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百多号千帆公会成员们的群嘲声中,柳乾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在任千帆面前站住了。
“这谁啊?跑这里来干嘛?”
“刚才那个7级的呢?躲哪儿去了?”
“不会这位才是银河公会的会长吧?”
“才6级?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
“算了,就凭你还想让我们会长动手?真是脏了我们会长的手!老子好好揍你一顿就行了!”冯羽捋着袖子走了过来,看着柳乾头顶的6颗星星,不由得放声狂笑了起来。他这人很记仇,当然记得先前柳乾恶狠狠瞪着他的一幕。
“对啊!羽哥教训他已经足够了,哪用得着会长动手?”冯羽身边一众千帆公会的玩家们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银河公会,千帆公会,你们两边都准备好了吗?”电子音向柳乾和任千帆问了一声。
“等等,我觉得决斗的规则很不公平。”柳乾举着手不紧不慢地回答了电子音。
“又过来一个认怂的!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
“有种就上来和我们会长过招,扯什么规则公平不公平啊?”
“对啊!银河公会会长都是个胆小鬼!公会里肯定全都是胆小鬼!”
千帆公会的众玩家们听到柳乾说的话之后,出了一阵冲天的嘘声。
“哦?规则怎么不公平了?”电子音对柳乾似乎很有耐心。
“我是说让我和他单挑不公平。”柳乾指了指对面8级的任千帆。
“谁让你级别这么低的?”
“对啊!给你那么多机会,到现在才升到6级。现在怪规则咯?”
“要不跪下向我们会长求饶吧!说不定我们会长心怀仁慈,会赐你个全尸!”
“不,把他们公会里那两个妞脱光洗白了,送给我们会长左搂右抱好好玩玩。说不定会长一高兴,就放过他们了呢!”千帆公会的玩家们一刻也不停地继续各种嘲讽着。
“你觉得怎样的规则才算公平?”电子音加大音量向柳乾问了一声,不然千帆公会的玩家这么吵闹,它说的话场子里都听不到了。
“我一个人挑他们整个公会,决斗开始之后,他们公会所有人一起上。不死不休,这样才公平。”柳乾淡淡地回答了电子音。
先前a区、区的玩家们互相杀来杀去,经验值一点儿也没浪费,除了柳乾拿到的之外,全都集中到千帆公会这些人身上了,猪养肥了。现在当然是到了杀猪吃肉的时候了。
听到柳乾说的话之后,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原本一脸傲慢、正眼都不瞅对方的任千帆,也微微皱眉仔细向对面的柳乾端详了起来,大概是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什么。
片刻的安静之后,千帆公会的玩家们突然又爆出了震天的嘘声。
“我有没有听错?他说他一个人单挑我们整个公会?”
“被吓傻了吧?”
“搞笑,他是认真的。”
“不。他想找死,但想死得壮烈一些,我们要理解!”
“哦?这样一种死法岂不是太抬举他了?”
“别比了,直接脱裤子给我们会长献菊花吧!”
千帆公会的成员们在片刻的震惊之后,又开始了对柳乾新一轮的嘲讽,并送上了铺天盖地的嘘声。
“好吧,我同意你的提议,由你一人单挑他们整个公会。不死不休。”电子音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却是开口同意了柳乾的提议。
在电子音话音落下之后,众玩家所在的地方出现了一道向四周迅速扩散开的光幕,把柳乾和千帆公会的成员全部笼罩了进去。其他人则被光幕向四周推移了开来,让光幕内形成了一个直径百余米封闭式的小型决斗场。
决斗场中间还有一道分隔用的光幕,把整个决斗场分成了两半,一半很空,只有柳乾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另一半人头涌动,是以8级任千帆为的一百多名千帆公会的全体成员。
留在光幕外当观众的,除了莫凡五人之外,就只有没加入任何一方的那十名落单玩家了。
“让我们也进去!”王露佳拍着光幕大喊大叫着,看到形单影支的柳乾被困在里面,她的心都要碎了。
“我们进去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成为他的拖累。”莫凡摇了摇头。
“柳大哥太轻敌了!是我们连累了他。”珂铭看着光幕里的一切,脸上的神情很有些担心。
“柳大哥是个聪明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还是别大喊大叫干扰他了。”莫凡心里也很没底,但还是出言安慰了同伴们几句。
5人此时全都无比紧张地看着光幕里的一切,他们当然希望柳乾能赢,只要柳乾赢了,就意味着他们最终幸存了下来,柳乾如果输了,他们落在千帆公会成员的手中,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结局。
珂铭和王露佳甚至都做好了一旦柳乾输掉决斗,她们立刻饮弹自尽的决定。
要知道柳乾面对着的,是一整个千帆公会啊!而且他们现在全都是6级以上的高等级玩家,7级玩家都有二十多位,更别说8级身着黑金战甲的会长任千帆了!
“三、二、一,决斗开始!”随着电子音一声令下,决斗场中间的隔离光幕瞬间被撤除,柳乾视野里的千帆公会的众人全体闪起了红光。
同样的,千帆公会所有成员的视野里,柳乾也闪起了代表敌对势力的红光!
光幕里的战斗,在决斗场光幕撤除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千帆公会里的众玩家毫不犹豫地展开了对柳乾的攻击,先是各种枪械,子弹形成密集的弹幕射向了柳乾;然后是各种投掷性的异能,一把把带着死亡流光的武器向柳乾高速掷砸了过来,想要在第一时间对柳乾形成秒杀!
银河公会区区6级的会长,居然敢放言单挑千帆整个公会,那就让他瞬间化成飞灰吧!让银河公会自己把自己的脸抽肿!
柳乾左躲右闪,但铺天盖地的攻击让他躲无可躲,克隆人战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打得千疮百孔、破烂不堪,从身体外剥落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