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八章静姝的呢喃
一夜之间,蓝家的骑士大军被灭杀干净。这是蓝梦死一直到生命结束都感觉到懊恼的事情。
打扫战场的过程中,**维奇答应给蓝梦死的银质营养液,成了寒芒的战利品。
两千瓶的银质营养液,在蓝家的骑士大营里连封条都没来得及撕扯,就成了寒芒绝佳的战利品。
甄诚一人灭杀三百多骑士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寒芒中不断的流传。参加战斗的兄弟,一个个胸膛挺得高高的,就好像所有骑士都是自己灭杀的。
什么叫领袖,什么叫偶像,这一夜,所有人都明白了。
顾问团的众人,好像突然遗忘了古武联盟大会一样,没有一个人到甄诚这里建议和催促,没有一个人再摆出一副老江湖的面孔,指导甄诚应该怎么做。
实力是最好通行证,在这张通行证面前,什么年纪,经验,阅历都要靠边站。
甄诚用冷血警告了敌人,也用无情诠释着自己的权威。
包括燕王在内,都被甄诚的实力震惊了。不要说灭杀的是三百多人的骑士,就是灭杀普通的三百特种兵,也不是半个小时之内可以做到的。
更加让燕王等人心惊的是,被灭杀的三百多骑士,没有一个人是死在营帐之外的。几乎所有的死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悄然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甄诚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实力,这是顾问团的所有老江湖们心中最大的疑惑。千羽雪那嚣张的实力,在甄诚的口中,居然是个丫鬟,那自己等人是不是连做下人的资格都没有呢?
老人们喜欢思考,回到基地之后,纷纷回屋。
年轻人们,则因为甄诚的回归,因为一场大胜,兴奋的睡不着觉。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躲在木屋里喝酒庆祝。
当然了,每个酒桌上,谈论最多的,就是甄诚部长是如何灭杀蓝梦死的骑士大军,又是如何霸气的命令蓝梦死自杀的。
欢乐的小鸟在寒芒的木屋间回旋,压抑了很久的郁闷、伤痛、烦躁被吓得魂飞魄散。
夜深了,没有开什么总结会。虽然还有兄弟们的喧嚣声时不时的传过来,甄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甄诚实在是太想念自己的女人了,林梦薇和孙绍波一丝不挂的被甄诚肆意的征伐鞭挞着。
两个思念甄诚入骨的女人,一次次被甄诚冲击到忘记了一切,冲击到忘乎所以。
屋内灭了灯,天上很黑。
夜空中,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划进黑暗中,带着红或白的光尾,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
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星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象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微风上微笑。地上飞着些寻求情侣的萤火,也作着星样的游戏。
宣泄中带着爱意,春宫中蔓延着怜惜和思念。当两个女人撒娇的声音都懒得出的时候,甄诚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了林梦薇的大床之上。
一间大屋,是燕九儿还在金三角的时候,四人共居的大木屋。燕九儿离开之后,北辰静姝依然固执的居住在自己和霍青鸾的小木屋里。
可怜的北辰静姝和千羽雪,耳膜不断的遭受挑逗,即使用被子捂住耳朵,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到隔壁木屋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和那*靡的呻吟。
在这一刻,北辰静姝很想自废武功。因为听力灵敏是如此的让人难受。
千羽雪的功夫高,听到的声音要比北辰静姝还要详细。最初还傻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当听到林梦薇不断的喊哥哥,又间或的喊弟弟的时候,千羽雪的脸红了。
双手抓扯着床单,千羽雪像很多女人一样,羞臊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辗转反侧的想睡觉,但脑海里全是甄诚赤身**的羞人模样。
千羽雪终于明白开卡博峰坠崖的时候,甄诚腰间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玩意了。双腿在床上纠缠,回想中新换的小内内一片泥泞。
思春?这就是思春吧!千羽雪想象着甄诚,浑身舒爽而又难受,不断的搅动双腿,肿胀的难忍。
比千羽雪更加痛苦的,应该是北辰静姝了。自己这不尴不尬的身份,让北辰静姝在甄诚舒爽的这一刹那异常的恼火。
一个人睡在冷清的木屋里,却要忍受着隔壁的诱惑,这种滋味,哪里是一个熟透的女人能忍受得了的?
