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不到，顾小语和封百果出现在帝豪总裁办。
看到顾小语回来，辛丹丹立即迎了过来：“好久不见了。”
顾小语冲她笑了笑，这个好久，也就只是几天的工夫。
辛丹丹还想说什么，竟现走在顾小语身后的封百果。
虽然人戴着墨镜，但，还是认出来了。“封小姐。”
封百果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顾小语问：“封总在不在？”
“在的。”
因为都知道顾小语和封辰默有那么点不可告人的关系，虽然真正的关系是什么，基本上没几个人知道。
但，关系“很好”就是了。
所以顾小语和封百果进封辰默的办公室，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进门的时候，封辰默依旧在忙碌。
看到走进来的顾小语，冷寂的脸上多了一丝丝柔和。
“怎么来了？想我？”
看着时间，现在应该才是第一二节课结束的时候。
这会儿就出现在这里，目测没有去上课。
看到走在顾小语身后的封百果后，封辰默薄唇微抿，已经了然。
“我要开会，你自己玩。”
拿起笔记本，他走到顾小语跟前，揉了揉她的，便出了门。
“三哥……”封百果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
“这个时候，你不在家收拾东西，准备下午跟龙三少一起出，还来这里做什么？”
封辰默瞅着封百果的脸，眼底没有多少温度。
“不要胡闹，快回家去。”
“封总，你能不能……”
“不能。”顾小语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封辰默冷冷打断。
“封总，她是你妹妹！”
封辰默冷漠的态度，让顾小语顿时就心酸了。
难道就因为不是一个妈，他就不管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吗？
“那又怎样？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开会的时间确实要到了，上官澈守在外头，却没敢敲门。
封辰默垂眸看着难得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的顾小语，目光幽深。
顾小语迎上他的目光，始终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无情。
“你明知道，百果喜欢的人不是龙三少……”
“生在这种家庭，喜欢这两个字，你觉得值钱？”
封辰默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一如过去，就没有，丝毫变过。
这话，也仿佛不过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在他心里，不存在半点重要性。
可顾小语和封百果听到这话，脸色都彻底变了。
因为生在豪门，所以，喜欢这两个字……不值钱！
顾小语脸色苍白，连声音都轻颤了起来。
“那……你呢？对你来说，是不是只要有利，就什么都可以？”
正要出门的封辰默脚步一顿，回过头看她，眼神有几分让人难以看懂。
“你这丫头在想什么？”
“如果有一天，有个对你非常有利的女人出现，你也会立即和我离婚，跟她结婚，是不是？”
顾小语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事情原本不就是这样吗？
她也早就想好了，等他哪天玩腻了她，厌恶了，将她甩了，她就重新开始过自己的生活。
既然早就做好准备，去迎接那么一天，现在说起这个问题，为什么心会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