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微微不耐:“嗯嗯嗯,你爱怎么说怎么说,说完了就给我睡觉去!”
小家伙叉腰,跺了跺脚,“为了防止你再欺负箫箫,我决定和箫箫一起睡,爸爸你快走吧,不要打扰我们,哼!”
“......”
......
最后慕北辰还是去了隔壁的别墅。
走的时候看着南箫的眼神,那种荡漾,那种意犹未尽,那种邪坏,那种...浪-荡。
看的南箫身体一绷,小腹下意识缩了一下。
他的眼神,好像再说,下次再收拾你!
南箫慌的不敢看他,连忙抱着小家伙回了卧房,关灯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烫的。
慕希宇乖乖窝在她怀里,“箫箫,你怎么这么烫啊?是不是烧啦?”
“啊?...没有啊,我没事,就是有点热,好了快睡觉吧。”
南箫轻声哄了几句,小家伙懒懒打哈欠,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南箫轻轻揉着他,今天实在是累及,就着昏暗的台灯看着小家伙的睡颜,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隔壁公寓的慕北辰。
望着刚刚从南箫浴室顺出来的黑色蕾-丝内-衣,喉结几番滚动。
三十多岁的男人,头回觉得脸红。
指腹摩挲在轻薄的衣料上,眼睛闭上,深邃的脸廓上隐忍紧绷,额头隐隐一层汗。
下腹火气还没消散。
洗了冷水澡都没用,脑子里都是那个女人弯着腰翘臀在床边给慕希宇盖被子的模样。
该死!
喉底溢出一声粗话,墨眸睁开落在那件轻薄布料上,最后手伸进被子里,脸色隐忍,自给自足......
......
第二天一早,南箫挂着两个熊猫眼起来。
昨晚忘了问慕北辰孤儿院的事情,又被在孤儿院的那个工人师傅说的老板的‘女朋友’三个字弄的心烦意乱的。
南箫洗簌好,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接到了孤儿院王老师的电话。
王老师在电话里声音着急,“箫箫啊,昨晚有几个小流-氓来孤儿院闹事,打砸了不少东西,陈院长一宿没睡,她怕你担心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你......”
“什么?!”
南箫手里的杯子差点落地,“我马上过去。”
心里焦急,她连鞋子都来不及换,从厨房跑出去,开门就往外面冲。
结果撞上了门口刚打算进来的慕北辰,额头磕在他坚硬胸膛上,南箫站立不稳,差点往后摔去。
墓北辰眼疾手快扶住她,眉梢微皱,“大清早的风风火火做什么?早餐做好了?”
“我有点急事,慕先生烦劳你待会儿自己点个外卖,我先走了!”
说着又要往外走,被慕北辰拽了回来,“大清早的你有什么急事?”
南箫急的语无伦次解释,“是孤儿院,王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我要过去一趟!”
慕北辰皱眉,“出什么事了?”
南箫摇头,“王老师说昨晚有人去孤儿院闹事打砸,具体的我要过去看看才能清楚。”
“闹事?”
慕北辰眉峰沉了沉,“你确定?脑子想清楚没有,就跑。”
“......”
南箫懵逼看他。
干什么突然骂她?
慕北辰把她拖进客厅,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特意打开了扩音。
......
几分钟后。
南箫脸上有点白。
孤儿院那边慕北辰早让人秘密看着了,就是为了防止顾一航会动什么脑筋。
刚刚的电话他是直接打给负责孤儿院那边的属下的,对方讶然,再三保证孤儿院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小流-氓去打砸闹事。
倒是大清早的有辆车停在孤儿院门口,二十多分钟之后才开走的。
慕北辰挂了电话,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南箫,“离婚的事情想必是遇白那边已经着手了,所以顾一航为逼你出来,弄了这么一出雕虫小技。”
雕虫小技......
南箫脸上有点挂不住的热,“可是王老师......”
“不然你现在再给她打个电话过去试试?”
南箫不相信王老师是那样的人,抿了抿唇,回拨了她的电话过去,那边传过来的,是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慕北辰:“你准前夫说不定就在楼下守着呢,要不要下去见见?”
“...呵呵。”
南箫反手把手机甩给他,扁着唇进了厨房。
......
