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奶奶还好吗?”不说蓝倩了,强生又问起了纪大海夫妻。
“爷爷和奶奶一切都安好,现在都在滨海生活呢!”
强生又问了几个问题,纪泽铭一一的回答,在他们的说话过程中,已经走到了纪天宇的门前。
“老爸,我把人给请来了!”纪泽铭招呼着强生三人,一边对纪天宇说道。
强生三人走进来后,在屋中男男女女中,一眼就看到了纪天宇。
看着纪天宇,强生眼圈立马红了,江万山和于庆科也感觉眼中有泪意闪现。
可多年的兄弟相见的激动人心的场面,却在于庆科这个老嫖的一句话下,气氛立马消散不见了。
“哎哟喂,这也太不正常了,二十年了,老大你咋还长原来那样呢?这也太没天理了,这可咋整呢?这哪像兄弟相见啊,跟父子相认似的!”
好嘛,这逗逼的一句话,把纪天宇沉演好的情绪一下子轰飞了。
听了于庆科的话后,强生和江万山连个招呼都没打,二人行动一致的给于庆科一脚。
纪天宇也想过去踹上一脚来解恨的。这小子的年纪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咋啥话都往外掏呢?
还父子相见?谁是父谁是子?这不是明摆着占纪天宇的便宜吗?
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纪天宇的这张脸,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而强生三人,无一不中中年大叔的形象。虽然没有像那些挺着将军肚,头上顶着地中海民型的那种大叔,但也是必须得归到中年人的队伍中的。
“踢我干什么?”于庆科被强生和江万山哥俩个一人踢了一脚后,一手捂着一边屁,股,跳离了这两个暴力分子。
“你说我们踢你干什么?一天天的,这嘴啊,除了胡嘞嘞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强生真想再上去给一脚。
“我靠,你还打上瘾了是吧?老大,快救我,这些人你不在,我可是在他们的淫威下生活,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把老大你给盼回来。
老大,你要是再不回来,兄弟可就要被他们暴打而亡!”于庆科跳开后,嗖的一下子蹿到了纪天宇的身边,委屈的诉苦道。
“老于,你还好意思说被我们暴打而亡,你自己说说,你要是会死,会是怎么一个死法?亡,亡,亡的,我看你要亡也得是精,尽人亡!”强生啐了于庆科一口,对这个家伙的胡搅蛮缠很是无奈。
“另羡慕了好不好,我那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死法?知道那叫什么死不?爽死!”
好么,要说不要脸,这于庆科确实是够段数了。
“就你一个五毒俱全的货色,还男人梦寐以求的死法呢,你怎么不说你是飘着死的?”
在强生和于庆科半路的时候,纪天宇在一旁听着,脸上带着笑。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那时,沙帮的规模还并不大呢,帮里的兄弟们,相处在一起时,随意的开玩笑,虽然有时会被损得没有人形了,但真正在遇到危险时,那些损自己的人,都会舍了命的救下自己的。
这是兄弟情!
可纪天宇的笑容却在强生的一句话后,僵在了脸上。
虽然纪天宇什么也没说,但他的脸一沉,即使是背对着纪天宇的于庆科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怎么感觉自己那么冷呢?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大了?
于庆科下意识的回过头,却看到纪天宇拉着脸,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
“老大,咱兄弟这些年不见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啥?”于庆科腆着笑脸看着纪天宇。
自己说话惹到纪天宇不高兴了?可自己在说那话时,他并没有不高兴啊,纪天宇还笑了呢,虽然说那笑不太好看,但总是笑不是?可现在,这是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了呢。
“我是离开的时间很长,可以说,跟你们的关系也不复当年了。现在你们愿意叫我一声老大,我便应着,若是不想叫,我也不会强求。
但我想,有一点,不管你们现在是不是自立为王,当年我说的话你们还记不记得?”
纪天宇沉着脸,看的可就不只是于庆科一个了,连强生和江万山都被涉及到了。
“老大,你这什么话?我们兄弟虽然不知这二十来年老大是死是活,人在何方,可我们却是没有忘了老大的时候。
现在在外面来说,锋锐是我们三个的,可在锋锐内部的一些老人,他们都是知道的,锋锐是有老大的。但那个老大,却不是我们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一个!”
被纪天宇这么一番话一拍,强生立马上前,正了正神色,认真的向纪天宇陈情道。
“认不认我当老大,我都不在意,我想问的是,你们若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那就应该知道,我当初是怎么立的规矩,凡是我的兄弟,有什么是不能碰的?”
纪天宇稍微缓和了下气氛。
“老大当初说过,毒,是不能碰的!若是有人做了这这种生意,必杀不敇!”强生沉声说道。
纪天宇的这条规矩,是在接手沙帮那个可怜的零落小帮派的时候立下的规矩。后来加入的人,都知道,在沙帮,或者说是在纪天宇的手下,其他生意,都不骨太大的限制,毕竟是混在道上,完全的遵纪守法,那就是良民了,还混个屁?
但在规矩不多的情况下,只有一点是,至死不能碰的。那就是毒!
当年,因为有人不信邪的偷偷摸摸的搞点白,面的生意,被觉后,纪天宇二话不说,真的要了那人的小命。
之后又接连的生了一些事情,这条不能沾毒品的规矩,在沙帮的人眼里,就是铁律。
强生他们被纪天宇带去北缅的时候,纪天宇专门说过这一条规矩。
要国内,做毒品生意的全都是偷偷摸摸的,大多也都是小打小闹的,真正成大规模的,在内地就算是有,也不是很多。
可在北缅,却是与内地不同,那就是个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