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目光降临陈九所在之处,内心惊异:“就是他吗,果真是我皇族血脉,有一种源自于血脉最深处的悸动”。
不过看着陈九略显单薄瘦弱的身子,陈寰的眉毛不禁皱了皱:“身子这般单薄,还好回来了,不然怕是错过了补救机会”。
竹林中的陈九造化种子微微一阵跳动,虚空波动,扭曲,人皇陈寰视线被隔绝,再也看不到陈九半点样子。
陈寰错愕,随后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眼见着一刻钟就要过去,王金伦猛然间挥了挥拳头:“去给我找陈九,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绑也要给我垹来”。
时候侍卫点点头,身形一纵消失在酒楼内。
小院内,冥冥中因果变换,陈九略一掐指,大袖一挥桌子上出现一个棋盘,,棋盘材质看不出来,像是透明,却又有一种奇异力量阻隔透明之力。
“祭炼了这么长时间,今日就看看你的威能”。
将棋盘放在桌子上,陈九身边出现两个棋篓,一股奇异力量将整个府邸笼罩。
什么是地头蛇?,地头蛇就是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最大势力,俗话说龙攻压不住地头蛇。
陈九在上京的府邸虽然隐蔽,但是却瞒不过有心的大势力。
一队人马悄无声息来到陈府,陈九的府邸自然改成陈府。
朝小渔心中一动,正要起身却见陈九微微一笑:“看我如何将这些个人狗腿子送去见圣人”。
那个在王金伦身后的男子此时大马金刀的出现在陈九府邸前。看着颇为气派的府邸,男子摇摇头:“府邸倒是不错,看来想要在上京扎根,可惜你不应该得罪我王氏,一个乡巴佬还是哪里来滚回哪里的好”。
一边说着,一边对身边的侍卫道:“确定是这里吗?”。。
“绝对没有错”侍卫肯定的点点头。
男子点点头:“这小子在上京没有什么根基,直接冲进去将这小子抓走就好”。
那侍卫略带犹豫的道:“都说这陈九拜师王明阳,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令明阳丈夫不快”。
侍卫头领闻言嗤笑:“这种流言你也相信,咱们家公子是何等人物尚且没有拜师成功,他一个乡下小土鳖有何德何能受到明阳丈夫青睐。这只不过是那小子放出来的烟雾。迷惑人眼而已”。
顿了顿,男子接着道:“更何况明阳丈夫号称当今文坛第一亚圣,最是爱惜羽毛,岂能有陈九这般名声狼藉之辈”。
侍卫闻言好像是认同了领的话。猛地一挥手:“大人教训的的是。小的们赶紧破墙而入”。
“嗖”“嗖”“嗖”。
毫无阻力。众人越墙而入。
不过众位侍卫刚刚进入院墙之中就感觉到周围空间转动,一阵晕眩之后,再出现已经是一片虚无战场。无数的人马在战场中穿梭。
不知道有多少人马,整个战场好像是蚂蚁窝,覆盖方圆几千万里,而这群侍卫却各自分开,瞬间落入战场四面八方。
三十多位侍卫翻入院墙之后像是一滴水落入海中,没有泛起一朵浪花。
侍卫领,也就是那个跟在王金伦身后的男子嘴角露出狰狞笑意,猛然间翻墙而入,在其身后小队长紧紧跟随。
战马嘶鸣,旌旗招展,一股肃杀之气飘荡在空中,两军对战。
陈九左手执白,黑色棋子自动落入棋盘中,这是一场博弈,陈九与众位侍卫的博弈。
每次陈九落子,都会有翻天覆地变化,而落入棋盘中的众位侍卫每一步动作都会有黑色棋子自动飞出落入棋盘。
随手劈死一个士兵之后,那侍卫队长擦了擦血液对着身边的侍卫领道:“领,这些个人是真的”。
男子仔细感受周边气机,随后双眉紧锁:“是真的,不是幻境,这怎么可能”。
闻着身边血腥之气,侍卫领眉毛皱了皱。
“杀啊,他们在这边,抓到他们之后官升三级,赏银万两”一个声音不知道在哪里响起,周围的士兵带着血色目光向着二人望来。
“杀啊”。
“杀,杀死他们”。
“活捉”。
这一刻领也镇定不住了,捡起身边的长刀对着周围的士兵砍去。
士兵粗通武道,如何是这两位高手的对手,在大刀之下化为血雾。
覆盖方圆千万里的战场有多少士兵?。
这个除了双方将领没有人知道,就像是一个人轻轻一挥手就能将一只蚂蚁碾死,但是你要将方圆千万里密密麻麻的蚂蚁踩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是一场注定了结果的战争,陈九身前棋盘上布满了棋子,随着最后一粒棋子落下,屠了对方的大龙,死了不知道多少士兵终于将领拦腰而斩。
同一时间那些步入陈九附中众位侍卫纷纷化为灰灰,被一股奇异火焰焼为灰烬。
一道灰色光芒正要破开虚空轮回转世,却见陈九手中一道光华洒落,众多灵魂被一股奇异力量笼罩,变成了洁白无瑕的棋子。
“一入棋盘生死由我,胜则逃出生天,败则万世不得轮回,永世成为这棋盘中的一颗棋子”。
陈九手中两个棋篓像是无底洞,没有人知道里面有多少个棋子。
一边的朝小渔双目闪烁:“好厉害的法宝”。
棋盘摆在那里,陈九没有动,只要棋盘摆在那里,有人进入陈九府邸之后就会被拉到棋盘之中。
棋盘已经被陈九摆出了死局,只要修士的功力不超过陈九十倍,就休想挣脱这法宝。
这就是法宝的力量,玄奥,诡异,可以无限制的加成。
正午已经过了一刻,百花楼不复之前喧嚣,整个酒楼气氛越来越压抑,逐渐落针可闻。
众人目光或有意或无意的落在谢蕴身上。
一股腥甜之味涌入谢蕴嘴中,那是血,血液,谢蕴不敢说话,怕一说话这口血忍不住喷出来。
众人就见这位谢公子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变换不同。
楼上,王金伦双拳紧握:“真是废物,一个陈九都抓不来,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他”。
王金伦一边骂着自己身边侍卫的同时,一边暗自思量如何为谢蕴解围。
“竖子,欺人太甚,不死不休”一滴血液从谢蕴手掌中滑落,指甲刺破了肌肤。
这次谢蕴真是丢脸丢大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赌斗变成了自己唱独台戏,成为了猴子,演戏给众人看。
不需多说,这一次之后自己变成了整个上京的最大笑柄,上京实力总错复杂,有看自己两家不顺眼的断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王谢二族威望的机会。
“谢兄威名传遍整个天下,那陈九乡下来的土老帽自然不敢与谢兄对赌,如今已经过了午时,大家散了吧,没想到那小子狂傲异常,却连这么点胆子都没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王金伦都感觉自己面皮阵阵滚烫,要是陈九真的怕谢蕴,断然是不敢这么戏耍谢蕴的。
谢蕴闻言面色好了不少,咽下这口血,点点头:“王兄说的正是,没想到那小子连这么点魄力都没有,白白浪费了本公子这么长时间,以后看他如何在本公子面前狂傲的起来”。
这话一出口,众人纷纷符合,敢和王谢二族对着干的基本没有,能够卖给王谢二族面子时候也不多。
沉闷被打破,周围马屁如潮向着谢蕴滚来,一时间陈九再次成为了众人的气包,讨伐对象。
楼上,沐青衣摇摇头,喝了一口清茶:“真怎么说呢,我都无法形容了,无耻之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