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家门口。
别墅里面黑洞洞的,平白无故增加了许多的阴森感,好像有一个怪兽张开了无形的巨口在等着我进去,然后将我一口吞了一样。
想了想,我没有下车。
而是将车开了出去。
也就在我离开后不久,本应该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居然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身材高瘦,单眼皮,眼神说不出的冰冷。
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我的车离开。
接着他也沉默的离开。
……
一间宽大的卧室内。
一个身材妖娆火爆的女人正穿着一个大红色的睡衣趴在床上无聊的刷着抖音,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微信来了消息。
“睡了没有。”
何艳秋来了精神:“这么晚了,你怎么想起来消息给我了?”
“这个点,估计也就你没有睡了,就消息给你问一下,你现在方便聊天吗?”
“方便,老李去他儿子那里去了。”何艳秋回了一句,接着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嗯,没地方去。”
一个路边,我坐在车里给何艳秋消息,很快,何艳秋的消息过来了:“那你要不要来我这里?”
我有些犹豫:“不太好吧?”
“没事,你明天早上六七点钟之前走就行了。”何艳秋回道。
我回道:“那你个地址给我。”
很快,地址过来了。
我把电动座椅调正,顺着地址开了过去,也是一个高档小区,属于市中心,这里的房子恐怕都要七八万一平方,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问了下何艳秋的门牌号,然后上楼了。
何艳秋一早就等着了,我刚到门口敲了门,她就给我开门了,一身深红色的大红睡裙,将她自身火辣香艳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喝酒了啊?”何艳秋闻了下我身上。
我点了点头:“跟人在会所喝了一点,基本上都被我在厕所吐出来了。”
“你傻啊你,不能喝就别喝啊,这样很伤身体的。”
何艳秋坐在了沙上,一双大长腿特别的吸引人,她皱着细眉,看着同样坐下来的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想起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叹息了一声:“就是感觉在滨海不知道该相信谁,也就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不用想那么多,最起码不用防备着你。”
“废话,现在想起姐的好了吧?”何艳秋白了我一眼。
我半靠在沙上,看了一眼房间的布局,然后开玩笑的说道:“我在你这里,你老公晚上不会回来吧?”
“不会,他今天孙子过生日,这几天他都要陪他孙子。”何艳秋笑了笑:“刚好他儿子女儿也不喜欢我这个小后妈,我也就不用去了。”
“钱就真的那么好吗?”我看着何艳秋狐媚子的脸蛋,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何艳秋反问了一句:“钱不好吗?”
“嗯,钱是挺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无力反驳,况且何艳秋说的也确实很有道理,我要是有很多钱的话,也就不用参与到赵魏公的漩涡里去了,是条大船不错。
但是这艘船要沉了,确实也是事实。
最主要的是今天在看守所,赵魏公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有点脊背凉,如果说王锋真的是出卖赵魏公的人,那么云鼎别墅真的就不是什么善地了。
而且黄勇和李长生也不在。
现在赵魏公在牢里出不来了,王锋真的要翻脸对我做些什么的话,我一个人还真的一点办法没有,能对付他的,也就只有李长生。
至于宋姐。
我是真的不太想麻烦宋姐了,感觉自己什么都要靠着她,和她在滨海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宋姐的背景绝对不简单,毕竟蒋青策已经死了。
就好像赵魏公坐牢一样,赵家一下子就风雨飘摇起来。
人都是现实的。
我收回心思,然后问何艳秋:“对了,你弟弟和你妈还在滨海吗?”
“哎呦,快别说这个了。”何艳秋捂着头:“一说这个我就头疼,现在我妈的伤养好了,又开始催我去办房产证了,本来我推说暂时办不了房产证,她倒好,来了一句,她问过邻居了,已经有人办了,拿着购房合同,购房票,叫个契税就可以办。”
我没好气的说:“这是你自找的,就你那家人,换我的话,早把他们赶出去了。”
何艳秋白了我一眼:“你少来,你爸妈真要你房子给他们的话,你会把他们赶出去?”
“关键我爸妈也不会像你家人一样啊,我爸妈巴不得什么都给我。”我接着说道:“现在我老家新农村改造,地没了,我爸又来滨海打工了。”
“这么说你家要拆迁了?”何艳秋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
何艳秋眼睛亮,推了我一把:“可以啊,以后你不就是拆二代了?”
“毛呢,农村赔不了什么钱的,还贴钱。”我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老家农村拆迁,瓦房八百一平方,平方一千,楼房一千二,我家一层瓦房,没多少平方的,还得贴钱进去,哪像你们滨海,随便一拆,就是一千万,没有一千万都不好意思出去跟别人打招呼。”
“我又不是滨海人,我要是滨海人的话,哪里用的着嫁给一个老头。”何艳秋作势想哭。
我乐了:“你就算是滨海人又能怎样,就算你家拆迁的话,你妈也不会给你一个钢镚的,肯定都给你弟弟。”
“去死。”
何艳秋伸脚踹我:“要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艳秋姐,你这可是玩火啊。”刚才何艳秋抬腿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裙底下的风光了,黑色的蕾丝小n,性感的不行。
何艳秋丝毫退缩,反而露出了一个肩头,咬了下嘴唇,故意挑衅:“有本事你来呀。”
这我哪能忍?
我直接过去把她压在了身下,而这时候何艳秋喘息凌乱,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惹火的身材仿佛水蛇一样nu动着。
我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都不像在宁安的我了,那时候的我,就像刚出社会,血气方刚的小青年,只要是女人,稍微一挑逗一下,我就肯定被撩的不上不下的。
那时候的我如果像今天晚上看到何艳秋的话,肯定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了,哪里会像现在,坐在这里和何艳秋聊天?
要知道,何艳秋可是实实在在的天字号妖精啊。
“艳秋姐,我决定要做回以前的自己。”我手攀上了何艳秋珠圆玉润。
何艳秋脸色潮红的娇笑:“以前的你是怎样的,公狗腰啊?”
“答对了。”
我身体滚烫,堵住了何艳秋红润诱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