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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好像胡人!”赵满囤大吃一惊,他是认识的。
赵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胡人不管是匈奴人还是鲜卑人好像并不是褒义词。
“回来就好,”赵云满心欢喜:“过两天给你找一房媳妇,老大不小,该成家了。”
童渊老神在在,只是看了一眼,就盯着眼前的茶杯,看里面袅袅升起的轻烟。
杨修夺过那面令牌,指了指背面的狐狸,又指了指有些尴尬的赵狐。黄旭似懂非懂,疑惑不解地看着来人,他还没有看到义父有如此亲热的时候。
“你比我还大,早就该找了。”赵满囤挤眉弄眼:“我都有孩子了,估计就是近段时间马上当爹,要不我托人给你找一个圆房?”
“公子,我有了,”赵狐很不好意思,赶紧补充说:“是一个汉人,我从胡人手上要过来的,当时是完璧之身。”
尼玛,还有两个孩子在,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好不好?
“满囤,把两位小少爷带下去,他们今天的功课还没完成呢。”赵云轻声咳嗽吩咐。
两小恋恋不舍,不过却不敢违逆,跟在赵满囤的后面怏怏离去。
赵狐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以前给人的印象很喜欢说话,其实,他的话并不多,只是在该说话的时候才会开口。
但是,北疆的生涯让他心情很压抑,一直生活在阴影之中,此刻像是打开了闸门,说起话来滔滔不绝。
“等等,你确定?”赵云一直在安静地听着,此刻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好像在历史中,关于檀石槐的描述并不多,毕竟我大华夏人对于蛮夷之邦并不待见,能够写一笔就是天大的恩赐,包括取得国家政权的几个少数民族都一样。
当然,最后一个封建王朝除外。前世也不知道那帮子导演和演员是抽了哪门子风,一个劲儿的整一些清宫剧出来,那是汉人的耻辱好不好。
实在想不到,檀石槐竟然有武者的架势,尽管他没有得到任何导引术。
哪怕有一些汉奸去投靠,如果要把导引术给他,那就天理难容,这说明早期的汉奸还是有底线的,再说他们只不过是被大世家所迫。
“公子,就是这玩意儿。”赵狐用一个不知名的盒子包裹着一团东西。
尼玛,是水银?赵云有些懵,他单知道水银这东西不能食用,那是要死人的,关键用它来浸泡着一个黑不溜丢的玩意儿干嘛。
童渊呼吸都变了,在那东西脱离水银的一刹那,他神色一正,马上用自己的气势笼罩了整间屋子,除非有人的精神力和武力值超过他。
赵云一惊,他从来没有见过师父有这么紧张的时候,赶紧用布巾把水银给擦拭干净。
饿!什么情况?身体竟然整了这么一出。
不,不是身体,那是精神层面对这东西生出的饥渴感。
经过李家后山谷的洗礼,就算是回来短短的一觉,赵云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他不明所以,从来没有认真体验过老火传授的精神修炼之法,小心翼翼把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拿在手上,仔细观察。
轰!
屋子里里面很安静,旁边的两人都不清楚啥事情,赵云感觉就像炸雷一般的声响。
一股莫名的气体,从石头里面顺着手掌心钻进身体。
赵云很是害怕,想要扔掉,却架不住精神层面的渴望,那气体更加欢实,似乎有了生命。
也不见童渊如何作势,赵狐被他一把吸到身边。
这啥情况?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难不成是家族派来的高手?
赵狐心里面要多讶异就有多讶异,他起先一直都没怎么注意老爷子,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反正公子宅心仁厚,从小就对老人敬爱有加,他也没曾多想。
“我们出去!”童渊的嘴唇都没动,满脸凝重精神传音。
赵狐现自己的身体都不听使唤了,被老爷子带着平空挪移到了门外。
整座小院像是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罩子,暗中正在窥伺的几个武者,闷哼中受了暗伤。
看起来十分可笑,赵云所在的小屋,就像一个漩涡一般,周遭的空气都向着那边去。
赵狐本来还有所怀疑,看到自己的衣服无风自动,都在往小屋飘。
天可怜见,他带着这东西,让自己都突破了二流武者,知道这必定是了不起的物事,才会出了好几匹马的价格,从道士那边换来炼丹用的水银裹住,谨防气息外泄。
“前辈,公子有事儿吗?”赵狐满脸担忧。
“应该不会!”童渊摇摇头又点点头:“这是子龙的大造化!”
刚才那东西露出真容的一刹那,老爷子心里面有了贪念,差一点一把抢过来。好在天人交感,最后一刻忍住,内心的渴望此刻依然强烈。
不知道两人的想法,赵云现自己好像前世看电影一般。
一棵不起眼的种子随风飘落在山崖的一小块空地上,那里寸草不生。
一滴雨水砸下来,无巧不巧,干涸的泥地有一条小缝,种子被砸进去。
好渴啊,种子贪婪地张开全身,吮吸着留下来的雨水。
种子慢慢芽,一点点拔高,开出了绚烂的小白花,吸引了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虫子,在花蕊上不停忙活着。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到了秋天,花瓣凋谢,紧紧包裹着花蕊,从里面酝酿出一粒种子。
第二年,从那块小泥地里长出两棵小草,一棵是她,一棵是她的孩子。
就这样年复一年,也不知道多少年过去,她不再凋谢枯萎。
夏天的时候,她撑起一把伞,覆盖在自己的子子孙孙身上,生怕他们禁不住阳光的照射。
冬天到了,她不遗余力的把自己的生机,从根部传给后代,从而形成了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绿草,在皑皑白雪中傲然屹立。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在春天和夏天吸够了养分,储存在身下的山石中,冬天,默默从山石里面把养分取出来供给后代。
有一天,她现自己的子孙们长得比自己还高还壮,反而能在冬日里反哺自己。
“灵石!”有一天,一老一小两个人飘然而至,对着她身下的山石惊呼。
至于她和子孙们,两人从头到尾没有多看一眼。
他们手脚麻利地拔起了她和后代,裸露在山石上,只一掌,所有的泥土全部随风而散。
这一次,子孙们出奇地统一,把自己的生机默默传递给自己,一株株枯萎。
有一天,她睁开眼睛,现严冬已至,感觉自己被曾经风吹到此处的时候还要脆弱,留下了一滴泪,撒在旁边的一块不起眼的黑色石头上。
所有的片段戛然而止。(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