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有山又如何,我家少爷杀到血染青山,我家少爷曾屹立世间之巅,我家少爷曾言,山高他为峰,比起我家少爷来……”
郭秀眸子泛着金光,眼神淡淡望着梵飞扬,嘴角掀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你还差远了!”
这样的一番话,不屑之色不言而喻!
满场也为之咋舌,很多人目光复杂。
梵飞扬面色暗自有些变化,但很快恢复如常,微微一笑,道:“陈狂已经死了,我倒是希望他还没死,这样的话,或许今天会有意思的多,这世间,也只有他能够稍微入我之眼了。”
“你也配和我家少爷相提并论,虚天境内,我家少爷斩杀圣尊,灭至尊,屠万敌,你又在哪,不敢撄其锋罢了!”
第九阙目视梵飞扬,少爷很多的事迹她都听说了,比起少爷来,这梵飞扬虽然很强,但又算什么,也不会是少爷之敌!
“虚天境……”
梵飞扬动容,当初他也曾一度以为陈狂必死无疑,何曾想到陈狂居然坑杀了一切敌。
而这,也是梵飞扬真正对陈狂动容的原因。
陈狂战道天资无敌,可以说得上是有着震古烁今之姿了,还有着那等手段。
这若是陈狂还活着,的确是他的大敌。
但也只是如此,这一世他重头来过,谁有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姬无念,君临天,沧海一刀等绝代天骄,任何一个都能够震惊一代,可他也未曾放在心上。
当初的剑一,他甚至都未曾放在眼中。
不管是谁,在他重活一世面前,只要挡他的路,都不过是他前行路上的垫脚石。
再耀眼,在他梵飞扬的面前,都不过是螳臂当车。
“你们未曾见过天地广阔,我会给你们耐心。”
最后,梵飞扬这样对郭秀三女说道。
“放心,我只会出手一招,一招他没死,那也是命大,不值得我再出手。”
梵飞扬目光从郭秀三女身上移开,目光在战台上已经气息虚弱不堪的宁青云扫了一眼,道:“真龙战体,三海六陆和荒芜凶域最强的同代,陈狂的战将,也不过如此,不堪一击罢了,星云门,看样子也名不副实!”
话音落下,梵飞扬已经回了风云神辇。
“咕……”
苍焰赤云鸾离去,神女山和灵天宫的强者跟随。
一场对决,不过一招就已经结束。
满场还一片错愕震骇,很多人还未曾回过神来。
足以代表三海六陆和荒芜凶域同代的宁青云,贤师境六重巅峰的修为,还是无敌之姿真龙战体,却也只是不堪一击。
“很正常,独天孤当初也一招落败,何况是宁青云!”
从九州域等地来的各大势力,心中虽然有些震动,倒是没有太惊讶。
梵飞扬不会在姬无念和沧海一刀等人之下,那就不会是宁青云能够抗衡的。
“九州域……”
三海六陆和荒芜凶域上很多人颤目,难以平静。
强大如宁青云,最后却是一招落败。
九州域上的同代如此可怕!
三海六陆和荒芜凶域上不少年轻人杰天骄观望,此刻也无法平静。
梵飞扬的强大,超出想象,强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这对他们来说,更是一种巨大压力,如是大岳般压在心头上。
宁青云都接不下一招,他们就差的更远了!
战台上,有天焱圣国的强者和白家老祖等星云门强者现身,第一时间检查着宁青云身上的伤势。
苍茫虚空。
风云神辇内自成空间。
梵飞扬端坐,身边几个貌美娇女按肩捶腿服侍。
可此刻梵飞扬却并非有着多少享受。
望着身边这几个天之娇女,在九州域上同代中,虽然也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可比起今天亲眼所见到的郭秀,冷漪凝和第九阙三女来,却顿时黯然失色。
皇龙战体的郭秀,坤玄战体的冷漪凝,都不过是陈狂的侍女。
再看看自己的侍女,梵飞扬顿时索然无味。
“神子,星云门肯定有着大秘密。”
此刻风云神辇内还有着几个老者,皆是灵天宫的强者。
几个老者都到了战尊境,但在梵飞扬的身边垂手而立,目光肃然敬畏。
“陈狂五行战者,郭秀皇龙战体,冷漪凝坤玄战体,宁青云以前只是焱龙圣皇体,第九阙先天剑胎,但现在先天剑胎似乎有些异样,超出一般的先天剑胎,这一切都在星云门……”
梵飞扬目光虚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继续说道:“这三海六陆和荒芜凶域上,当初埋葬着不少所留,埋葬着不少的秘密,或许和星云门有关。”
“神子,既然这样,为何我们不直接动手,星云门虽然不弱,不过那南擎天似乎还在九州域,剩下三个圣境,我们灵天宫也不是拿不下,加上神女山相助,应该并非难事!”
一个老者犹豫了一下,这样说道。
梵飞扬斜斜看了这老者一眼。
老者顿时心中无端一颤,如是被洪水猛兽盯着一般,神魂都忍不住悸动。
“半神之境虽然还不是神境,但也绝对超乎你们的想象。若是南擎天真能够跨入神境,那到时候这当世也会有着一席之地。你们以为星云门好动么,天焱圣国和万古教和星云门关系似乎匪浅,天星宗和灵魔宗虽然弱点,但也有着圣境。星云门内也还有着一个大阵,九州域上神境还无法下界,至于神女山,还有一些人在犹豫,真正动星云门,还不是时候!”
目视着几个老者,梵飞扬目光虚眯,道:“宁青云不堪一击,这是一个信号,证明已经有人在动星云门了,接下来你们再去运作一二,我想很多人就会忍耐不住了,自然会有人会忍不住先去咬一口,我想到时候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是,神子!”
几个老者心中暗自颤,这位神子太过于可怕。
“皇龙战体,似乎也不是一般的皇龙战体,星云门,到底有着什么秘密……”
梵飞扬喃喃低语,似乎又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