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死了寻哥哥。”她指着林妖娆得鼻子,怒吼出声。
“什么意思?”林妖娆可不记得自己来到这里,害死过什么人。
她来这里,可是一直本本分分的。
所以,估计能结上仇家的,也只有她的男人,即墨君澜了。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血债血偿。”陈玉的表情越狰狞。
林妖娆觉得她有些神经质。
只见陈玉突然跑过去,拿起她刚刚抬进来的不知名液体,走到林妖娆身边。
看着她,恐怖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我要你们痛苦的看着对方,却不能相认。”
下一秒,她用力得支起林妖娆的身子,用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扳开林妖娆的嘴巴。
林妖娆大惊失色,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她是要被这个叫陈玉的女人逼喝吗?她慌乱出声:“你想干嘛?你放开我。”
陈玉狂妄的笑,不回答林妖娆的问题。
林妖娆挣开陈玉对自己下巴的束缚,又被陈玉狠狠的控制住,无法动弹。
“喝了吧,喝了,总有一天,你会忘记即墨君澜的,哈哈哈哈。”陈玉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碗,说着让林妖娆心惊的话。
“你放开我,放开。”林妖娆欲哭无泪,她不想忘记即墨君澜。
真的不想。
她不用质疑陈玉说的话,因为这种女人的狠毒,并不只是吓唬你而已。
“哈哈。”陈玉继续狂妄。
对林妖娆的压制更加得重。
林妖娆只感觉喉咙一股苦涩,那碗药就这般进入了她的身体。
很苦很苦,这是她有生以来,喝过最苦的药。
“咳咳。”被强制着喝完了药,因为被陈玉灌得有些急,林妖娆忍不住咳嗽。
“你该感谢我,没有让你们天人相隔。”陈玉自然不会让即墨君澜和林妖娆就这么轻易的分开,她想慢慢的折磨他们。
直到最后,林妖娆失忆的那一天,两个人相认不了的情况。
即墨君澜,恐怕,会很痛心吧。
“你对我做了什么?”林妖娆抬眸,怒火一不可收拾。
“没什么,只是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忘记即墨君澜了。”陈玉低下身子,和林妖娆大胆得对视。
“什么意思?”林妖娆皱眉,她为什么会忘记即墨君澜?
陈玉轻笑,随后慢慢开口:“这是一碗忘情的药,是一只忘情蛊虫提炼而成的,当这只蛊虫进入你的身体,存活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忘记情。”
林妖娆顿时觉得好恶心,体内居然有只虫子。
她往地上吐着唾沫,希望能吐出来。
“没用的,它已经进去了你的身体,过不了几天,蛊虫就会活过来。”陈玉嫌弃的看着林妖娆吐的唾沫,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你特么的别让老娘有机会报仇。”林妖娆自知已经没用了,抬眸看向陈玉,怒火中烧。
她现在要是有力气的话,她一定会把这女人打死。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陈玉笑笑,并不在乎林妖娆的话。
“哈哈哈哈。”随着陈玉狂妄的笑声,林妖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怔怔的望着前方出神。
她,过不久,真的会忘记,即墨君澜吗?
那个,她爱到骨髓的男人。
她瘫痪的一下子倒在床上,有些想哭。
如果,她忘记他了?怎么办?她怎么办?他又怎么办?
即墨君澜几乎了疯的全城寻找林妖娆,但几乎没有任何音讯。
云从王府里拿出一封信,在街上寻找即墨君澜的身影。
“王爷。”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云总算是看到了即墨君澜。
即墨君澜没有停下脚步。
只是到处看着林妖娆的身影,派去查线索的人也毫无音讯。
“王爷,刚刚属下回王府的时候,得到了这封信,说是给您的。”云拿过那封信,交到即墨君澜手上。
“谁给你的?”即墨君澜皱眉。
“属下回去的时候,看门的守卫给我的,说是别人给他们的,让他们转交给你。”云一五一十的交代。
闻言,即墨君澜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
信里写到:“来罗刹门吧,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落款没有名字。
即墨君澜觉得自己心中那份猜测没错,能有那么大本事遮天盖地的,也只有罗刹门的实力。
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与罗刹门的人有什么仇怨,更何况也一直找不到证据。
怕打草惊蛇,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日子,他一直陪伴林妖娆,不曾分开过长,原以为可以风平浪静了,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要来。
他甚至觉得,这件事,和余芷馨有关。
“王爷?”云不知道即墨君澜是否要去。
毕竟罗刹门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
说不定这是一个陷阱,就等着他们跳进去。
但即墨君澜别无选择。
最后,他垂眸,决定亲自前去。
或许对方。需要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你不用跟着,本王亲自去。”林妖娆是他的女人,也只能他来救。
“王爷,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您要三思。”云不免劝道。
即墨君澜要是亲自前去,还不带人,危险性的可能极为大。
“本王知道,可是王妃,她等不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混蛋,觉得林妖娆的危险状况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林妖娆调皮得笑容。
他不能丢下她,不能。
这般想着,他迈出大步,准备去往江湖中的罗刹门。
“王爷。”云心惊,他知道即墨君澜说得话从来说一不二。
他作为属下,不敢违抗。
“云,如果本王和王妃不能安全回来,请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即墨君澜知道自己孤身前去,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不过,最后就算死,只要能和林妖娆死在一起,那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当初自己母妃死的时候,他的父王是怎样狠下决心抛弃他而与母妃一同逝去
现在,他明白了。
因为,彼此的爱,不能容忍在没有对方的世界里独活。 他突然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