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天境这一次开启,怕是很多人已经嗅到了什么。若是真如猜测那般,那这一次极有可能天虚神院就要搭在虚天境内。虚天境可不是什么善地,更不是简单的试炼之地,一旦虚天境内传说中的东西复苏,到时候天虚神院就是一块肥肉,谁都会去咬一口,谁要是早做准备,就能够多咬上几口,这诱惑太大了。”
方家老祖望着方望海,道:“若是这一次天虚神院真的被波及,那天虚古域也无法善其身,当其冲会有大动荡,会陷入混乱。这也是我方家的一次机会。若是天虚神院我方家能够咬上一大口,那到时候我方家才能够真正的走出天虚古域,我或许也有机会更进一步!”
“老祖的意思是……”
“他们要拿方家当棋子,那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反正那陈狂和阮家有他们对付,灭一个俞家,对我们方家来说也轻而易举。不过到时候,我们也别冲的太快,多少要他们出点力。天虚神院也绝不是好打主意的,那就让他们去当哪个马前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方家比不上双子教和万剑宗等,但只要找着机会,也自有崛起的那一天。”
方家这位老者眼中光芒斗射。
有人要拿方家当棋子,方家一样可以将计就计。
有些隐秘不只是圣剑宗,万剑宗,还有乾天宗等知道。
他活了这么久,也曾听说过,知道虚天境中的隐秘。
他也活的太久了,久到已经难以支撑下去,再多的圣血石也已经没有多大的效果。
但若是这一次能够找到机会一搏,或许还有更进一步的机会,到时候他又会有了足够的时间。
“还是老祖想的周全!”
方望海心中泛起波澜,极为震动。
姜是老的辣,人老成精,老祖这才是想的周全。
圣剑宗,乾天宗,双子教和万剑宗这一次以为方家是一枚棋子,而方家何尝不是在借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候就看谁才能够笑到最后了。
天虚古域,阮家。
阮家最近也并不平静。
阮家当代第一人的阮歆颖,未曾选择乾天宗的封烨,而偏偏选择了小小俞家的人。
偏偏那俞无锋还战道天资一般,可以说是整个阮家也都在反对。
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封烨都比起俞家俞无锋要强的太多了。
可后来封烨被陈狂击杀。
这一次至尊古战场内,俞无锋也表现惊人。
加上陈狂的崛起,俞无锋和陈狂之间关系非同小可。
若是有朝一日,俞家能够借着这一层关系崛起,倒是和阮家也门当户对了。
而且阮歆颖和俞无锋的事情,整个天虚神院也已经人尽皆知。
数天前,俞无锋的父母亲自拜访阮家,这也让阮家绝大部分的在人已经默认。
特别是阮歆颖的父亲,也就是阮家当代家主阮玉泉也已经认可,这让阮家其他人也没什么话好说。
那陈狂太凶残强悍了,双子教和万剑宗的圣尊都屠了不少,还和澹台家,紫金狻猊等一族的关系不错。
天虚神院也对陈狂极为护佑。
俞家现在和陈狂交好。
阮家的人也心中有数,只能够默认了此事。
但今天,有两人到了阮家。
两人衣着遮掩,都带着兜帽,神神秘秘,对阮家递上了拜帖。
片刻后,有阮家的高层将两人迎到了大殿,屏退了左右,只有阮家一些族老长老和家主阮玉泉在座。
两人取下了兜帽,正是不久前出现在方家那万剑宗和双子教的长老。
“见过两位长老!”
面对万剑宗和双子教的长老,阮家的族老长老们也起身相迎。
对于双子教和万剑宗的到来,来的还是两位地位极高的长老,这也让阮家暗自诧异。
万剑宗和双子教的两位长老目带微笑,一番寒暄之后,说明了来意。
万剑宗长老前来阮家,是为了十三剑子中的剑四前来和阮家联姻,指名阮歆颖。
万剑宗十三剑子,虽然剑十二,剑七,还有剑二都已经折损。
但这绝对不代表十三剑子弱。
剑四也声名赫赫,名震九州域同代。
双子教的长老,也为双子教一位天骄前来求婚。
这位天骄在双子教也地位极高,修为实力也不会在剑四之下,也是指名要阮歆颖。
两位长老目带笑意,极为客气,让阮家选择一个就好,或者到时候让阮歆颖挑选也可。
这让阮玉泉和阮家的族老长老面面相视,完全未曾想到。
这要是以前,万剑宗和双子教为剑四那等绝代天骄来联姻,阮家定然欣喜不已。
可现在,这情况就有些复杂了。
以双子教和万剑宗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阮歆颖以和俞无锋走的很近。
可双子教和万剑宗还来联姻。
阮家的人也不傻,立刻猜测到了一些问题。
俞无锋和陈狂走的很近,万剑宗和双子教被陈狂杀到在大殇。
那这最大的可能,那就是针对俞家,借机对付陈狂。
阮玉泉犹豫了一下,道:“实不相瞒,小女最近和俞家一个年轻人走的极近!”
“年轻人走的很近,那是正常的,但据我所知,令千金阮歆颖还并未曾婚配。”
万剑宗长老一笑,对阮玉泉道:“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剑四上次在天虚神院一见令千金,便心生爱慕之意,故宗中特让我前来,欲和阮家联姻万年之好。没想到双子教也来了,一家好女百家求,这也是正常。这样吧,无论最后阮家选择万剑宗还是双子教都无碍,至于那俞家,不值一提,若是俞家敢有什么意见,灭了就是!”
这一番话,阮家的族老长老们心惊肉跳!
而阮家的族老和长老们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这分明就是威胁!
灭俞家,怕才是万剑宗和双子教的目的。
“我们亲自来了一趟,无论如何,还请阮家做个决定,也不免我们亲自来一趟!”
双子教长老开口,脸庞上带着笑容,但态度却极为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