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不敢拿孙子的名字去和程素说事,但忍不住,还是打了个电话悄悄儿的对齐泰国说算过孩子五行属金,起个带金的名字最好不过。
又拿男子起坏名的不好来说事,啥病痛多呀,人生不顺啊等等,试图说服儿子。
齐泰国就说没这样讲究,孩子的出生纸都拿了,这几天就要办户口登记,算是定了。
齐母心里不舒服,到底也不敢说啥,只抱怨了一会,还不忘对他说,别和你媳妇说,省得坐月子也伤神不高兴,坐个月子都不好。
齐泰国有些意外,但他乐得老母说这话,自然是应下来。
和齐母通完电话,他就又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略说一下,他就明白为何老母会说那样的话,原来是怕见不着孙子啊。
齐泰国是又好笑又感慨,还真是应了那一物降一物的话了。
过了十二朝,一些地方习俗,算是孩子落地小站稳了,程素他们家没有设神瓮什么的,但程母也张罗了鸡和肉,在家里上了个香,然后又在路边搞了个路祭,这月份还是七月呢,鬼节月,怎么也得祭一下,也好叫各路鬼神都别惦记自家宝贝。
老妈干活,程素没有说话的理,她也管不得,一听母亲大人说可以洗澡洗头,她那个叫感激涕零啊。
虽然还是用姜皮草药熬的水,还是自然放凉不加冷水的,水少,洗得也不怎么痛快,但程素已经十分珍惜了,洗了身子和头,就觉得这人都活了过来。
而过了这十二朝,程素就一个劲儿的吃各类滋补品,不是阿胶炖鸡啥的,就是燕窝花胶,不过几天,脸色就开始慢慢的红润,人也丰润起来。
最难得的是儿子好带,不爱哭闹,尤其是晚上,不用起夜折腾,人自然休息得好,所以程素哪能不丰润?
所以短短二十天,程素的脸色已经大好了,华玲春华她们见了,也没有不夸和不羡慕的。
“还是亲妈照顾的好,婆婆,始终没亲妈贴心。”华玲自己当初坐月子,都是在娘家坐的,对此是深有体会。
“也得看人吧,春华和桂英不都是婆婆照顾的?她们坐完月子,也挺好的啊!”程素笑着说道。
“也是,看各人福气,摊着婆婆好的就好,不好的……”华玲没说完。
程素道:“你也不差啊,你家婆婆也不是势利的。”
“她也得势利起来才行啊。尤其陈守望之前出的那个事,她现在敢在我面前蹦跶?”华玲冷笑:“日子不想过了,孙子不要了,就只管蹦跶!”
老话重提。
程素道:“你也别总是把这话挂在嘴边,既然都没离,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老说这个,情分也没了。都当妈了,脾气收敛着点吧。”
华玲撇了撇嘴:“我不是在你这说说么!”
“现在是还能说,过两天你走了,可没有像我这样的明白人劝着你了,自己好自为之吧!”程素挑眉道。
华玲浑不是滋味的,她脾气不好,朋友没几个,难得程素心大,不计较,也是难得,过几天自己就走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再结交一些聊的来又愿意包容自己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