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南箫磨磨蹭蹭,还是提了一保温盒的地瓜粥去医院,昨天答应过小家伙的。
不过她没有直接去病房,怕碰见慕北辰。
南箫在一楼大厅里转悠了几圈,思索着要不要请护士站的护士帮个忙,帮自己把保温盒给送去慕希宇的病房。
但护士站那里一直挤着人,忙忙碌碌的她根本挤不进去。
正无奈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南老师,您怎么在这儿?”
南箫回头,原来是王婶。
灵机一动,连忙把保温盒塞给她,“王婶啊,刚好我临时有点急事,这个是我煮好的地瓜粥,麻烦您帮我送上去给希宇吧,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王婶反应,转身就跑了。
“哎---”
王婶在后面喊了几声,惹得南箫脚步越来越快,很快就跑出了医院大厅。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有点眼熟的车子,南箫刚喘口气,看见车门打开,车上迈下来一双逆天的长腿,然后就傻眼了。
车后座的门也被‘拱开’,大王壮硕的身子敏捷地从车上跳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呆愣在原地的南箫。
这...特么就尴尬了。
大王噔噔跑过去,鼻子嗅了嗅,然后蠢萌的咧着舌头蹭了蹭南箫的裤子,蹲在她面前。
“......”
慕北辰手里夹着烟,西装革履的站在车门边,一边的眉梢微微上挑,薄唇轻抿。
南箫呼吸颤了颤。
耳根迅速浮上来一抹红。
她很想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走掉的,对于这种占了她便宜的混账男人,一点都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
但奈何,前面大王像座小山似的堵着,想转身,那男人已经长腿阔步的走过来了。
“南老师,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我能吃人?嗯?”
男人声音低迷,说话间干燥的烟味飘散鼻端。
南箫呼吸沉了沉,昨晚失眠到后半夜,心里懊恼羞愤,自己对这个破牛郎的亲吻身体起了反应,她觉得羞耻。
就如此刻,她是半个字都不想跟他说的。
慕北辰见她绷着小脸,俊脸上笑意浅浅,“还是说这是你们女人都爱玩的,欲擒故纵?”
泥煤的欲擒故纵!
南箫生生忍住反手给他一巴掌的冲动,语气讥讽,“那么慕先生你呢,动不动就对女性动手动脚,你这又是什么毛病,牛郎的通病吗?!”
还把他当牛郎呢?
慕北辰也不点破,存了那么点的恶趣味,“是啊,不过南老师你特殊一点。”
他说着,忽然凑近过来,声音暗哑醉人,“谁让我一靠近你就觉得浑身热呢。”
“......”
‘轰’的一下,南箫闹了一个大红脸,察觉到这人竟然这么光天化日的还在自己耳边吹了一下热气。
南箫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去,结果身后是台阶,脚后跟踩到后面,差点仰倒。
慕北辰单手扶稳她,“小心点。”
......
中午十二点,南箫颓丧地窝在苏湘湘的公寓里。
对面苏湘湘正拿着一瓶妖艳红的指甲油在倒弄自己精心呵护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