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现在公司里的事情很多，部里几乎每个小时都会有新指示。洪师傅，我能不能问问这件事儿到底是谁做的，后续会向什么方向展？我和改之心里有点没底。”
见到洪涛态度坚决，而是还打算继续帮齐睿展，白女士也就不再继续坚持了。看了看手表，打算起身告辞，可是人还没站起来，她的手就又抓在洪涛的手上，带着一种很期待的眼神，诚惶诚恐的提出了一个小要求。
“我可不是算命的，想什么时候知道未来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心，我们已经比别人提前迈出一大步了，如果走得太快就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会成为众矢之的，您说呢？”
洪涛都服了，这母女俩一个比一个能缠人。先借着比划手势的机会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这玩意握时间长了容易出事儿。然后再婉转的批评一下她，脑子不能热，做人可以明明白白，但做事儿还是糊涂一点好。这个道理她本来是懂的，可惜人一旦太相信某种东西，就会逐渐放弃自己动脑子。
“……是啊，我也是昏头了，总想着能化险为夷，是太贪心了……谢谢洪师傅的提醒，说句不太尊敬的话，有时候我会觉得您比我年长很多。”
让洪涛一说，白女士的大脑终于回归了，也明白洪涛说的很对。她所在的单位并不是没人看着，如果把什么事情都提前做好，分毫不差，确实就会有大麻烦了。想到这里她不禁伸手抹了抹额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实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让您表妹多投资房地产是因为美国国内经济很快就会复苏，多投资军工方面您觉得是为了什么？”
送白女士出房间时，洪涛看着她皱着眉玩命动脑子想的模样又有点心软了，新的消息肯定不能再说，那样就太快了，不能说每次见面都会做新梦吧。不过可以在旧信息里帮她理一理头绪，不是她不够聪明，而是关心则乱，容易找不到重点。
“战争？美国人要打仗！他们……”如果这么明显的提示还听不懂，白女士就真该退休回家了。只是这个答案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直接在电梯里惊呼了出来。现旁边还有别的客人之后，又赶紧把嘴捂上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洪涛。
“……”洪涛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身前的一个客人指了指。这是一名大胡子男人，即便没有包裹头、穿长袍，也有很浓重的民族特征。
“天啊……改之公司在那边的业务很多，是不是全要撤回来？”完了，现在白女士的脑子已经乱了，一遇到大问题就不由自主的往洪涛这边看。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做事儿不能太明白，至关重要的慢慢收，不太重要的索性就让它受点损失吧。别人都赔的当裤子了，咱一点不损失也说不过去您说是不是？具体是哪个国家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也不是难事儿，老美在那边想来是有传统盟友和传统敌人的。但这次即不是和盟友翻脸也不是趁机向敌人出手，他们很聪明，找了一个软柿子捏。”
看到白女士这幅晕头转脑的样子，洪涛不仅想起了金月。她也是这种女人，平时看起来精明的很，可是一遇到大事就麻爪，只会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你，然后等着你去帮她。天生享福的命啊，没辙。
“我懂了、我懂了……”一直到钻进车里白女士还处于迷茫状态中，迟迟没有动。至于说她到底懂了多少，洪涛也不清楚。其实她就是全不懂也无所谓，这些都是白白占便宜的消息，占到了她就得更感谢自己，占不到也不是自己没提醒，得怪她自己脑子不灵，半分不会削弱自己大师的光环，随她去吧。
“喂，想不想我？哈哈哈哈，我现在正在皇军的国家里玩了命的糟蹋太君的花姑娘呢，必须努力，这也算打击帝国主义侵略者了，肉体打击嘛。好了，不逗了，这是国际长途，老贵了，咱省着点用。我找你就一件事儿，麻烦夫人您去把我手机卡的国际漫游功能开通。以后你男人就是做国际大买卖的了，一出国电话就成了废物，国际友人全联系不到我，还怎么坑他们钱啊。废话，手机卡是你的名字，我也得开的了啊，快去！”