关于离婚的事情,南箫和纪遇白打过几次电话,对方都说进程很顺利。
但具体的,纪遇白一堆的专业术语,她听不懂,但南箫对他放心,便也没有多问,全权交给他处理。
慕北辰这两天出差,慕希宇回了慕家大宅,所以公寓这边,一下子就空落了下来。
苏湘湘的店里另外请了店员,南箫闲不住,自己在网上找了翻译的兼职。
她英文不错,接一些翻译的单子既打时间又能赚一点外块,还能不胡思乱想。
接到顾一航电话的时候,是慕北辰出差第二天的下午。
顾一航换了号码,南箫只是看归属地在本市才接的,听到顾一航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被囚禁在那座别墅时的惶恐不安和担惊受怕。
“箫箫,”顾一航的声音很干,有点哑,他说“你出来,我们见一面。”
南箫冷硬,“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顾一航,离婚程序已经在走了,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
“离婚离婚,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跟那姓慕的苟且是不是?!怎么,他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厉害,把你勾的连脸都不要了?!”
“......”
南箫缓了几秒钟才缓过来,他说的姓慕的,是指慕北辰。
娇俏脸蛋倏然就黑了下来,抓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顾一航,你自己肮脏就算了,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肮脏,慕先生他比你正人君子!”
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心跳微微加快一点,还是有点臊的。
他正人君子......
顾一航呸了一声,“他正人君子?南箫,那是你...如果你知道他五年前曾对你做过什么,你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五年前?”
南箫秀眉蹙起,“我五年前跟他还素不相识,你在说什么?”
顾一航冷笑,“好一个素不相识,怎么,慕北辰没有告诉你吗?你想知道的话现在出来,我告诉你,他五年前......”
“嘟嘟”......
电话倏然挂断了。
南箫“......”什么鬼?
......
另一边,顾家大宅。
黑色的手机被顾雨瑶狠狠往墙壁上一砸,手机弹跳几下,顺着大开的窗户飞了出去,残骸落在楼下花圃边上。
“啪”
顾雨瑶一巴掌甩过去,怒气冲冲,“猪脑子,你差点坏我大事!”
顾雨瑶曾经是军人,力气自然比一般的女性还要大,这一巴掌把顾一航半边脸都打肿了。
怒气升腾,纤细手指头恨不得戳穿这个弟弟的脑袋,“这件事情是我准备给慕北辰打一个措手不及的,你是在给他通风报信!”
“姐......”
顾一航是喝了酒,酒精上头了,这几天因为寄过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他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离婚协议是寄去公司的,他当场就撕碎了。
他给南箫打电话,要见她一面,慕北辰这老狐狸千方百计阻挠,就连搬出孤儿院都无济于事。
他见不到南箫。
说出来恐怕都没人相信,他顾一航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想见自己的妻子一面都不能。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窝囊!
酒精被顾雨瑶这一巴掌打的清醒大半,顾一航喘了喘,短凌乱,嘴唇蠕动,“我......”
顾雨瑶一双美眸瞪他,“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南箫那个女人,你就不要再抱什么幻想了。”
顾一航深呼吸一口,拳头紧紧捏起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我看你是被南箫那个小贱人迷的连自己喜欢男的喜欢女的都不知道了!”
“......”
顾一航捏了捏拳头,没说话。
顾雨瑶看他这副样子,脑干气的都疼,抬手揉了揉额头,“好了,一航,就算你真的对南箫有什么感情也来不及了,别忘了,她跟慕北辰住一起,床单都不知道滚了多少回了,你还稀罕?”
“她不是那样的人。”
顾一航下意识辩驳,虽然刚刚,在电话里他那样说南箫,但他自己一时的口不择言,和别人嘴里说出来的,那感觉又不一样。
南箫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
可顾雨瑶的话又像一把钢刺一样,狠狠刺了一下他的心脏。
南箫和慕北辰住一起......
他的妻子,和前姐夫住一起...这一片绿,真他-妈绿的讽刺!
手背青筋隐隐暴起,顾雨瑶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缓和下来,“好了,不就是一份离婚协议吗,你不理会就是了,那个姓纪的律师难道还能拿刀来逼你签字不成?”
......
慕北辰是在晚上出差回来的。
深夜的街头车辆稀少,霓虹灯交替闪烁,映衬着这座城市绚烂的夜景。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慕总,是回碧园还是......?”
慕总这阵子都住山水公寓那边,但现在是深夜,司机不好自己做决定。
男人深邃的俊脸懒懒,“去山水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