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在段绍祥的策划下,苗敏羚夺得了西施这个角色。如今化名白羚的她已经比较有名气了。她忙与拍摄中,段绍祥忙于报仇,没有两人陪伴的宋仕元便天天往马天虹家跑,为了第一时间看到马天虹写的小说书稿。
马天虹的第一篇小说《秦梦》在《成报》上表,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整个香港都被这篇小说吸引了。拍摄《西施》的话题都及不上有关《秦梦》的话题。不过马天虹这个原作者坚持不露面,神秘性让读者猜测不已。《成报》为了拉拢马天虹这个吸金作者,稿费给其提高了三倍,使得马天虹赚的稿费比她在洋行做事的工资还要多。马天虹干脆辞掉了洋行的工作,一心在家中写小说。
“阿虹,你要出门?”宋仕元刚要敲门,门去打开了,马天虹一副外出的打扮。
“是啊,我要出门买一些东西。”马天虹没有让宋仕元进门,而是自己走进屋拿了一叠稿纸出来,“这些是昨天晚上写的,你拿回去慢慢看吧。”
“哦,好!”宋仕元接过稿子反身朝楼上走去——宋仕元已经彻底与家中闹翻,搬出了宋家,住在天台上——一边走一边疑惑:今天的阿虹看起来怪怪的。
马天虹松了口气,关好房门,快速离开。马天虹去药店买了一些治伤的药和酒精纱布,又快速地返回自己家中。现在,她家的沙上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马天虹不知道男人是谁,他是昨天夜间忽然从窗户爬进来的,也许到了安全的地方,男人松了一口气,放心地晕了过去。马天虹帮男人换了药,包扎好伤口,等了近一个小时,男人终于醒了。
“是你救了我?”男人笃定地道。他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还有血腥和杀气,看来,这是一个经常与死神打交道的人。
“是。你闯进了我家,而我,不想家中多一个死人。”马天虹回道,毫不惧怕男人的气势。
“对不起了。”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原来这里是我的家。没想到我搬走后,这里租给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姐。”
“说再多的好话也没用。你现在的伤势稳定了,应该能够走路了,最好赶紧离开,我可不惜望麻烦上门。”马天虹淡淡地道。
“不好意思了,我这就离开。”男子挣扎着站起身,他惊讶地现自己的伤似乎好了许多,不是很影响行动了,“你是医生?”
“不是。”马天虹没有多说自己使用了一张恢复符。
男子深深看了马天虹一眼:“我叫康钧,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住了。”
男子打开门走了出去,与宋仕元打了个照面。男子冷冷地扫了宋仕元,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宋仕元回头望了一眼男子的背影,皱起了眉头:“那个人是谁?他找你什么事情?有没有为难你?”
马天虹笑了笑道:“没事的,他是我表哥的朋友,帮我表哥带消息过来的。”
“你让你表哥不要多跟这人接触,我感觉这人是****上人,会连累你表哥。”宋仕元道。
“好的,我会提醒表哥。稿子你看完了?”
“对。”一提到稿子,宋仕元的表情兴奋起来,“这一部分好精彩啊,王嫣竟然制作热气球带赢政返回秦国,并在众目睽睽下降落在秦王宫,让人以为是神迹,坐实了赢政天子的名头。呵呵,这下子,成蛟彻底没戏了……”
马天虹笑看着宋仕元几乎手舞足蹈的比划,眼中闪动着笑意,心情也好了许多。宋仕元平时一副很稳重很老实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你们都在啊,太好了!”苗敏羚走进屋子,一下子摊倒在马天虹家的沙上,“累死我了。原来演戏这么累!”
