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陷入沸沸扬扬之际,林若风再次告别小林村,来到了海天市。
他之所以来到海天市,是接到了青龙的电话。
随着凌龙的伤愈复出,而且在次元空间中再有奇遇,如今,凌龙的战斗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已经完成了超越,个人战斗力已经比青龙、白虎他们更强了。
这段时间,世界上局势动荡不安,都是隐龙组在撑着华夏的门面,隐隐间有取代龙魂,成为华夏的标志。
对此,阵容重组的龙魂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随着凌龙的回归,他们想要干一票大的。
他们要让这个世界的人对他们再次重视起来,在华夏,隐龙组虽强,但是,龙魂组也不弱。
最终,经过青龙、白虎等人的讨论决定,对日月神教出手。
日月神教,这是一个在世界上兴起不久的敌对势力,论及战斗力,要超越曾经的炼狱、地狱、忍武联盟等。
不过,随着隐龙组的异军突起,在和隐龙组的战斗中,日月神教损失惨重,曾经令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栗的十二神使,如今只剩下五人了。
虽然说,日月神教中的领军者,那神秘莫测的“神仆”,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变数,但以隐龙组和重组后的龙魂的战斗力,完全有能力覆灭日月神教。
之前,日月神教、狼人族和白水安保公司合作,成立战斗联盟,隐龙组趁着他们还没有完全合作时,灭掉了白水安保公司。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日月神教,灭掉日月神教,最终干掉狼人族,一举奠定世界格局。
回到海天市后,林若风第一时间召集隐龙组的人,将这一次的战斗任务告诉他们。
这一次的作战任务,就是再次联手龙魂,前往欧洲,灭掉日月神教。
现在,青龙他们已经掌握了日月神教很多消息,知道日月神教的总部,就在欧洲的浪漫之都。
三天后——
浪漫之都,林若风牵着苏依依的手,就像是最普通的恋人,走在浪漫之都的街头。
这个城市,林若风和苏依依都不陌生,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来过这里,没想到,几个月后,再次光临浪漫之都了。
“小风,这一次来到浪漫之都,你们是不是又有任务啊?”
抱着林若风的一只手臂,将脑袋轻轻的依偎在林若风的肩膀上,苏依依轻声问道。
闻言,林若风笑着说道:“怎么?难道没有任务,就不能带你们出来玩了吗?浪漫之都,这是国内很多新人新婚度蜜月的选之地,我们虽然不是度蜜月,但来这里游玩,也是极好极好的。”
“去你的!”
苏依依没好气的白了林若风一眼,说道,“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
林若风一头的黑线,说道:“亲,这里是浪漫之都啊,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浪漫、甜蜜的气息,你在这样的地方,说这种话,也太煞风景了吧?”
“嘻嘻——”
苏依依吐了吐小香舌,她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有违她商场女强人的形象。
不过,在林若风的面前,她就是个身陷爱情中、最普通的小女生,说话真的没有什么顾忌。
“好吧,我不这么说了!”
苏依依笑着说道,“不过,我的判断不会错的,你要是只是带着我们来浪漫之都游玩,可没有必要带着你们隐龙组的兄弟吧?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闻言,林若风叹息了一声,说道:“你这么聪明,会让我很没有成就感的啊,没错,你猜对了,这次来到浪漫之都,的确是有任务的。”
苏依依已经是一名异能者了,而且,林若风也让百晓生将能够激体内普通细胞向着异能细胞转变的药物,给苏依依服用。
如今的苏依依,体内异能细胞的觉醒数量到了百分之十左右,就算在异能者当中,也是一名高手了。
所以,对于苏依依,林若风没有什么隐瞒。
再加上,他和苏依依之间,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林若风相信,不管什么时候,苏依依,永远是那个站在他身后,支持他任何做法的女人。
“我就知道!”
苏依依抱着林若风的手臂,紧了紧,说道,“这次任务,危险吗?”
“你让我怎么说呢?”
林若风笑着说道,“如果我说不危险,那就是在骗你,如果不危险的任务,想必也轮不到我们隐龙组出动了。”
“好吧,我知道了!”
苏依依声音有些低落,轻声说道,“我也是一名异能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帮助你们。”闻言,林若风将苏依依扶正,看着她,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让你帮助我们,你是我林若风的女人,我会尽一切来保护你的安全,我不想将你牵扯到我们和敌对势力的斗争中。
”
看着林若风目光灼灼的模样,苏依依心底一股暖流流淌,轻声说道:“小风,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涉险,但是,我也有异能力啊,而且基本上等同于拥有不死之身,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我知道你的异能力,也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
林若风认真的说道,“但是,你无法避免受伤时带来的疼痛,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涉险的。”
“可是——”苏依依还想说什么,但林若风大手一摆,直接就打断了苏依依,颇为霸道的说道:“没有什么可是的,这就是我的决定,如果,我林若风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我们华夏?去保护华夏
所有的人民?”
说话被打断,苏依依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含情脉脉的看着林若风,他喜欢林若风这种略带着一丝丝小霸道的态度。
“好啦,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苏依依再次抱着林若风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中,脸上,洋溢着慢慢的幸福。有男朋友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