去好么?虽然周先生并没能够将这头白犀牛给真正救活,但他在这一过程中展现出来的精湛医术,展现出来的神奇针灸术,却是让我们相当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