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没有去二楼救自己的儿子,而是把三楼所有的人,全部集结到了进入三楼必经的走廊上,依靠死守拖延时间。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这或许听起来很残忍,可是能做到黑手党教父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然而卢西·安诺没想到的是,他寄托全部希望的军团士兵,此时已经被人围堵在半路上。
别说赶过来救援,自保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刑风带着被救出来的露娜和黑拳五人组,来到前往三楼的楼梯口,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二楼的黑手党都清理完了吗?”
“我靠,又一个这么漂亮的洋妞?而且还是萝莉范的?这艳福也太好了吧。”
林舜暗自惊爆了眼球,羡慕的不行,可是嘴上却正儿八经的说道:“二楼楼梯口有狙击点和加里森在负责,阻挡一楼冲上的来目标,这一层的目标已经全部清理完毕,现在就差最后三楼的目标了。”
“上面情况怎么样?能不能冲上去?”刑风给枪换上新弹匣的同时问道。
“冲不上去,这是下小上大的旋转结构楼梯,上面视野好,而我们根本看不到上面,而且……”
苏信指着他那扎着绷带的手臂,苦笑的说道:“他们有两具火箭筒,我之前试了强行冲上去,结果炸点被炸成肉泥。”
“火箭筒么?”
看了下楼梯口上端那个被炸出来的大洞,刑风短暂思考后,直接呼叫道:“呼叫螺丝,你带来的火箭弹还有吗?”
“这群黑手党的战斗力太差劲了,我这边才打了几,黑客那边就有了动静,带来的火箭弹根本用不上,现在还有十几。”
听到巴尼的回答,刑风下令道:“螺丝,你命令下去,瞄准别墅三楼的各个窗户,给我全部打光,一个都不要留。”
“收到,我这就去安排。”巴尼回道。
“奶奶的球,这么狠?一个三楼就这么点打,十几火箭弹下去,那不得直接给炸塔了?”
想到这,赵云龙不禁缩了下脖子,向刑风说道:“指挥官,咱们要不先跳窗撤退?这十几火箭弹下来,你就不怕整个三楼都塌下来?”
“怎么?你很怕?”刑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呃……”赵云龙愣了下,接着腰板一撑,“怕?怎么可能,不存在的,不存在……”
“嘭!”
赵云龙话还没说完,三楼就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长廊里的灯光顿时一阵明暗,还有一盏玻璃吊灯被震了下来,砸在地上摔成了一地碎片。
“妈呀,楼要塌了,指挥官,不,我的亲哥,亲大哥,我们赶紧走吧,楼塌了要死人的。”刚才还牛气冲天的赵云龙,这会直接怂了,可怜巴巴的看向刑风。
仿佛只要刑风一点头,他就立刻、马上、第一时间冲窗户掉下去逃命。
“瞧你那怂样?丢人,呸!”林舜一脸鄙视盯着赵云龙,顺势往地上吐了一口。
“小泰迪,你懂个球,咱这叫做好汉不立危墙之下,愿菩萨保佑,等下楼塌了,第一个砸死你这龟儿子。”赵云龙没好气的回道。
见这几个二货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里去斗嘴,刑风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害怕,而是嘴巴闲得慌。
套用网络的词语,那就是无耻的卖萌!
而随着这几个逗逼的嘴炮,楼顶上的爆炸一波接一波响起,震得整栋大楼一阵摇晃。
滚滚的硝烟和灰尘,以及一阵阵嘶声裂肺的惨叫声、惊恐慌乱的大叫声,更是穿过三楼的长廊,顺着螺纹旋转的楼梯传到了二楼楼梯口。
很快,在火箭弹的猛烈洗礼下,整栋大楼的电路总算熬不住了,唰的一下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只剩下火箭筒爆炸时,才会出现一抹一闪而逝的亮光。
当爆炸声停止,巴尼传来通讯告知火箭弹已经打完,刑风下令道:“刺刀,你们五个在这保护好露娜,其他人打开战术手电,呈搜索队形准备上楼,跟紧我,我来开路。”
整个这二层的人中间,也就刑风有夜视装备,而林舜等人还只是预备承包商,装备没那么精良。
“大猴子,你小心点。”露娜关心的说道。
“噗~~”
林舜等一行人听到露娜这奇怪的昵称,顿时全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刑风安慰了抱下了露娜,转身怒喝道:“都给老子严肃点,出。”
刚才只顾着笑了,现在被刑风这么一吼,几人顿时脑门一凉,麻溜的跟了上去。
这货可是个战斗力满值,打起人不要命的变态疯子,他们几个可不想挨一顿胖揍!
此时三楼已经被炸成了废墟,满地都是各种被炸飞的物件,还有胳膊腿什么的烂肉团。
没有废什么功夫,刑风就在三楼中间走廊拐角处,找到了被仅剩两名黑手党士兵,保护着躲在墙角后的卢西·安诺。
这个风光了二十几年、年级已经50多岁、之前还想着控制露娜的光荣会教父,这时候就像一条落水狗,只剩下狼藉一片。
听到隔着一个走廊的拐角,用意大利语不停的向着他们喊话的声音,刑风听不懂,也懒得在冒险过去,直接下令道:“你们几个把手榴弹全部拿出来,免费送这个黑手党教父一程吧。”
“好勒,玩溜手榴弹我最在行了。”
林舜把枪往身后一背,乐呵呵的拿出战术背心上最后的三个手雷,拔掉保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丢过去,砸在墙壁上正好反弹到了走廊拐角的另一边。
“嘭!”
手雷轰隆爆炸,喊话声消失了,一个黑手党士兵惨叫着被炸了出来。
“继续,全部丢完,不要给我省钱。”
听到刑风这个命令,林舜、赵云龙、蕾姆、李回、张小强,掏出全部的手榴弹,对着拐角位置就是一通猛砸,
“嘭嘭嘭……”
十几枚手榴弹的爆炸声,密集得就像过年放的鞭炮,别说躲在墙后的黑手党教父,就是水泥墙壁都被削掉了厚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