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在的时间,谢谢你帮我做了这么多。”
“ 沈经理,您不用这么说,你是我上司,这些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沈佳音摇了摇头,低声道,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愿不愿意。”
萧萧性格有些腼腆,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佳音岔开话,道,
“年后, 沈氏可能要重新洗牌,沈佳雪有什么要求,不管多过分,就都叮嘱下面尽量满足她。”
说完,顿了顿,一字一顿道,
“尽可能的纵容她,抬高她。”
萧萧愣了一下,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沈佳音叹了口气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
沈佳音是无情,但并不冷血,萧萧这丫头为她做的,她不是瞎子,当初田海湾那么大的事,她被人在会议室逼到无路可退,是这丫头一个电-话将霍遇叫了过来,才让她没有卑微的离开,这段时间,更是事无巨细的将 沈氏的情况汇报给她,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萧萧的动机,只是这丫头从下到大的历史比什么都干净,所以也渐渐放下了心防。
萧萧摇了摇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道,
“我明白了, 沈经理。”
沈佳音在 沈氏仅仅呆了三天,就请了一个长假,因为婚期要到了,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也没有任何人怀疑。
沈佳音披上婚纱的时候,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激动,今天要结婚了,都说婚姻使女人美丽,怀孕使女人完整,她的生命正在日渐趋于完整,而这个让她整个人都完整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身边。
一双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将她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在她耳后落下一吻,声音沙哑道,
“宝贝儿,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沈佳音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划过胸前的钻石项链,低声道,
“我第一次觉得穿婚纱是这么神圣一件事。”
男人突然笑了一下,看了看她的裙摆,低声道,
“我还是喜欢你把裙摆剪掉的样子。”
沈佳音一愣,看着他戏谑的眸子,突然就想起了两个人初遇的情景,她当时那种豪放,现在想起来,都有些脸红。
霍遇拉住她的腰,将她拽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子,低声道,
“等我们结婚那一晚,你就把婚纱给剪了,然后我们在,嗯,做一次。”
周围还有几个帮她试婚纱的女孩儿,他的声音虽然很低,不至于被别人听见,但是沈佳音依旧红了脸,一脚踩在他脚背上,抿着唇提起裙摆往更衣室走去。
男人郁闷的撇撇嘴,不就是终于欲-望吗,有什么不好的。
他咳了一声,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不合适了我再叫你们。”
女孩儿们一哄而散,霍禽-兽对着镜子整了整仪容,然后跑到更衣室推开了门。
沈佳音刚刚脱掉婚纱,冷不丁听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的双手环住了胸口,然后就看见始作俑者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双腿。
沈佳音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腿,皱眉道,
“出去。”
霍禽-兽自然不肯出去,他伸出一只脚,将门给踢上了,然后朝着沈佳音走来。
沈佳音警惕的后退一步,
“霍遇,不许乱来!”
男人像是电视剧里男猪脚,坏坏一笑,道,
“我不乱来,我一定规规矩矩的来。”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男人科普的太多,沈佳音瞬间就往不纯洁的地方想去,看着他越走越近,沈佳音赶紧转身去拿衣服,却不想男人动作更快,跟抓小鸡一样,将她抓了过来,抱在怀里,低着头,沙哑的在她耳边道,
“宝贝儿,跑什么呀。”
沈佳音颤了颤,也许是在陌生的地方,沈佳音的反应各位敏感,霍遇的手刚好在她胸口的位置,而她穿的又是隐形内-衣,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掌心灼热的温度,顺着胸-衣传到了敏感的小尖儿,令她止不住的颤抖。
“霍遇,你,你手拿开!”
“哦,”
男人应了一声,稍稍将手下滑,然后完完整整的伏在了沈佳音的绵软上,似有若无的用掌心揉-捏。
一丝口申口今差点从口中溢出,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这是别人的地盘,这混蛋究竟有没有羞耻心。
事实证明,霍禽-兽是没有一点羞耻心的,他下一步动作,就是低头,吻上了媳妇儿软软的唇,沈佳音想挣扎,但是霍遇的吻就像是毒,让她欲罢不能,身体一下子软的像一滩水,正是情到浓时,突然。
“砰 ”
门被踹开了。
与此同时霍遇快速的扯过遮光布,将沈佳音包裹了进去,转身凶神恶煞的看着来人,骂道,
“你他妈有病,这地方是能随便进的!”
萧焱斜靠在门口,一点也不觉得突兀,也没有打扰人家好事,差点看光人家媳妇儿的自觉,反而皱着眉抱怨道窠,
“动作要不要这么利索,连个肩膀都没看见。”
霍遇松开沈佳音,一脚将萧焱踹了出去,关门一把抓起他的领子,眯着眼睛道燔,
“别拿她开玩笑!”
萧焱嘴角笑意不减,缓缓道,
“小遇,为了女人跟兄弟动手?”
霍遇却没笑,一把甩开他,冷声道,
“她不一样!”
萧焱伸手整了整衣领,玩味一笑,道,
“真心了?”
“老三,我是说真的,定下了。”
霍遇解开领口的扣子,从兜里那拿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将手里的香烟包丢个萧焱,后者接过来抽出一根噙在嘴里,点燃后,也吸了一口,才道,
“看到你这样,兄弟我也放心了,你这两年一直让我查唐素雅,老子还以为你对她旧情难忘呢,”
“难忘个屁!”
霍遇啐骂一声,
“她是我嫂子行吗?”
萧焱吐出一口烟雾,朦胧看着他的眼道,
“小遇,我找到你儿子的母亲了。”
霍遇指间的烟头突然掉了下来,烫的他呲牙咧嘴,手忙脚乱的甩掉烟头,绷着脸道,
“人呢?”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