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蒋从河一家子回到北京,顾不得别的,蒋从河先去了鲁家老爷子那边听训,出了鲁家,就急着要去上级王长那边报告这个事,但是,王长借口开会,没见他。
蒋从河急得嘴上冒起了火泡,连忙从自己的人手去打听各方的消息,一打听,还真是传得够仔细的。
传言大多不可信,这传开去的话,添了多少不实的成分在内,那是没法估计的,但有一点,就足够蒋从河他们丢人的。
那就是他们两口子帮女儿抢别人家的老公,还害得对方老婆流产这事,这已经让他们颜面无光。
这就是明知道那是个坑,做父母的不去阻止,反而去帮女儿抢,这是三观颠倒,是非不分,他还是个司令呢。
而且,现在可不同古时候,抢了就抢了,现在律法分明,再不平等,百姓有点儿事,动辄就说要上告最高法院啥的,闹得天大地大,这个可不是普通小百姓,偏偏也是个军人。
军人的婚姻都没被保护,以后的军人,还能安心定国安邦吗?
而蒋从河自己本身就在高位,管理一方军队,这样处理事情的手法,谁敢把管理军队的重任交到他手上?坑了国家怎么办?
所以,这是个极其不好的影响!
蒋从河从王长不见他,就觉得事情不好,再仔细一打听,齐泰国那边往上递了一份报告,详细的说了这个事,语带质问,声声泣血,说军人家属都没有受到半点保护,哪敢在前方冲锋陷阵,反正就说得十二万个委屈。
“这个王八蛋!”蒋从河气得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
他竟然敢,一个小小的连长,竟然敢和司令叫板,真是作死!
“蒋司令,现在不是要追究那齐泰国的时候,得先把这事给处理好了,王长这位置,可没几年坐了。”站在蒋从河这一边的心腹将士提醒道。
蒋从河咬牙:“这报告,是宁刚递上去的?”
“听说是的,王长找他了解了不少内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添油加醋。”
“该死的!宁刚,还不是仗着他老子,他有多少资历,有多少军功能和我比?”提到宁刚,蒋从河就气得要吐血。
他比宁刚的年纪要大,虽然当年他在解放前扛过炸药包,但他也不过是个穷小子,哪里比得上宁刚老子的那个出身,真正的老红军,祖辈又是贵族出身。
宁刚,不过投了个好胎,就算后来有军功又怎么样,根本就比不上自己。
但偏偏,他升得就比自己快,自己也不过去年才调回燕京军队,他却早已经站稳了脚跟。
上次他要调齐泰国去边疆,宁刚就横插了一手,现在,又插一手,分明处处和他作对,要打击他。
该死的,姓宁的,全部都该死。
“他宁刚想把我蒋从河打下去,可没那么容易。他家老四,就和那姓程的女人合股做生意,这里面没有半点私心?哼。”蒋从河背着手走来走去,想着这事要怎么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