已经是后半夜了,隔壁的声音好像已经渐渐的消失了。但北辰静姝依然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委屈的流着眼泪。
“咯吱——”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甄诚那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北辰静姝的眼前。
“啊——”北辰静姝花容失色,刚刚惊呼出声,就被甄诚毫不客气的压在了身下,自己的樱桃小嘴,转瞬间宣告失守。
短暂的陌生之后,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北辰静姝脸上的泪痕,被甄诚亲吻的渐渐潮红。
香气四溢,北辰静姝的身体传来一波一波的颤抖。期待了好久的事情,就要来了,身上的薄薄的睡衣裙,一点点的被甄诚霸道的剥光。
甄诚轻轻地抚摸北辰静姝的**,先用指尖,然后是双指并拢,最后才是那宽厚的手掌。北辰静姝闭着眼,搂抱着甄诚的脖子,紧紧的,不敢松手。
润湿绽透,瀑布流泄飞溅,两片红叶丰盈多姿,时光在收缩,在膨胀,虽然充满了迷雾,甄诚还是找到了北辰静姝那花影颤成的隧道。
“把你我的灵魂紧箍,我们一起毁灭吧!”甄诚在北辰静姝的耳畔低喃,翻身而起,压在了北辰静姝那酥软温热的身上。
因为在药园劳动,甄诚的手上有了老茧。北辰静姝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紧张的双手十指差点儿插进了甄诚的皮肤。
甄诚固执的挺进,却又有超乎寻常的小心谨慎。北辰静姝那紧致柔韧的内壁骤然的吸住甄诚,一种屏息的快感,全然陌生的体验让北辰静姝几近惊恐,*撕裂般的疼痛浑然不觉,两人在这一刻,合二为一。
舒爽之后,是摩擦般的痛楚,亦如千百次的流泪,换来一次微笑一样。短暂的快感之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一双双泪珠挂在了北辰静姝的脸上。
北辰静姝忍不住一口咬上甄诚的肩膀,把床单抓得一团乱,这,这,这,不能慢一点吗?
被贯穿的滋味,炽热的坚硬的,无法忽视的物体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内脏被搅动挤压,从身体里面被人握紧的感觉,北辰静姝如此清晰的感觉甄诚的温度和形状,还有那种陌生的,来源于自己身体内部的触觉,原来没有感觉的地方产生了感觉,原本以为不存在的叫嚣着它的存在,每一处凸起和皱褶借助那种火热坚硬的摩擦而变得可感,酥麻的,酸疼的,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充斥在神经回路里面,百转千回的唱着动人的歌。
全然陌生,然而,如此深刻。
好像一个隐秘的门被打开,北辰静姝重新认识了自己,难道这就是女人?这就是鱼水之欢?
北辰静姝张开嘴无声的叫喊,她是真的叫不出声,连喊都喊不出来。
这,说实话,太刺激了,超出北辰静姝的想象。
箭在弦上的时候,再温和克制的人也会变得狂野。
甄诚固执的挺进,每退出一点,就会进入更多,高温湿腻的粘膜吸附似的包裹着前端敏感的部分,北辰静姝推拒产生的压力让甄诚异常兴奋,这么热这么紧,怎么忍得住?
甄诚大口的喘息,理智渐渐被激情所吞没。
疼痛的感觉很鲜明,可是有另一种满足将北辰静姝的灵魂包裹。
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异常的奇妙,热血在体内沸腾着,翻滚出的蒸汽向上聚集,凝结而出的是晶莹的汗水,对立的两极在体内交织扩散,火烧火燎,忘乎所以。
最原始的律动,带出火热的快感,如痛醉般的沉溺。
拥抱的力度,心跳的频率,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涌出来,融合到一起。
当身体融合在一起时,心灵会觉得满足。
甄诚在冲撞时有十足求索的力度,北辰静姝在疼痛中感觉他的存在,印记深刻之极,最后的一失神,甄诚那滚烫的液体射入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能把自己烧穿。
北辰静姝完全没有留力,以至于*时几近虚脱般的恍惚,显然甄诚也没比她好多少,气喘吁吁的抱着她的腰,浊重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复。
北辰静姝很想就这样睡着,但耳边有灼热的气息,后背上感应着甄诚的心跳。而汗水,像是一种粘合剂,把彼此的皮肤融合在一起,北辰静姝几乎有些心酸的想,分开的时候应该会很痛吧?
甄诚没有离开,美人在怀,甄诚又哪里会舍得分开呢?
微笑的月牙,璀璨的星空,微风似乎醉了。
农历三月的金三角,在这一刻处处充满了生机。
河岸上的柳枝轻摆,青蛙唱着恋歌,嫩蒲的香味散在黑夜的暖气里。小蒲公英在潮暖的地上似乎正往叶尖花瓣上灌着白浆。什么都在溶化着春的力量,把春收在那微妙的地方,然后放出一些香味,象花蕊顶破了花瓣。
北辰静姝忘了自己,象四外的花草似的,承受着春的透入;北辰静姝没了自己,象化在了那点春风与月的微光中。
“诚,我会怀孕吗?”星空下,北辰静姝在呢喃中幸福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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