送走了迷迷瞪瞪的白女士，洪涛也不想再去ENIX公司参加谈判了，干脆把被褥卷拿出来补补觉。有了那两名律师帮忙和曲小川的专业知识，谈判结果应该不会太差，自己去了也是白搭，还得给齐睿多增加一份翻译的担子。
最主要的是律师手里也有波士顿豪森投资银行的担保书，那玩意比自己的脸和嘴都好用多了。
现在需要做的事儿就是用酒店的线路给远在国内的张媛媛去个电话，怪不得自己一出来手机就从来没响过呢，白女士说给自己打了十多个电话也打不通，全球通也得自己开通国际漫游功能才成。
至于说电话费贵的问题现在可以忽略了，像白女士这样的电话多贵也得接，一个电话就是几十万美元的进账，多贵的电话费都值了。
齐睿回来的很晚，都快午夜了才晃晃悠悠的进了房间，而且还喝酒了，满嘴都是酒气，进门扑在洪涛身上就呵呵的傻笑，一个劲儿的要让洪涛奖励她。奖励啥？洪涛一咬牙，舍身饲鹰吧，好在下午足足睡了一觉，多少缓过来点。
这一折腾又是半宿，喝得半醉的齐睿比清醒时候更疯，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尖利的叫声时不时就回响在房间里。逼得洪涛没辙了，总不能老用手捂着她的嘴，干脆，还是绑起来吧，反正她也好这个调调，顺便再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我让你叫！
“呸！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绑着带出去！昨天你妈说不要你了，把你卖给我了，想怎么处置都成。”第二天早上，洪涛又被齐睿给折腾醒了。这个家伙真是精力旺盛的没地方泄，一分钟都不能闲着。当洪涛睁开一只眼的时候，她正拿着那团内裤想往自己嘴里塞呢。
“谁让你又用这个塞我嘴的！在飞机上我不就和你说了嘛，以后不许乱塞我嘴！”齐睿不怕洪涛的威胁，但已经醒了的洪涛她知道肯定斗不过，气恼的把那团东西仍在了洪涛脸上。
“我要是不塞住你的嘴，昨天晚上酒店的人就得把咱俩都赶出去！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叫声有多大？别闹了啊，睡一会我带你去逛商场，买足了东西咱们就该回家了。”
女人撅着嘴生气了，不管是不是假装的都得哄，否则她就会认为你不喜欢她了。洪涛勉强又把另一只眼睁开，搂过齐睿的身体，强制她躺了下来。
“我不去，商场有什么可逛的。”齐睿还来劲儿了，使劲儿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洪涛的控制。
“不去也得去，好不容易出国一次，总得给家里人带点礼物吧，否则回去咱俩谁也别想好过，连早点都没人给做。”洪涛把胳膊又紧了紧，还是闭着眼，这股子困意已经快消散的差不多了。
“你就知道想着她，怎么不问问我昨天和谁喝酒去了、代理的事情谈好了没有？我算看明白了，不管我怎么讨好你，你心里也不会想着我，白眼狼！”女人要想吃醋，你打个喷嚏她都能说是有别的女人在惦记你，齐睿也是女人，即使彪悍了点也不能免俗。
“我还问个屁啊，你妈都替咱们谈好了，韩国也不用去了，这边的事情有那两位律师帮忙，还能出什么问题？你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呢，还是不相信你妈的能力？”完了，继续睡觉是别想了，洪涛伸手又要去摸烟，刚放到嘴里才想起齐睿讨厌烟味儿，打火机也就不找了，叼着过过瘾得了。
“真讨厌！我能自己谈下来的干嘛又来帮忙。你不是说要让我自己做主的嘛，她又来干涉我，我不干了！”在洪涛身上找不到理由撒娇，齐睿又把目标瞄准了她母亲。
“我看你身上的肉又痒痒了，逮着谁咬谁！正好，这两盒小气球也别浪费，都是花日元买的，你必须上下两张嘴都塞上才能让我清静！”
这个天没法聊了，她根本就不是想聊天，而是欲求不满借机找邪茬呢。刚刚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会上瘾一段时间，齐睿显然就是上瘾了。洪涛也没什么好办法，不满足她她就整天这个德性，累也得上啊。
“坏蛋！流氓……你放开我！”很快，屋里又响起了齐睿的尖叫声，可是怎么听怎么不像求救，更像欢呼。不过没几分钟她的叫声就戛然而止了，那团内裤就在旁边，洪涛也没管她乐意不乐意，随手又给她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