“可你累得开心啊!”马天虹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今天导演去拜访胡文森先生了,所以早收工,我也能早点儿回来休息了。”苗敏羚累得不想动,喝水是宋仕元帮她倒的。
“胡文森是谁?”马天虹问道。
“你连胡文森先生都不知道?”苗敏羚惊道,一副“你是从山里面跑出来的吗?那么有名的人,你都认不得”的表情。
马天虹抿着嘴唇。认不到又怎么了?她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认得所谓的名人很正常。
宋仕元善良地给马天虹解惑:“胡文森先生是最著名的词曲作者。他本以写粤曲曲词知名,其后又跨界写流行曲的曲调与歌词,成绩一样骄人。他写的最著名的一是《载歌载舞》,是去年《蝴蝶夫人》的插曲。”
《蝴蝶夫人》?她只知道意大利剧作家普契尼创作歌剧,还真不知道香港拍过一部《蝴蝶夫人》的电影,当然更不知道《载歌载舞》了。
苗敏羚道:“《载歌载舞》可好听了。”
说完还哼唱起来:“春酒绿,夜灯红,笙歌起自玉楼中。莫道风流如幻梦,花月良宵意万重,无关锁,广寒宫。任君陶醉入花丛,天花舞,若游龙;魂销未?问东风。只将愁怀付与一梦中。今宵双飞燕,明日又西东!人如山与水,何处不相逢?”
“确实挺好听的。”马天虹赞道,她比较喜欢这种充满古意的华夏风歌曲。
“阿羚,阿姨不在家吗?”宋仕元问苗敏羚。
苗敏羚道:“不在啊,我妈肯定去打牌了。如果不是太累了,我就出去吃饭了,现在只能等我妈了。”
马天虹站起身:“不用等你妈,我来做饭,你们就在我家吃吧。”
两只惊讶了:“你会做饭?”
这人不是一直在外面吃饭,从没有在家做过饭吗?难道她不是不会做饭?
马天虹道:“我会做饭,只是懒得做。今天我有兴致,就做一顿地道的沪菜请你们吃吧。”
马天虹前世是西南人,但在魔都和京城闯荡了几年,将两地的菜式学会了不老少。
苗敏羚和宋仕元闻言都很开心,他们本是魔都的人,来了香港后几乎都没有再吃过家乡菜了。
马天虹拿起钱包:“我去买菜!”
宋仕元赶紧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苗敏羚捂着嘴偷笑,她可是现了宋仕元对马天虹的不一般,可惜这两人都没有现。
“你不陪着阿羚,跟我出来做什么?”马天虹晃着竹篮子,好奇地问宋仕元。
宋仕元惊讶:“我为什么要陪阿羚?我可以帮你提东西啊。”
“你,你不是喜欢阿羚吗?”马天虹问道。
宋仕元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我哪里表现出我喜欢阿羚了?”
“阿羚住院的时候,你为了她跑来跑去,帮他争取西施的角色。这么用心,难道不是喜欢阿羚?”马天虹一一点出宋仕元为苗敏羚所做的事情。
“那是因为阿羚是我朋友,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会这么殷勤地对你。”宋仕元心情很憋闷。马天虹怎么能误会他喜欢苗敏羚呢?苗敏羚是段绍祥的女朋友,而他喜欢的人是,是……
宋仕元的眼睛霍地睁大,他的心告诉他,他喜欢的人是马天虹。转头看向马天虹漂亮的脸蛋,宋仕元的脸红了!
“阿虹,我……”宋仕元的嘴张了张,表白的话一时说不出口。
“咦?”马天虹惊讶地朝一个方向看过去,宋仕元顺着她的视线,只看到一个年轻女孩子正在买菠菜。
“你认识那人?”
马天虹摇了摇头:“不认识。走吧,我们去买鱼,今天我做一道葡萄鱼给你们吃。”
看那个鬼魂的样子仿佛跟女孩子认识,并非想害人,就不用管了吧!
