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花祭不仅战道天资出众,能够成为天院的学子已经证明了一切,而且颜值也是战神学院内不少女生公认的第一,被誉为战神学院最帅的男学长。
四周的沸腾,刀花祭落在战台上未曾理会。
目光直视狮君霆,刀花祭双眸闪耀着犀利如是刀芒般的光芒,道:“霸狮尊国六千年前的绝代天骄,的确非同小可,但若是敢动云腾皇国的人,若是觉得一个姜家还不够,那不知道再加上天刀殿如何!”
“咕……!”
这样的一番话语落下,满场彻底倒吸凉气,无数目光狠狠跳动。
刀花祭走出,面对霸狮尊国六千年前的绝代天骄,与姜家圣女一样,同样是力挺云腾皇国!
这片战台广场顿时一片哗然瞠目!
先是八大势力之一的姜家。
如今又是同为八大势力之一的天刀殿。
刀花祭身为天刀殿当代年轻一辈第一人,直言力挺一个小小的云腾皇国,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小小的云腾皇国,在八大势力这样的山门大教山门家族面前,绝对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可云腾皇国先是走出了两个天品天资者,如今又得到八大势力中的姜家和天刀殿力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悦等一群人也傻眼了,一道道目光下意识望向了身边的‘匡晨’。
昨日这位匡晨学长还提到过,不只是辰耀皇国背后有人,云腾皇国的背后一样有人。
甚至云腾皇国背后的人比起想象中还要多,不是霸狮尊国能够相提并论的。
难道……
姜家和天刀殿,就是匡晨学长所言的云腾皇国背后的人吗?
战台下的星琪公主和战台上的狮隆太子也目光波澜起伏,这让他们无法理解,难以想象。
此刻,哪怕是腾不伐和腾不矜兄妹两人也一样震愕!
他们身为云腾皇国的皇子和公主,也从未曾听说过云腾皇国和姜家以及天刀殿这等庞然大物超级势力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姜家圣女姜墨颜和天刀殿刀刀神传人刀花祭,却如此力挺云腾皇国。
狮君霆眸子如星,金光宛若闪电,周身异象沉浮。
他对这姜家圣女和刀花祭并没有忌惮,但面对其背后的姜家加上天刀殿,却是不得不忌惮。
“你们怕是还代表不了姜家和天刀殿!”
狮君霆抬眸,声音震耳!
姜家圣女和刀花祭在姜家和天刀殿的身份自然非凡,但怕是也还代表不了整个姜家和天刀殿的立场。
八大势力中的天刀殿和姜家,岂会轻易为了不值一提的云腾皇国而大动干戈。
“我倒要看看,姜家和天刀殿当下的年轻一代,都到了何等地步,敢如此目空一切,一起上吧!”
而当狮君霆话音落下,肌体金光璀璨,如是爆出一股璀璨的金色闪电,一瞬间扭曲整个战台虚空,金色闪电炽盛,眸子中金色大星旋转,景象骇人,气息惊心动魄,化作两只金色巨狮虚影,宛若活物,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同时席卷向了刀花祭和姜家圣女。
“吼吼!”
虚空颤抖,金色电弧和人皇龙气璀璨,如是刺穿虚空一般,气息可怕而摄人。
刀花祭抬眸,目光一沉,以手为刀,手掌之上和周身虚空一道道秘纹掠出,一样宛若闪电,迅疾凝聚成一道璀璨的刀光。
“咻!”
一刀叱咤风云,割破虚空,直接劈向一道金狮虚影。
与之同时,姜家圣女同时出手,皓腕轻抬,倩影冲出璀璨光雨,如是神曦笼罩,衬托的愈神圣。
姜墨颜挥手一道大手印冲出,携带着一股古老浩瀚的圣威,优美而狂暴,溃压虚空。
“砰砰!”
三人攻伐对撞,神霞迸射,虚空闷响。
整个战台虚空直接扭曲炸开,可怕的气息如是飓风般席卷而开。
“咔咔……”
坚不可破的战台,在此刻也直接龟裂出裂缝。
大片广场地动山摇,广场石板卷起冲击而开,飞沙走石,地面裂缝密布。
“嗤啦啦……”
一击之下,强大如刀花祭和姜家圣女,却被直接震退倒飞出战台,两人背后虚空层层破碎。
两人同时出手,也无法抵挡住狮君霆一击。
没有人觉得刀花祭和姜家圣女弱,在场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无论是刀花祭还是姜家圣女,那都绝对的强大可怕。
可面对六千年前的古代天骄狮君霆,一个完善了自身六千年的天骄,刀花祭和姜墨颜也要显得逊色不少。
战台龟裂,可怕的能量冲击而开,一般战者连波及之力都不会有。
狮隆太子被狮君霆护佑其中,这才未曾被波及。
但同在战台上的腾不矜却是没这么好运了,恐怖的能量瞬间席卷而至。
“呼……”
很多人为腾不矜倒吸凉气,颜悦等已经花容失色。
“蹬蹬!”
当刀花祭和姜家圣女震退飞出落地,脚下踉跄落在广场,脚下地面接连裂开。
两人眸子凝重,就算是以他们的修为实力,也还无法阻挡下狮君霆。
战台上,一切也平静,光芒散去。
龟裂的战台并未曾四分五裂,只是开出裂缝。
腾不矜也无恙。
众目睽睽下,腾不矜的身边一道身影悄然现身,正是那位天院的‘匡晨’学长。
也在此时,刚刚稳住退势的刀花祭和姜家圣女正要继续出手,有声音传开:“你们俩还不到战尊境,就算是联手也挡不住的,若是在同一修为,以你们身上的底牌和背后天刀殿以及姜家的底蕴,你们不会在他之下,此事无需你们再插手,退下吧。”
刀花祭和姜家圣女寻声望去,目光落在了突然出现战台上的青年身上。
才进入天院的匡晨,似乎是从云腾皇国走出,他们也已经了解过。
战台上,一道道的目光此刻也尽数落在了陈狂的身上。
传闻就从云腾皇国走出的‘匡晨’,早已经被各方所关注。
但这样的一番话,让满场不少人动容。
这样一番话,更像是长辈在嘱咐晚辈,透着一种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