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
说实话,凡尔赛条约管理委员会的一众高层,全都懵逼了,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德国人是真的被逼到绝路了,要不然怎么会研制出这种奇葩的武器。
很快,凡尔赛条约管理委员会,组织高层会议,针对汽油桶这款武器进行相关讨论,由于汽油桶这款武器太过奇葩,加上德国驻凡尔赛条约代表的强力争取。
最终管理委员会认为德军装备的汽油桶,不属于重型火炮及相应进攻性武器,并未违背凡尔赛条约,无须给予相应处罚。
没办法,德国人好不容易明了一款有效射程为400米的‘火炮’,可不能将德国人逼急了。
政治领域,除非有必要把握,一般做事都要留一手,以防万一。
除了这点,还有英法两国的确不想看到苏维埃共和国成功站稳脚跟,外加德军覆灭苏维埃共和国这一功劳,让英法两国内心满意。
不过,凡尔赛条约管理委员会依然向德国政府给予严重警告,严禁德军装备任何一款违背凡尔赛条约的军事武器。
与此同时,英国军队高层,同样收到了一份来自于观察团随行中校军官威波尔的武器调查报告,该调查报告认为——德军装备的汽油桶具备巨大军事价值,希望英军仿制该武器。
这份武器调查报告,详细列举了汽油桶的射程、威力、以及威波尔对其进行推演和思考的战场定位。
然后,在英军负责这方面的高级将领,第一眼看到汽油桶的有效射程400米后,这份武器调查报告就被丢到了垃圾堆里。
万能的上帝,有效射程400米的火炮,这种武器要是能通过审核,再得到英军炮兵部队的认可,那可真是见了鬼。
英国陆军,根本不需要这种落后且简陋的武器,如果一旦爆战争,只需要海军爸爸再前面扛着就好了。
冲锋陷阵?
不存在的。
安安静静做一个喝着红茶的优雅英吉利绅士,不好吗?
残酷的战争,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享受珍贵的和平,就算生任何重大事情,顶在最前面的海军爸爸,可不是吃素的。
中校军官威波尔精心整理的武器调查报告,被英军高级将领扔到了垃圾桶,而法国一方,更是完全不在乎德军装备的汽油桶。
天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炸膛。
落后的射方式,以汽油桶为主体,要是炸膛,数十名炮兵的死伤,足以让享受和平的法国人民,用唾沫淹没法军高层将领。
……
纽伦堡,福伦街168号,莱尔旅馆,负责此次调查的英国观察团成员,临时居住于这里。
通过无线电报将调查报告传回巴黎后,关于凡尔赛条约管理委会员如何处理汽油桶的问题,英国观察团成员们并不知道。
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已经结束,对观察团所有成员而言,是时候变回优雅而高贵的英吉利绅士模样。
“上校,去酒吧坐一坐吗?”
中校军官威波尔,揉了揉有些胀的额头,他感觉身体有些乏力,轻轻摇头,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前往酒吧放松自我、
“不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己去吧,威波尔,小心一点,虽然工农红军败了,但我听说他们有一支精锐的突击队。”蒙哥马利听到威波尔的邀请,摇了摇头,说道。
“上校,你就不能说一点好的吗?”
听到蒙哥马利这番话,威波尔有些懵逼,上帝,这简直就是话题终结者。
这里可是纽伦堡,为前线德军提供战备物资的重要城市,工农红军的突击队再疯狂,也不可能到这里来。
而且,就算能来,纽伦堡又有什么值得红军突击队图谋的东西?
蒙哥马利笑了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说起红军的突击队,向威波尔说道:“我有些头晕,你去下,我休息一下。”
“好吧。”
威波尔耸了耸肩,理了理衣领,整个人身着精致服饰,浑身弥漫着一股英伦气息,如一名浪漫而优雅的绅士。
离开莱尔旅馆,威波尔轻车熟路前往最近的酒吧,很快便到了酒吧门前。
步入酒吧,一股燥热而蕴含丝丝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芬芳的黑啤酒气息,白兰地、鸡尾酒,形形色色的各类人聚集于此,共同释放着一天的压力。
酒吧女郎穿着略微暴露,白皙的肚皮和酒精的气息,让人不禁欲乱情迷,深深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一杯白兰地。”
威波尔向酒保喊了一声,感受熟悉的酒吧气息,看着一名名 漂亮的酒吧女郎,这段时间蓄积的压力渐渐释放
酒保上酒,付钱,威波尔彻底放松了起来。
只不过,伴随着一杯白兰地下肚,威波尔感觉身体越来越乏力,甚至有些头晕。
“难道我一杯就醉了?怎么回事。”威波尔摇了摇头,内心有些疑惑。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至少三杯白兰地和一大桶伊格尔黑啤酒,现在怎么一杯白兰地,头就有些晕。
奇怪。
没有在意,威波尔今天就是来放松的,重新叫了一大杯黑啤酒。
“佩尔,明天我就要回英国了,等我跟家里商谈后,就娶你。”
这时候,威波尔旁边来了一男一女,向酒保喊了两杯彩虹鸡尾酒,面容略微英俊的男人,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女人,言语温柔而充满爱意。
容貌姣好的女人显得小鸟依人,轻轻吻了吻男人:“我会等你的。”
作为刚刚离婚的威波尔:“……”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一男一女显得爱意浓浓,两杯如琉璃般映照七彩光亮的彩虹鸡尾酒,相互交杯,目光深情,各自喂对方饮下。
我为什么要看一对恋人?
悠悠吐出一口浊气,气息如水波般散开,威波尔脑海不禁想起了前妻和女儿的模样,若不是那件事生,或许他还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想着想着,威波尔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沉,浑身酸软无力,放下手里的酒杯:“看来酒量的确下降了,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