“好啊!”宋仕元高兴地应道,他很喜欢这道菜的。
另一边,张银仙后怕地拍着胸脯,差一点儿,她以为自己会死了呢,哦,不她已经死了,是魂飞魄散。
“你怎么了?”周秀英关心地小声问道,就怕其他人现她的异常。
张银仙心有余悸地道:“刚才那个女孩子好可怕,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那些有修为的道士和尚一样,我以为她会把我抓走,打得我魂飞魄散。”
周秀英朝着马天虹两人的方向望了望,道:“你看错了吧?那位小姐又年轻又时尚,怎么可能跟道士和尚一样。”
张银仙坚持:“我的感觉不会骗我。那女人很可能是个天师,而且是很厉害的天师。”
周秀英虽然依然不是很信,但张银仙如此信誓旦旦,她还是相信了,安慰张银仙道:“既然你说她是很厉害的天师,不可能没有现你。既然她没有要收你,说明她知道你是好鬼,不收你,也不干涉你。你放心吧。”
张银仙想了想,对哦,身价都不理睬自己,自己应该安全了。
“宋先生,马小姐,你们买菜回来了啊?”招呼两人的也是马天虹的邻居,住在二楼的江太太和她的大女儿江湘云。江湘云年轻漂亮,人又温柔,跟苗敏羚和马天虹的关系不错。江太太还有一个小女儿叫江凯伦,为人虚荣爱美,自己没本事却非常嫉妒马天虹和苗敏羚,使得两个人都不喜欢江凯伦。现在江凯伦没有跟着母亲和姐姐一起买菜,怕是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是的。你们也买菜吗?”两人含笑与江太太和江湘云打招呼。
江太太摆了摆手:“我们出去吃饭,有人约了我们。”
“那我们不耽搁你们了。”马天虹侧身让开楼道大门,让两母女走了出去。
马天虹和宋仕元上楼,现苗敏羚正趴在窗口往下看。
“你在看什么?”马天虹问道。
苗敏羚转身拍了拍胸口:“你吓了我一跳。”
马天虹笑了笑:“你刚才在看什么?”
苗敏羚道:“看红牡丹啊!好奇怪了,她竟然跑到咱们这种贫民住的地方来。她不是一直自诩高贵优雅,不屑与贫民打交道的吗?”
“红牡丹?就是那个在片场欺负你,害得你自杀抗议的那个人?”
“都说了我不是自杀,是吃错了东西。”苗敏羚不满地抗议道。
马天虹呵呵一笑:“可外面的人都认为你是被欺负得自杀的小可怜。”
苗敏羚“啊”了一声:“不要再说了,再说我生气了。”
“ok,我不说了。我做饭去。”马天虹走进厨房。虽然她一直没有使用厨房,但厨房里面的用具和调味品都很齐备。
“我来帮你。”一男一女异口同声。
苗敏羚和宋仕元都要帮马天虹打下手,不过两个大少爷大小姐根本没有做过粗活,手忙脚乱一通,不是帮忙,而是捣乱。马天虹直接将他们赶出了厨房。
马天虹前一世从小就开始做菜做饭,业务很是熟悉。苗敏羚和宋仕元爱客厅中听得厨房里一阵锅碗瓢盆交响曲,不到一个小时,马天虹就做出了六个菜,一碗汤,端了出来。
“好香。”段绍祥非常及时地出现了,一身麻布衣服换成质量上乘做工考究的白色西服,看起来风度翩翩,优雅帅气,一如当初上海滩的百货巨子。
“葡萄鱼、醉鸡、蟹肉大排翅、八宝鸭、沪江排骨、鹅肝酱片,好丰盛啊!全部是我爱吃的。你们这是要给我庆祝吗?”段绍祥高兴地道,“是不是知道赵华山被我说服了,拿钱投资我做生意了啊?”
“你真的成功啦?”苗敏羚惊喜地问道。
段绍祥呵呵笑道:“你男朋友这么有能力,能不成功吗?”
苗敏羚欢喜地笑着扑进段绍祥怀中与他拥抱。宋仕元也笑着恭喜段绍祥,不过还是提醒道:“赵华山毕竟是混****的,你要小心,不要让他连累你。”
段绍祥伸出拳头与宋仕元对了对:“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马天虹亦笑道:“早知道今天有这么个大好事,我就多做几个菜为你庆祝了。”
“这些菜已经够丰富了。”段绍祥说完惊讶了,“这些是你做的菜?你竟然会做沪菜?你不是粤地人吗?”(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