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箫揉着小家伙软软的头,心里也软软的。
小家伙撇了眼爸爸,“那,你明天可以多带一点过来吗,我爸爸也喜欢喝地瓜粥呢。”
“......”
南箫察觉到背后一道火辣的视线在看自己,头皮有些麻,对上小家伙澄澈的目光,点点头。
......
从医院里出来。
下了一天的雨,这会儿雨停了,外面扑鼻一股泥土的清新味道。
慕北辰送着南箫出来的,男人长身玉立,单手插兜,在清冷的夜里脸部的轮廓深邃又张扬。
南箫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长成这样一张脸,难怪他一个晚上要那么多钱了。
“南老师......”
“啊?呃。”
察觉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南箫倏然就红了脸,连忙故作镇定的道“谢谢慕先生送我出来,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
她这才现,医院外面停了一辆劳斯莱斯。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
“只是送你回去而已,南老师害怕什么?”
慕北辰薄唇挑了挑,一点淡笑在脸上,邪肆矜贵。
南箫有点恼他总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就...她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好像在撩拨一样。
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子。
南箫低头系安全带,鼻端间都是车厢里很清冽的味道,夹着一点点的男士香水。
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让人尴尬。
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南箫侧了一下身子,靠着车窗看外面,想到昨晚顾一航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撕扯的疼痛。
人工受孕......
要有多恶心多自私,他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这算什么?把她当成生子工具吗?
南箫苦涩,指尖一点一点攥紧。
慕北辰几次凝她苍白的侧脸,什么都没说,一路沉默着将车子开的平稳。
......
八点二十分,车子停在小公寓楼下,外面又下起了丝丝的小雨,衬着明亮的路灯看去,一层层的朦胧白丝。
南箫下车,礼貌道谢。
天色已晚,况且那还是个危险男人,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上去坐一坐喝杯水的客气话。
但她不说,不代表某人不会开口。
驾驶座的车门拉开,慕北辰长腿阔步走过来。
“慕......”
南箫一惊,刚刚开口,人已经被他抵在了楼道的墙壁上,慕北辰低头,冷冽看她,“跟我说实话,五年前你真的没有去过法国?”
“啊?”
南箫惊怕,怕会有人经过看到他们这番模样,也不知他为何要这般问,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摇头,“没有。”
慕北辰眉峰低压,舔了下薄唇,靠的那么近,陌生又熟悉。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好像入骨了一样,他记忆模糊,却又能轻而易举的就起反应。
南箫呼吸颤了一下,咬唇把他推开。
“很、很晚了,慕先生。”
她在含蓄提醒他,耳边听见外面雨势渐大的声音,雨滴敲击,好像锤子一样,也敲在了南箫的心上。
“不我请上去喝杯茶?”
慕北辰高大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摸出烟来点燃,墨眸微眯,恢复了惯常那种邪肆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