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任务只能等到明天中午再做了,民工骑着自行车离开侧门之后,柳乾也只好带着余星回到了临时营地里,此时营地里已经生起了好几堆篝火。
无论如何,已经有了第四个任务的线索了,而且看起来不象是会很难的样子。这里距离超巨型鳄鱼头怪物的巢穴足够远,小型鳄鱼头怪物已经不太能威胁到众人的安全了,柳乾心情大好,在众队员的建议下,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篝火歌舞晚会,众人吃喝唱玩着,到深夜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中午,众队员早早地就来到了民工砌墙的侧门处,远远地看着那民工在那里忙碌着。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一名女子背着个小包包,拎着个饭盒从侧门进到了游乐场里,取出一条毛巾帮民工擦着汗,又不知从哪里打来了一盆水,让民工洗了手,然后取出饭盒给他让他吃午饭。
看得出来这些npc都是有他们的生活设定,也是有性格有脾气的,所以在女子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柳乾阻拦住了众队员并没有让他们上前打扰,直到民工开始吃饭,女子闲下来的时候,柳乾这才带着余星走上了前去。
“你好,这是另外三盒拼图,你看,和你那盒拼图是一样的,我们一共有四盒来的,丢了一盒被你捡去了。”余星按柳乾的说法走到女子面前,向她索要最后那盒拼图。
“伊依,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民工一边吃饭一边说了女子一句。
“还给你咯!”女子噘着嘴。把拼图从包包里取出来递给了余星。
余星不由得大喜,连忙伸手去接那拼图盒,结果却是抓在了空气里。
“不要啊?不要我收回来了。”女子一脸的坏笑,看起来她根本没有真心想要把拼图给余星。
“你捡到了我们遗失的拼图。我们不好意思白找你要回来啊,你觉得我们要怎么感谢你才行?”柳乾走上前去试着向女子问了一声,拼图盒是虚影,说明了任务条件还没有达成,想白拿肯定是不可能的,不如直接向这女子提出来好了。
“这位大哥长得帅。说话也中听,我喜欢。”女子居然搭理了柳乾,看来并不是每个任务都必须领任务的人前去沟通。
“说说吧,让我们怎么感谢你?如果能做到的,我们一定会尽力做到。”柳乾继续向女子问着。
“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我平时在家无聊。想要个pad给自己做生日礼物,你想感谢我,可以送我个pad,或者……把买pad的钱给我我自己买也成。”女子向柳乾提出了条件。
“伊依,你越来越过分了啊!”民工对女子的行为似乎有些不爽。
“你没看出来吗?这位大哥一看就是个土豪,不在乎这些小钱的。”女子嘟着嘴回了民工几句。
“你……简直没救了。”民工一脸很无语的表情。
“pad我们没有,钱……你想要多少钱?”柳乾只好试着问了女子一声。
“买个pad呗!便宜点的。三千块钱应该够了。”女子回答了柳乾。
“柳爷,这鬼地方,我们哪儿去弄钱啊?”余星愁眉苦脸的表情。
“这种钱行不?”柳乾从次元空间里取出一枚古钱币递到了女子面前,他一直在怀疑这古钱币的用处,看样子有可能是用在这里了。
“哦?这是好东西啊!”女子眼睛一亮,伸手接过古钱币放在嘴里咬了咬,一脸财迷的表情。
“这一个古钱币应该能值三千块钱吧?可以把拼图给我们了吗?”柳乾试着问了女子一声。
“你当我傻啊?你这又不是纯金的,好象只是银元。一枚顶多值三十块钱,还三千呢!要买pad,这种钱至少要一百枚才行。”女子数着指头给柳乾开了个价出来。
“一百个?能不能便宜点儿?”柳乾皱起了眉头,这古钱币得来的可不容易,杀死一只鳄鱼头怪物才能得到一个,现在杀鳄鱼头怪物不是问题,顶多是很花时间而已,但是,短时间里想找到这么多头鳄鱼头怪物就难了。
“那你让苹果公司卖pad的时候给我便宜点儿行不行?”女子丝毫不肯让价的样子。
“伊依,别这样。”民工又劝了女子一句。
“我说把拼图还给他们了啊!他们不要,一定要出钱感谢我,这也怪我咯?那要不我生日的时候你给我买个pad咯?”女子回过头振振有辞的表情。
“买了pad我们去睡大街啊?”民工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了。
柳乾很想抽这女人一顿,可惜她现在只是个虚影,所以只能在心里诅咒她买到pad就去死了。
杀死一只鳄鱼头怪物大概大概需要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去掉寻找鳄鱼头怪物的时间,杀死一百只鳄鱼头怪物就要四千分钟,166个小时,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晚上还要睡眠,所以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再加上寻找鳄鱼头怪物的时间,很可能要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这最后一项任务了!
这也太操蛋了吧?
但是,任务都做到这一步了,肯定不能全半途而废啊!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柳乾无意中现那民工瞅了他几眼,神情似乎有些不太对,柳乾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假装离开了,然后躲在了附近观察着,直到那民工吃完了饭,女子收拾了饭盒,和民工告别离开之后,这才回到了民工那里。
“这位大哥似乎有些话想对我们说?”柳乾走上前去向民工问了一声。
“我那女友喜欢占便宜,迟早会吃亏的……这两千块钱是我这一年来做工藏的私房钱,你们拿去吧,唉……这事儿真不好意思……”民工从附近的砖堆里摸了个黑塑料袋出来,里面装着皮圈捆好的一小沓钱,二十张百元大钞。
“多谢大哥!”柳乾当然是向民工表示了一下感谢。
“没事没事。”民工摆了摆手,又去砌他那似乎永远也砌不完的砖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