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邪笑看天水:“谁要你变形了?我说了,帝琊属造物之神!你才修炼了多久?就想骗帝琊的眼睛?!教你变形,是让你可以及时逃跑。”
天水后退一步,沉下脸,拂袖:“我是不会去的!”
“哼!好笑。”我好笑看他,“我从没打算问你意见,因为,这是命令!”我放冷了目光,天水一怔,侧对我目露恼怒,胸膛起伏。
“帝琊什么美人没见过,现在,他需要的是新品种,你正好符合了他的口味。”我瞥眸打量他的身体。
“但我是个男人!”天水愤然甩袖,指向自己。
“哈哈哈哈——”我再次扬天大笑。
“妖皇男女无所谓的。。。。”焜翃忽然在旁诺诺的补充,他这句话让天水整个人僵硬。
我收起笑抬手抚上天水的胸膛,他惊然回神俯看我,我邪笑看他:“你放心,你是我造出来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所以,我是不会让帝琊碰你的。”我满意地顺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抚落,他的目光凝滞在了我的脸上,他的肉感饱满而富有弹性,不像僵尸那样僵硬,也不会带尸臭。
我在执起他的手,手指无意地扫过他的手心,他手指微微颤了一下,他手背的皮肤更是晶莹剔透,尸丹和他自身的灵丹正对他的身体产生奇妙的作用。
“啧啧啧,看看这皮肤,帝琊一定会喜欢我送他的这份礼物的,哼哼哼哼。”
“别碰我!”他有些慌乱地收回手,再次侧对我,柔美温润的侧脸上浮出一丝心浮气躁和心绪不宁。
“天水。”我侧脸瞥眸睨在他带一丝惊慌的脸上,“有多少人能跨出自己的世界,却别的世界看看?”
他的神情一时凝滞,恢复安静的脸上,再次浮出他的温润。
“有多少人是只听说过有六界存在的?”
我的反问让天水目露深思,沉静的容颜恢复了天水独特的沉稳气质,也不知刚才他为何忽然会惊慌,难道怕妖皇上他?哼哼哼哼。
“天水,本尊也不会用成神来诱惑你,因为成神需要机缘,但是,本尊可以告诉你,在本尊身边,成神的几率会是你无法想象的!”
“不错,主子已经把花神换了,现在的花神是主子选出来的。”当小竹淡淡的话音出口时,立时让焜翃和天水惊讶地看向我。
我冷眸看小竹:“小竹,多嘴。”
小竹抿抿唇,低脸,不再说话。
我冷冷扫过天水和焜翃,既然你们现在知道了 ,在你们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效忠本娘娘。
“那……不小心……泄密了呢?”焜翃有点紧张看我。
我邪邪笑起,小竹转脸看焜翃:“花神都让主子杀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咕咚。”焜翃咽了口口水,避开我的视线伸手悄悄抱住了小竹的腰像是害怕地想把小竹抱紧,小竹转身一巴掌:“放手!”
焜翃立刻放开小竹委屈地捂脸:“抱抱又怎么了?我们都是男的。”
小竹冷冷看他:“我们妖族没性别,只要情什么都可以,所以!你这条臭龙别碰我!”
焜翃登时瞪大眼睛:“喂!我只喜欢女的。”
“谁知道。”小竹白了他一眼转回身。
焜翃气闷不已地转开脸,红色的辫在风中乱舞,他烦躁地一把抓住在脖子上缠了几圈。
天水已经在一旁再次平静,静默不言,我看他一眼转回身看向前方,云海的尽头隐隐闪现出霞光。
我扬起手,两只乌鸦停住。
焜翃站了起来,指向前方:“界门到了!”
“恩,你可以走了。”我昂立于乌鸦后背。
焜翃什么都没说,赶紧从小竹身后起身,更像是吓地只想快跑。
“慢着!”我蛇鞭甩手而出,一下子卷住了焜翃的腰,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我拽飞过来。
“啊!”他落在我身前,甚至还没站稳乌鸦后背,我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拽下,吻上他的额头。
“不要!!”他是妖族,已经感应到我要做什么。所以,他挣扎起来!伸手本能地推向我,正好是我的胸部,“啪!”忽然,天苍色的身影掠过我的身旁,他一把握住焜翃推向我的手翻转,速度极快地转到焜翃身后,踹上焜翃的后膝盖,焜翃跪在了我的身前,他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我埋入自己的印记起身,满意地看焜翃身后的天水,邪邪而笑:“看来~~~你终于认我这个主子了。”
天水却是一愣,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竟是一惊,似是一时不知为何擒住焜翃,他匆匆收手转身,又是心虚不宁地看自己擒拿焜翃的手。
“完了,完了完了。”焜翃捂住额头急急起身,连连后退,“这下真逃不了了,啊!”他惊慌的脚在乌鸦边缘踏了个空,几乎是眨眼间,他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小竹面无表情地探头看了看,淡定地看前方:“主子,有人了。”
我看向远处,霞光已经逼人,已可见不少仙妖各自趁坐骑仙驾往界门而去,也只有这时,仙妖格外和平。
我看看我们身下的乌鸦,扬唇一笑:“恩~~~看来我们也要装饰一下。”我转身走到乌鸦尾端,缓缓抬起了双臂,立时,云海在两侧升腾而起,壮观炫丽!
天水惊叹地站在我的身旁,我瞥看他一眼双掌在面前合拢!
“啪!”一声,两侧白云合二为一,“碰!”一声,云雾炸开之后,是一座如同白玉的精美绝伦的云车。
两条雪白的锁链连上乌鸦的身体,白云绕过他们身体之后,它们穿上了白色的仙甲,瞬间让我们变得华丽尊贵。
我再看看天水,他这件衣服是谁都知道他是昆仑弟子了!
我开始扯腰带:“脱衣服。”
天水惊然后退:“你要做什么?!”
我白他一眼:“当然给你换件漂亮衣服~~”我随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天水惊然转身,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目光,即使未看我半分,耳根也已经血红如艳丽的玫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