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的那个天爷啊,你可不能这么坑兄弟啊,这不是要搞死兄弟了吗?”于庆科一听那名字,什么至阴寒水,除了那个水字之外是正常的,其他那三字,单分开,都没有特殊的含意,可这连在一起,就算他是小白,也能听明白,那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啊。
至阴啊!什么东西至阴啊。人是活物是有阳气的,真要是至阴了,那还能活吗?至阴也就够呛了,还有个寒,那加在一起,挨上边怕是就没好了吧?
于庆科可是吓得真是够呛,小脸也白了,衬着刚出炉的新头型,特别有喜感。
“刚才不是把你身上的阴寒之气带走了吗?看你那出息,这就要哭了?那真要是把你交给泽铭,你还不得天天抹鼻涕,眼泪?”纪天宇是不会错过机会的打击于庆科。
“嗯,是不冷了,可老大,我的头你嘛给我燎没了,我又不是那些小鸡子,是拔毛才能收拾上桌?”说到底,于庆科还是舍不得他那头长。
“那些阴寒之气,要走也得有个媒介不是?你说在你身上能拿什么做媒介?是胳膊还是腿?这要是真把胳膊,腿的给你弄没一个,你还不得哭死?
毛没了可以再长,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可是架不住那么折腾,真的没了,可就是真的长不出来了!
再说毛什么的,你说不拿你的头,还能拿哪?别的地方,你确定能动?”
纪天宇“苦口婆心”的解释着,可听着他的话,于庆科的脸色越的难看。
纪天宇这个老大也太损了吧?明知道那东西那么霸道,怎么就能给自己用上了呢?
最让他不舒服的是,纪天宇那最后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其他地方的毛?他一个老爷们,看自己那个地方,怎么就那么的不怀好意呢?
于庆科老实了,小心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讪笑着坐了下来,不敢再惹纪天宇了。
要是他再一高兴,把自己别的地方的毛也给燎没了,他成啥了?青龙?
要是青龙也成,可问题还是个假青龙!那种小草刚芽冒头的状态,可是会扎死个人的!
于庆科认栽了,他确实是觉得,这把脑袋上的头燎没了,是比其他地方的给燎没了要好得多。起码,头在长的时候,他不会觉得扎人!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会变魔术?”强生憋住笑,不敢再把目光放到于庆科的脑袋上。
谁能想到,于庆科那个货,从认识他那天起,他的头就没有短过,原本还以为这货就是喜欢留长呢,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个事!
于庆科的头型可是没有那几个剔着光头的明星叔叔们头型正,这一头的长被纪天宇一把给燎没了,荒山真面目也就显示出来了。
要说这头型,还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这货小时候是被他妈拎脚摔在了地上吗?这小脑袋偏的,那叫个明显。
若是从一点拉平行线,中间的那个夹角,绝对超过了三十度!若不是头没了,他们是真的没现这一点啊。
看来,不管是多熟悉的兄弟,也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叫魔术?这是修真之人所习的法术。现在用来的也不过是小小和符箓术而已。虽说让你们也走入这条路,可不让你们见见真东西,你们也不会有什么信心!”
强生三人心下一震,纪天宇所说倒也属于,虽然说他们都信纪天宇,可在他们心里,纪天宇只是一身功夫了得而已。可修真之人,总是与普通人不同的。可到底不同在哪里,他们却是不是太清楚。
纪天宇刚才小露一手,倒是让他们知道了,人家随手摆弄出来的东西,就足够要他们的性命了。
这一下子,三人是真的服了,没有半点怀疑。
这也让他们对修真有了信心。当然,之后与纪泽铭他们打交道,他们也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是真有那么一群“仙人”,甚至纪天宇还是一个门派的上一任掌门人呢!
刚听到这些的时候,三人的嘴巴张得合不拢,他们以为对纪天宇已经很是了解了,可没想到,他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三人筑基的事,纪天宇就交给了金堂。至于说为什么没交给纪泽铭,实在是因为纪泽铭还不定性。要是让他带三人入门,他还不知道得怎么捉弄这三个倒霉蛋呢。
可纪天宇却是漏想了一点,他以为让金堂带三人入门就没有问题了。但实际上,他还不如让纪泽铭接这活来干呢。
纪泽铭顶多是捉弄三人一番而已,可到了金堂手里,强生和江万山还好,并没有受到太多的特殊照顾,只可怜了于庆科,一场筑基下来,差点没让这老小子把命扔里头了。
一样的筑基,却是两种待遇,任谁也都会怀疑的。可金堂却是讲了,因为于庆科与强生和江万山的资质不同,所以筑基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人家是老师,人家怎么教,你就怎么学好了,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要知道,在老师不搭理你的时候,你每问一个为什么,换来的都有可能是老师的特别招待。
这都是后话,是于庆科被金堂特殊照顾的悲惨岁月。
又等了好久之后,于庆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受到了那样特殊的照顾。
原来自己那张破嘴啊,调戏了人家心上人,人家要是不找自己麻烦,那才不叫男人了呢!
却说强生非要拉着纪天宇与他一起,纪天宇也觉得无事,难得与过去的兄弟聚在一起,便也就答应了。
可说起来,锋锐也接下格雷斯家的这活计多年了,每年的安保工作也都做得非常不错,这也才让格雷斯家和锋锐接连合作。
可谁能想到,今年的拍卖会会这么不顺畅呢?
是应该说纪天宇天生带灾,走到哪哪倒霉,还是应该说格雷斯和锋锐得感谢纪天宇正好在,否则的话,他们的损失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