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开车直接撞进了凯旋一号,还肆无忌惮的动了枪。这下阿卜杜林就算是装傻也没办法了。
电梯门打开,阿卜杜林黑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见我就变了脸色,说,何中华,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干什么?找你算账啊!今儿我要是不把你这个烂坟给砸了,老子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我明显看到阿卜杜林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但是紧接着就冷笑了一声,说,想砸了我的会所,你怕是还没这本事!
他一挥手,就有十多个职业打手拎着甩棍冲过来了,他们吃定了我在众目睽睽下不敢开枪,要知道有枪是一回事,敢开枪杀人,又是一回事。
要说我还真不敢开枪,不过这也不代表我怕了这群人。眼瞅着职业打手们来者不善,我就将九二式随手放进了背包里,妖刀镇鬼也没有出鞘,带着刀鞘就朝那些人抽过去。
这一动起手来可就热闹了,十几个拿着甩棍的人竟然被我一个打的节节败退,鼻青脸肿。其中有几个凶悍的还被我直接给下重手敲断了骨头。
正打的热闹,外面腾腾腾的就进来了十几个穿警服的男子,其中一个人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看见大厅里乱成一团,当场就是一声暴喝,住手!
十几个打手们哎呀哎呀,东倒西歪的全都退出去了,而这个满脸横肉的警官眼睛一瞪,就指着我说,把他铐起来!
这王八蛋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我铐起来,当场我就怒了。不过阿卜杜林又添油加醋的给这个横肉警官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就看到他的眉毛渐渐竖起来了。
他说,可以啊!竟然还动了枪?小子,你最好别乱动!
几个警察听到我身上有枪,立刻就把手放在了腰间,其中一人说,放下凶器,双手放在头上,别乱动!
我站在那充耳不闻。开玩笑,这个横肉警官明显跟阿卜杜林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要是被人弄走了,别的不说,先来一顿暴揍,那岂不是太亏了?
反正帝铭上校跟我说随便折腾,我也没打算束手就擒。
我直接把我的证件扔了过去,说,我是北京来这里办案的,这是我的证件。
本以为亮明身份后,这个满脸横肉的警官怎么也不敢做的太过火。谁知道他只看了一眼我的证件就冷笑了一声,说,北京来的,却加盖了哈密公安局的印章,哥们儿,造假也要专业点好不好?
而且你既然冒充是北京来的干警,难道就不知道异地办案还得先先知会我们地方上一下?虎子!先给我扣起来!
他最后这句话说的声色俱厉,一个彪呼呼的男子直接就扑了过来,想要抢我手里的妖刀镇鬼。
我哪里肯让他夺走我吃饭的家伙?而且这王八蛋很明显跟阿卜杜林是一丘之貉,真要被他抓住,耽误了时间,今晚上尸魔现世,谁来抗?
所以我手里的妖刀微微一颤,直接就打在了虎子的手腕上,紧接着飞起一脚,直接就把他给踹的倒飞出去。
横肉警官暴怒的吼了一声,好啊!竟然敢袭警!他抽出腰间的警用配枪,对准了我就说,再敢动一下,我有权把你当场击毙!
他这样我还真不敢动了,因为他本来就是有执法权的,在不明情况下把我给毙了,说破天也有理由。就算帝铭上校事后找上门来,可我死了也是死了,又回转不过来。
不过我也不怕,一样在那冷笑。阿卜杜林跟地方上有关系,难道我就是吃白饭的?
那根被我踹了一脚的警员再次冲了过来,劈手夺过了我的妖刀镇鬼,用手铐把我铐起来了,还有两个人把汉兰达里的老道士也给拽了出来,一样上了手铐,罪名是现成的,我的帮凶。
阿卜杜林冲着那个警官笑,说,谢谢陈警官了,这次要不是你,我们店里损失就大了。
满脸横肉的陈警官大手一挥,说,不用客气,保护人民财产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事,行了,我先把他带回去了,您继续忙!
七八个警官簇拥着我就往外走,那些战战兢兢的侍者见事情搞定了,也开始出来收拾东西,还有些人用绳子准备把撞进来的汉兰达拖出去。
外面聚集了很多市民,在那指指点点的看。我也满不在乎,没有半点丢脸的感觉。不过老道士就在那哭丧着脸,说,小伙子,我要被你害惨了。
我说,怕个毛线啊,现在他把咱们铐起来,待会他得求着我打开手铐!
刚说完,我就现人群中站着两个很古怪的人,他们留着很长的头,挽着髻,背上还背着一柄长剑。这两人肩并肩站着,眼睛很亮,正在好奇的看着我和老道士。
其中一个人看到老道士后还向前走了一步,结果被同伴给拽住了。
我心念电闪,立刻想到了这两个人的身份,莫不是真的西王母祖庙的高手来了?
陈警官狠狠地推了我一把,要我脱了鞋子上车。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立刻冷笑着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别看这里人多,真以为我不敢打你了?
我说,你也别太嚣张了,跟阿卜杜林搅和在一起,你大难临头了知道不?
陈警官还想说话,结果人群外面却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他急忙抬头去看,原来是一辆运兵车直接从马路对面冲了过来。
运兵车上全是荷枪实弹的武装士兵,他们戴着头盔,手持05式微冲,动作干脆利索,一下车就自动的将人群驱散,围住了陈警官。
一个佩戴少校军衔的军官大踏步的走出来,双眼一扫,就看到了戴着手铐的我和老道士。
陈警官看见军人的肩章后就知道他们是三一八兵团的士兵,但是士兵的主要职责是对外维稳,这种治安事件他们也插不上手,所以陈警官倒也不怕,只是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句就准备过去问话。
哪知道少校军官根本就不理他,直接走在我面前敬了个军礼,大声说,三一八兵团第一作战分队,胡建勇!向您报到!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手上的手铐,然后劈头盖脸的就对胡警官说,混账!是谁给你的权利,敢给他戴手铐!还不赶紧解开!
陈警官也懵了,谁能想到我一个外地来的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竟然还有这么大来头?他说,少校,这人……
胡建勇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说,以你的级别,根本就没资格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更没权利带他走。兄弟,我给你个忠告,道个歉,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信不信,你前脚把他带回去,后脚你就被停职了。
陈警官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是看到阿卜杜林阴冷的眼光,他还是没有当场妥协,不过这家伙倒也多了个心眼儿,拿起手机就给人打电话。
结果连续打了两个电话,他脑门上的冷汗就涔涔而下。估摸着是从上级领导那知道了些什么。
以他的级别,帝铭上校的招呼估摸着也没打到他那,应该是领导们把他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就这样他也吓得不轻,知道我不是冒充的,而是真正有后台的人。
他招呼了一声,一个警员就把手铐钥匙给了他,他满脸赔笑着说,这位同志,您看,这是误会,其实就是个误会。
一边说一边准备给我打开手铐,可我却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说,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给拷了起来,一句误会就算是解决了?
陈警官脸上的横肉都在抽动了,显然是有点下不来台,他咬着牙说,你想怎样?
我探过头去,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想砸了凯旋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