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雅很快就把账盘出来了,现在他们公司要研新酱,还想往市场投放广告,所以流水还真不怎么多。
经过大家一致的投票商量,这次捐款,就定在两千元。
现在八十年代中期,两千元,不大,但也不是小数目了,而且是捐款。
程素有心,但也知道量力而为几个字,所以两千元,已经是公司目前的极限了。
但她自己又私下掏腰包加了一百上去,宁格见此,掏了二百,应小雅自己没那么多钱,就掏了个五十,肖品山见了,也掏了个三十,毕竟他也有家还有孩子要养。
而朱丽芬他们这些经历过地震的,听到了这个捐款,或大或少都捐了点,竟然也凑了个二千五百多的款项。
程素交代应小雅去汇票,她自己则被宁格拉到外面去说话了。
“真没事吧?”宁格看了看她。
“没事。”程素转了个圈:“齐齐整整的。”
宁格哼了一声:“你就是胆子大!”
程素耸了耸肩,道:“都差点死了,还有啥怕的?”
宁格瞪眼。
“那鲁淑芬被撤职了!”宁格突然说道。
程素的笑脸一僵,鲁淑芬,害她孩子没了的那个女人。
她垂了眼帘,道:“提这些人做什么?”
“好让你心里也舒服些。”宁格道:“蒋从河被责令给你们安抚,估计这几天,这安抚的人员就到了。蒋晴那疯子的病被传开了,现在谁都知道她是个神经病,她们母女做的好事可都让北京圈子传遍了!”
程素冷笑:“如果是这样,只怕会归咎到她有病,才会使得事情这样吧!”
精神病是个最好的掩饰罪行的幌子!
前世,她也看了不少这样的案例,杀了人,说是精神病,神志不清,抢个孩子,也说是精神病,分不清现实。总之,一切的犯罪行为,都归于精神病,就能万事大吉,罪行减轻。
宁格挑眉:“你还真没料错,说蒋晴有病的,就是蒋从河。蒋从河为了掰回一城,连自己女儿的病都利用上了。压根没考虑她的名声。”
程素一怔,又呵的一声冷笑:“这样的人,为了成功,还真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说着,她又皱起了眉,道:“如果这样的话,那蒋从河是个心狠的,连亲生女儿的病都能利用,这样的不择手段,只怕会更多的肮脏手段。”
“确实如此。”宁格摸着下巴。
程素抿起唇,不择手段的人最可怕,因为他们够狠辣。
而蒋从河这次吃了大亏,只怕会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他们两口子身上,自己这边倒也罢了,齐泰国那边,是军人,蒋从河不是管他的直属上司,可也是个大长,私下给个小鞋穿,也不是个啥大问题。
宁格仿佛看穿她的想法,就道:“你放心吧,现在一时半会,蒋从河不敢动齐大哥的,他自己都还没洗掉这一身的苏州屎呢,哪敢轻易妄动,就不怕他这司令坐到头么?”
程素叹气,道:“小人最难防,他就是一条潜伏的毒蛇,也不知啥时候会扑上来咬你一口,这才麻烦!”
看着她眉眼的担忧,宁格的脸色冷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