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你为什么一定要对付江南,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你难道忘了,你们曾经可是……”
“那是曾经,我不妨告诉你,我现在就行一刀一刀的刮了他。”林海咆哮道。
温婉皱起眉头:“林海,你不要伤害江南。”
“温婉,你这是在求我吗?”林海狂笑了几声,脸马上沉了下来,阴狠道:“作为我的未婚妻,你竟然帮别人求情,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我们的婚约早就取消了,我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我帮谁求情,那是我的自由。”温婉又道。
林海突然狰狞起来:“温婉,这可是你选择的,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他朝身旁的人使了个眼神,喝道:“等下放四十个下去,告诉他们,打死江南才有活的机会。”
温婉一听就急了:“林海,你不要这样对江南,不要……”
“闭嘴,你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林海大喝一声。
而D3区那边又放下去几十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广播也出通知,攻击目标只有江南,赢了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命只有一条,谁都想活下去,而每每在死亡和生存间,人总会豁出命去生存。
这些大汉便是如此,对抗十多个人,坚持到最后才有机会活下去,现在只要打倒一个就能活下去,这根本就不是选择,而是机会,他们几乎都没有犹豫,也不需要商量,相互看了眼,就朝江南冲了上去。
广播江南也听到了,他都不用想,那肯定就是林海的计策了。
扫了眼这些冲过来的大汉,打倒他们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打倒这批了还有下一批。
车轮战?消耗战?
这计策有点lo,但是,却不失为一个计策。
虽然清扫这群人很容易,但是,这一批又一批的,太浪费时间了。
暗忖片刻,瞅了眼冲过来的汉子,江南嘴巴扯了扯,一只手掌伸出:“等等!”
那些汉子不知道江南要做什么,倒是都站住了,左右看看,都有些愣。
江南咧嘴笑笑:“你们是不是都想干掉我?”
一个东方面孔的胡须大汉,左右看了眼,轻笑:“小菜鸡,这里的规则你应该都懂,我们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监狱长,但是,不把你打倒,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除了称呼,其他的倒没什么,还把无奈说出来。
“不是,你们怎么确定,打倒我了就能活下去?”江南瞥了眼那个胡须大汉,笑笑:“我看你是华夏人,那我就告诉你一下,你们要是现在就冲过来,会死得更早。”
这时候,一个似乎是米利坚的恶汉,冲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得懂刚才的对话,还是想尽早把江南打趴去,反正已经闷头冲了过来。
这简直就是当其冲,其他人看见了,也没多做犹豫,跟着冲了上来。
而江南呢,既然有个愣头青,那就给他个机会了。
于是,在恶汉快冲到之际,江南一个翻身,躲开了他的攻击,顺势一脚照他头踩下去,那恶汉空有一身肌肉,但战斗真的是不堪一击,根本就没有躲开江南的攻击,又是被击中后脑勺,当下就昏过去了。
江南再次伸出了手,又道:“我劝你们还是先别上来了,等下他就是你们的下场了。”
这次,用的是英格利什,大多数人都听懂了。
刚才江南那一次攻击,也不过短短的几秒,那名大汉就被击倒了,这些人也是表情愕然的看着江南,都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亚特兰飞,小吉吉镇,杀了五十三个城-管的吉米被他一招打趴了?”
“是,是啊!他不是很能打,三拳就把人家的脑袋开了花吗,怎么就……就……”
……
知道吉米的人顿时都议论开了。
真是恶名远播,吉米在811就是有名的恶汉,除了这里的狱警,和几个同样臭名的死囚,几乎没人敢动他。
现在,看到他被江南打趴,还仅仅只是一招,在场的人如何不惊,都表情愕然的看了过来。
见他们都停下来,没有继续往前,江南抱起了手,玻璃墙壁上,又道:“放心,你们不冲过来,我是不会过去跟你们动手的。“
“当然,要是有人想现在就躺下去的话,那就尽快冲过来吧。”
江南皱皱眉,瞥了眼下面的吉米,抬眼就是一脚,二百多斤的汉子,竟然被他一脚踢飞到了另一头。
周围的人看见了,顿时就更是惊愕,他们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被抓紧来?”胡须大汉再看向江南,眼神里明显有些惊恐,连称呼都改了。
江南淡淡:“我是来解救你们脱离苦海的人。”
就在刚才,江南突然有了计划。
既然林海想方设法把自己弄进来,那自己也送他份礼物。
“解救我们?”胡须大汉不解:“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的就不说第二遍了,你应该很清楚,哦,不对,应该是你们。”
江南挥手指了一遍在场的汉子,淡淡:“你们就是这些狱警的玩具而已,自从你们进来的那一刻,你们就没有机会再出去,就算你们今天能把我打倒,侥幸活下去了,过不了几天,又会被扔进来,再厮杀一次,争取一次生存的机会,这样有意思吗?”
江南说的都是事实,这些人相视一看,根本没法反驳。
“可是……”
没等胡须大汉说完,江南就打断他了,“可是,不把对方打倒,你们就没机会活下去,对吗?”
都没人说话,显然都是被猜中了。
江南顿了下,冷笑两声,又道:“你们觉得,自己这样活下去有意义,不管是赢还是输,你们都没有机会出去,经年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这些话似乎都言中了他们的内心,都沉默着,左右看着,但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