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紫龙心中也清楚,估摸着这叶炣可肯定有不凡之处。
更何况,紫龙可最为清楚,天资什么的其实并不太重要,少爷有着逆天的手段,能够直接提升天资。
最后,紫狻老祖,紫龙,叶家老祖,叶炣可等告别离去。
“陈门主应该要深入这九隅死地深处了吧,我也告辞先走一步了!”
紫金狻猊一族的这位圣境老祖开口。
陈狂一笑,道:“你不去争争那所谓的帝墓?”
“就算真有帝墓出世,我这一身老骨头怕是根本不够一争的。一宫一国双教双宗三大家,凤凰一族,白虎一族,还有不少古老山门道统都有人走出,还有那四大帝裔,都来了不少老家伙,很多都已经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我还是不要去凑热闹的好。若是能够寻觅到一处宝地,或许以后还有机会见证陈门主屹立在这当世之巅。若是没有那个造化,那也就此别过了,死前能够得见陈门主这种震古烁今的年轻人,也算是一大盛事。”
这位紫金狻猊圣境老祖微微一笑,神态倒是透着几分洒脱。
“那就祝好运了。”
这头紫金狻猊的洒脱,倒是让陈狂有些意外,为之淡然一笑,以这份洒脱,说不定还真是有着极大的机会成功。
“陈门主也要小心,申屠家,双子教,灵天宫,万剑宗,还有帝裔玄流家都进来了不少老家伙,包括一些真正活了很久的老人,虽然说那些老家伙已经快就要油尽灯枯,可难保会做出一些什么来。而且这片九隅死地内,万剑宗等也曾埋入过一些老家伙,若是爬出来,在九隅死地内受到的影响会极小。”
在告辞离去之前,这位紫金狻猊一族老祖对陈狂说起了这些,让陈狂小心一些。
“你说的是那些神境吧,其实没什么好东西的。”
陈狂微微一笑,没有太在意。
外面的神境修为者一般情况下不会进来九隅死地,对自身没有任何好处。
但或许有大势力中有神境修为者已经快要油尽灯枯,只好不得已进入九隅死地内寻找续命的机会。
这种情况,那些神境正常情况下被某些秘宝护佑还来不及,绝对不敢出手。
一旦在九隅死地内出手,等于自己找死。
最担心的一种情况,这漫长的时间以来,万剑宗和帝裔玄流家等,都在九隅死地内成功埋入了一些老家伙,或许有着神境老家伙。
这些人在九隅死地内已久,可能已经成功续命。
有传说,在九隅死地内续命成功的人,就不会再受到九隅死地内多少的影响。
这些人一旦出手,那才是严重的。
当然,陈狂心中未曾多在意。
真正那些神境修为者,陈狂现在也不会多在意。
九隅死地内爬出的神境,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些苟延残喘的老家伙,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这位紫金狻猊一族的圣境老祖也未曾再多说什么,似乎也知道陈狂的狂名,何况陈狂早就已经灭过神境的肉身。
陈狂继续前行,真正进入九隅死地深处,打算和陈小龟汇合。
…
“那竖子出现了!”
某处密林内,申屠家那位逃走的半神之境老者汇合了申屠家的大部队,睚眦欲裂,也带着几分狼狈。
他险险逃过了一劫,但那些申屠家的后辈子弟都被灭了,那也都是申屠家的精锐,包裹好几个圣尊和贤师境。
“陈狂!”
旌旗飘展,气势汹汹的申屠家队伍中有人悲恸无比,一道道气息滚滚,怒气冲宵!
申屠家阵容中,有八个高重贤师境修为者抬着一具古木棺椁。
那古木棺椁如是重逾百万斤一般,八个高重贤师境修为者抬棺,也显得并不是特别的轻松。
“此子必须除,已经出现了,那就做好准备吧!”
古木棺椁内传出了这样一道道幽幽的声音,极为苍老。
与之同时,古木棺椁上秘纹闪烁,弥漫着些许光芒。
很快,申屠家强者动用了各种传音手段。
…
一处隐秘的之地。
数道身影走出,小心翼翼,带着几分紧张。
这是申屠家的人,有高重战尊境领头,小心的走到了一处隆起丘陵地带,打量着手中若如地图的标注,最后到了一处岩壁之前。
几个人更为紧张了,神色中也带着几分凝重。
领头的圣尊修为者拿出了一件徽章之物,小心翼翼的在岩壁上敲打着。
这种敲打蕴含着某种节奏,徽章上开始弥漫光芒,岩壁上也传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沉闷声响。
“咔咔……”
片刻后,岩壁上传出了细微的龟裂上,有石块脱落,露出了一个洞穴入口。
“嗖……”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走出。
这是一个健硕老者,一袭衣袍像是无数年没有换洗过了,在抖落尘土,丝也颇为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庞,但也可见脸庞极为老态,丝缝隙内,目光幽幽。
“将我唤醒,难道申屠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吗?”
健硕老者神色紧张,气息波动,周围虚空直接扭曲,让得几个申屠家的圣尊直接瘫软跪了下去。
能够进入九隅死地内将他唤醒,除非是申屠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而申屠家屹立不倒,坐看岁月沉浮,又岂会轻易被撼动!
这让他心中诧异。
除非……
除非一宫一国双教双宗三大家中的其它势力,在联手对申屠家出手。
“禀昀岵神祖,我们申屠家一次次大殇,死伤无数,年轻一代的绝地阿天骄和至尊之材,已经被屠到断层,不少圣境折损,半神之境也遭劫,一切都是那陈狂竖子啊……!”
几个申屠家的圣尊悲恸,将这些年申屠家从三海六陆上吃瘪,然后虚天境内申屠狩被屠开始的一切,都告知了申屠昀岵。
他们奉命请出申屠家这一尊传说中的神祖,就是为了在九隅死地内将陈狂彻底灭杀。
“三海六陆,那边终于松动了么……一个小辈,二十多岁的小辈……”
当得知一切,申屠昀岵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