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要投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赵云的耳朵里。
赵家的先祖是华夏族的一支,其国君嬴姓赵氏,代代辅佐殷商。
武王伐纣,诸姬并起。与殷商归于近枝的嬴姓就走向了式微,尤其是蜚廉这一支嬴姓部落因愚忠于纣王而被周王室所嫌弃。
恶来战死,失去了宗主之位,在周王室的安排下,恶来之弟季胜担任蜚廉族的宗主。
季胜曾孙造父善御戎,相传造父为周穆王御,因助周平定徐偃王之乱,封于赵城,这今后以赵为氏。造父长于御戎,侄子大骆为恶来之后,长于繁殖马匹。
受造父之荐,周王室既往不咎,启用罪臣恶来之后大骆,封于汧河、渭河之间办理马匹。
大骆孙秦仲封大夫,秦仲之子赵其是为秦庄公,故秦赵同宗。后造父六世孙奄父救周宣王于千亩之战,其子叔带为周朝卿士,因不满周幽王的糊涂,脱离周王,服侍晋文侯。
从此赵氏便在晋国落脚,渐成望族。春秋时期赵氏于晋文侯时迁至晋国,六世而至赵衰。
他曾跟从令郎重耳流亡,后来重耳成为一代霸主晋文公,赵衰所以权重位高,这以子孙赵盾、赵武、赵简子、赵襄子都成为股肱之臣。
晋国在晋出公时期公室卑弱,要权利被智伯和赵襄子、韩康子、魏桓子四卿操纵。前456年,四卿驱赶晋出公而立晋哀公。
赵襄子其父赵简子,其母为一狄人女仆。前454年智伯率韩、魏二家进犯晋阳,襄子成功地据守城池,并结尾联合韩、魏二家灭智伯。
前453年,赵、魏、韩三家瓜分了智氏的领地。
赵襄子身后,其弟赵桓子自立为君。桓子身后襄子之兄赵伯鲁之孙赵浣,是为献子。献子之子赵籍后来继位,就是赵烈侯,赵国的开国国君。
可以说,赵家和越国的后裔欧阳家并没有任何关系。
约公元前21世纪,传说大禹治水成功后,舜将领之位禅让给禹。大禹巡行天下,回到大越,登上会稽山朝见四方诸侯,封有功,爵有德,死后就葬在这里。
大禹死后,其子夏启破坏禅让制,建立夏朝,传至帝少康时,为延续禹王陵的守护与祭祀工作,便封其庶子无余于会稽,号曰禹越。
上古,自江以南则曰越。也就是说古代的越人先秦的越人不等同于南方畲瑶壮侗等民族,也不等同于东南亚安南人等。
越跟齐、楚、燕、晋、秦一样,都是诸夏之一,非民族概念,越人是上古一万年前生活在长江以南的华夏稻作先民。
越国在先秦对倭国、安南有一定的影响,在文化甚至血统方面都一样。
前307年,秦武王举鼎绝膑而死,不久,秦国爆季君之乱,在这时,一时无暇对外兼并,楚就趁这个时机攻灭越国。
楚怀王二十三年,楚国乘越内乱的时候,联合齐国把越国灭亡了,设江东为郡。
无疆的族子们立东越与闽越,东越国后来收复了被楚国占领的江东、江北之地,势力再度到达淮水。
王翦灭楚后继续南下,降越君,置会稽郡,和山东六国不同的是,越国君主和政权仍然保留,只是暂时去除王号。
秦始皇因攻打东越、闽越异常艰难,远过六国,特赐越国君一分为三,即为摇、无诸、织,赐姓驺姓,意为驯服的良驹。
陈涉起义之后,东越、闽君摇,辅佐诸侯推翻了秦朝。汉高帝又恢复摇做了越王,继续越国的奉祀。后再次复国,直到孝武帝元封元年时被汉武帝最终灭亡。
越国从夏朝无余奉禹王之祀建国到汉武帝灭亡,经历一千九百二十二年,是国祚最长的诸侯国。
统治的区域更是吓人,一度长江以南到中南半岛,都是越国的地盘,要不然,什么南越、山越、骆越是如何来的?当然,绝大多数都是越国攻战其他区域后驯服的种族。
“大帅,你不准备去见见欧阳家的人么?”荀彧都有些意动,那可是越国直系后裔呀。
无疆亡国于楚,受封于乌程欧阳山之南。古代时以山南为阳,故称欧阳侯亭,其后代子孙遂为欧阳氏。什么欧治子哪怕是铸剑名家,也不过是欧阳家的支系。
“我忙得很呢,”赵云乜了一眼:“是不是近段时间又不需要你出谋划策闲的?你可以去见见啊,反正还可以看到名人。想想吧,那可是越国国君的直系后裔。”
荀彧哑然失笑,自己这位妹夫也有逗逼的时候,他不就是赵国的后裔吗?现在的赵家,可远不是欧阳家所能比拟的。
如今中军反而比左军与右军先到一步,毕竟这个三苗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管是他还是赵云,都没想过凭借着中军一举攻克。
胜利的喜悦是诱人的,要是僵持不下,三苗人在此地的统治根深蒂固,肯定会有部落或者王国前来救援,双方那就成了拉锯战。
毕竟所有的土著都不清楚汉军的行事作风,乌鸦岭的火攻,让土人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汉军就会把自家部落给灭了。
两人骑着马儿,飞云时不时挤兑一下荀彧的马匹,几次差点儿都到田里去,赵云忍俊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
荀彧无可奈何,他也感到奇怪,为啥一匹马儿竟然如此通人性。
还隔着老远,黄承彦那大嗓门就听到了:“兔崽子们,南墙山,听到这个名字你们就应该晓得,必然很高。到时候霹雳炮全部要拆掉抬上去,这么大如何抬?”
两人相视一笑,还是不给他添乱了。毕竟能不能用到霹雳炮,现在都没准儿。
三苗啊,想想都令人激动,目前为止,连详实的地图都没有。
再往前面则是一股冲天的药味,看见里面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神色好像还很匆忙。
赵云和荀彧一惊,难不成又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木秀维现在看到宋钟就像老鼠见到猫,毕竟他一度是对方的俘虏,干脆整天跟在大帅身边,连典韦都有些不平,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此刻他自告奋勇,上前去询问,才得知近两天有外围的兵士不断病,找不到病因。
什么情况?难道还是那个讨厌的瘴气吗?赵云不由一愣,下了马儿大踏步往医匠营走去。
守卫的兵士一看是大帅亲临,忙不迭见礼。
华佗和张机两人在伤兵营里忙忙叨叨的,根本就没时间注意究竟是谁到大营里来了。
突然,一直就像一个隐形人的木秀维脸色难看地上前翻看受伤士兵的眼皮,那位正昏迷不醒,嘴巴里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怎么啦?”赵云可没错过他的脸色。
木秀维哭丧着脸:“我的师门派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