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俏女兵双手抱胸,道。
桃月见状,赶紧道:“鹿彤姐,这位是..”
江南摆了摆手,制止了桃月的话。
他微笑着看着鹿彤,略微沉吟,然后道:“这样好了,我要赢了的话,唔,你今晚来我房间,我教你一些有趣的事。”
江南特意在后面一句拖长了音。
这鹿彤先是脸色娇红,随即满脸愤怒:“流氓!”
她咽了口唾沫,然后看着江南,咬咬牙道:“好!”
众人散开,给俩人留下一片比武的空间。
“彤彤,狠狠的揍他!”女兵甲道。
“竟敢跑到女兵营地撒野,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女兵乙也很气愤。
“老流氓!”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兵娃子如此说。
总而言之,江南刚才的轻佻之举瞬间引起了众怒。
大家一致认为江南是一个痞子、流氓!
同仇敌忾,大家都想让鹿彤毫不留情把这家伙揍的爹妈都认不出。
大家对鹿彤是有信心的。
在这个第七师团女兵新兵营里,鹿彤的格斗技术是最好的。
甚至连潘清大人都夸奖过鹿彤。
“我不揍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姓名。”这个女兵很高傲。
江南灿烂一笑:“江南,23岁,未婚,单身。”
“啊呸!”鹿彤脸一红:“老流氓。”
她顿了顿,又道:“听好,我叫鹿彤!”
说完,这个鹿彤也是鬼使神差的补充了一句:“20岁,已婚!”
鹿彤特意在‘已婚’二字上加了重音。
“哇,这么年轻的就结婚了,为什么不懂得享受自由的人生呢?”江南很是为这位姑娘惋惜。
“哼!少说废话,放马过来。”鹿彤两脚并步站立,身体自然正直,两臂垂于体侧,指尖向下,拇指侧向前,目视着江南。
江南瞅着鹿彤的姿势,摸了摸下巴:“洪拳啊。”
“哼!”鹿彤轻哼:“算你识货。我可是在华夏的武校专门学过洪拳的。”
洪拳是华夏传统拳术中的南拳之一,以龙、虎、狮、豹、蛇、鹤、象、马、猴、彪的象形与特性结合武术技法创编而成。
江南勾了勾手:“走两步,我看看。”
鹿彤怒气值瞬间爆棚:“别瞧不起人!”
她身子微拱,双手探出,摆出猛虎扑食的架势,然后脚跟一瞪,身体直接朝江南冲了过来。
周围人一看,瞬间燃了起来。
“哇,彤彤一上来就绝招啊。”
“大概气坏了吧,老实说,我也憋了一肚子火,那什么人啊,老流氓!”
“嘿嘿,那男人竟然纹丝不动,被吓坏了吧?”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议论声瞬间停止了。
但见鹿彤冲到江南身边,出拳直攻江南的上三路。
但是,这凶猛的一拳却扑了个空。
原本江南的身影还在原地,这会却突然不见了。
“在哪?”鹿彤慌忙寻找江南的身影,然后感觉到背后有异样,一扭头,‘老流氓’正对着她笑呢。
她赶紧转身,试图再度起攻击,
但拳头刚伸出一半,一阵疾风掠过,自己的脖子就已经被人勒住了。
鹿彤脸色苍白。
好,好强!
简直比潘清大人都强!
“怎么样?认输吗?”江南附在鹿彤耳边轻声道。
江南说话吐出的气弄的鹿彤耳边痒痒的。
“我不..”
话没说完,胳膊又被勒紧了些,她呼吸有些困难。
同时鹿彤感觉到了,这个男人不会怜香惜玉。
“我输了。”最终,鹿彤低下头,道。
她在尊严和生命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江南这才松开手,拍了拍鹿彤的小脸,咧嘴一笑,道:“晚上,记得到我房间一趟啊。”
鹿彤脸色苍白,牙齿把嘴角都咬成乌紫色了。
桃月见状,于心不忍,便道:“那个,教官,彤彤姐真的结婚了。她老公是纳美第二师团的..”
江南摆了摆手:“我没兴趣知道这些。说出的话,做出的承诺,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才是职业军人。”
江南说完,扭头走了。
桃月大失所望。
她一度觉得这个人是很有修养的绅士,但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男人。
这样的人,就算再强大,桃月也不会憧憬!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能说出来的。
“月月,你刚才说什么,教官?”这时,有人反应过来道。
桃月点点头:“他就是新来的教官之一。”
有人摸着脑袋,懊悔不迭:“我们都是傻啊,这里可是孤岛,是女兵营地,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们还傻不拉几的怂恿鹿彤跟他打赌对战。”
“现在怎么办啊?鹿彤真要晚上去他房间侍寝啊。这事要是让鹿彤的老公知道..”
鹿彤也是心觉委屈,起初还能忍住,但之后忍不住眼泪啪啪直落,她转身向外跑,但却撞到一个人身上。
“嗯?怎么回事?”潘清的声音响起。
鹿彤一看撞得是副团长,赶紧擦了擦眼泪,拉开一定的距离:“对不起,团长。”
潘清眉头皱起:“到底怎么回事?”
鹿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潘清又看着桃月,道:“桃月,到底怎么回事?”
桃月硬着头皮把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潘清听完,眉头紧锁,表情冷淡。
她略微沉吟,淡淡道:“你们继续训练,这事交给我处理好了。”
说完,潘清又看着桃月道:“江教官呢?”
“哦,好像去他的帐篷里了。”桃月道。
潘清没再说什么,直接朝帐篷群走来。
某军用帐篷内,江南正躺在床上小憩。
帐篷入口上方写的有‘江南’的名字,想必林雪儿临走前已经把事情安排妥当了。
江南也毫不客气,直接就钻了进来。
说是帐篷,其实更像是一个简易房间,里面有床、电脑柜等等。
江南躺在床上正思索着如何离开这座孤岛,突然潘清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江教官,我可以进去吗?”
江南立刻坐了起来,道:“嗯,请进。”
潘清随后掀开布帘走了进来,又随手从里面拉上了拉锁,相当于从里面锁上了门。
“嗯?”江南对潘清此举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