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七星超市,依然保持以抢占市场为主,盈利为辅的主要经营思路。
抢占市场,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经营思路,经过江明召开一次超市高层领导会议之后,被写入了超市未来展战略的计划书之中。
20家新分店竣工投入使用后,仍有100家七星超市处于在建状态,然而,江明的野心并不仅仅拘泥于此。
没有任何犹豫,江明重新再次启动新一轮超市分店投资计划。
这一次超市分店投资计划,投资分店数量高达300家,总金额约90万美元,主要投放区域为德国各地区重要城市,以及大西洋彼岸的美国华·盛顿和纽约。
美国市场,未来世界经济中心。
在1929年世界性经济危机爆之前,欣欣向荣的美国市场,能够给江明提供庞大的资金。
七星超市未来展方向确认。
同样,业绩飘红的七星电器,在斯妮领导之下,以抢占市场的思路前进。
临时军政府和苏维埃共和国之间的战争爆后,崩溃的德国经济堪称雪上加霜,可民间依然拥有强大的购买力。
这段时间七星电器的客户来源数据,75%源于德国社会,25%售往国外。
英法两国商业部门禁止七星超市入驻,但却没有禁止七星电器,空调能够进入英法两国市场销售,即便每一台立式空调都会被收取26%额外关税。
然而,每一台售往国外的白色立式空调,都拥有一百多美元的高额利润差。
25%产量售往国外,这些份额的空调利润额,几乎堪比德国社会销售的空调。
七星电器,已经拥有四条日产量达到200台的全新生产线,每天生产的空调自身价值,按照客户来源分配比计算,高达十多万美元。
不计算订单份额,就单论每天高达十多万美元的产品价值,这已经意味着七星电器的盈利水平,超越七星超市。
然而,如此恐怖的高额利润差,除了让七星电器赚的盆满钵满之外,更让古老的走私行业,将目光投向空调这款划时代的电器产品。
走私空调,这是一条新的路子。
对于走私行业这个社会毒瘤,七星电器不懂蛋糕太大吃不完,更不明白要留口汤给人喝。
没有手软,江明直接给予走私行业最为严厉的打击,从源头严格控制空调最重要的制冷剂——二氟二氯甲烷,即氟利昂。
空调日常使用之中,会消耗宝贵的氟利昂,而这种化学制冷剂已经被七星电器注册专利,只能由七星电器辖下的工厂生产和销售。
没有制冷剂氟利昂,由七星电器辖下空调厂生产的白色立式空调,就是一个纯粹的废品,毫无作用。
严厉打击走私行业后,不久之前,柏林红十字会传出好消息,那就是海因茨战胜了病魔,成功挺了过来。
获得这个消息后,江明和一众七星超市高层领导,全部抵达柏林红十字会医院,看望躺在病床之上的海因茨。
看望海因茨之后,建于鲁尔区伊格尔小镇的七星军工第一个现代化工厂,建造进度同样喜人,一系列工业设备正处于安装状态,厂房主体结构修建完成,就等封顶竣工,投入使用。
这段时间,可以称为喜事连连。
今天,就在兴登堡和西克特等临时军政府高层头疼慕尼黑战事的时候,前往柏林的主要道路上,迎来了一批不一样的客人。
这条道路之上,行驶着十二辆核载20人的戴姆勒载客汽车,一名名肤色偏黄来自于遥远东方的客人们,正在对即将到来的德国生活议论纷纷。
“东子啊,你说咱到这个啥德……德国,能找到钱吗?”一名三十余岁的壮年男人,头留有长鞭,孜孜不倦地摸了摸窗户玻璃,明亮的双眼注视着车外陌生的环境,内心即担忧又期待,向坐在旁边的新朋友罗东说道。
找钱,
赚钱。
对于这名有些滑头,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的壮年男人而言,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赚钱养家,让自己和媳妇过上好日子。
这个原因,也是半个月之前,当他上海得到七星企业给出的招工启示后,第一时间报名参加的原因。
报名后,他通过了一系列相关考验和审核,最终成为前往德国赚钱的一份子。
当然,大字不识一个的他,能通过考验和审核,这与考核负责人的亲戚关系,密不可分。
第一批经过考验和审核的240名华夏劳工,乘坐经济舒适的远洋货轮,漂洋过海,远赴上万公里,从华夏上海抵达德国不莱梅港口,只为了每月高达1.2美元的薪水。
每月1.2美元的薪水,换算银元约3块大洋。
3块大洋,这对于第一批任何一名劳工而言,都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能让他们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我说薛大哥,你说这句话已经四十遍了,我也告诉你,赚钱只能说大概率,是坑还是机遇,还是要到最后才知道。”待在壮年男人身边的罗东,颇为无奈的回应道。
罗东是一名普通的年轻小伙,来自于川渝地区,接受过私塾的教育,希望到上海谋取一份工作,好好学习努力成为人上人。
然后,当他看到招工启示后,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报名参加这个七星超市的招工。
经过一系列相关考验和审核后,罗东和另外239名劳工一起,坐上前往德国的远洋货轮,最终抵达这里。
身边这名有些滑头的壮年男人,叫薛富贵,三十来岁,山东流浪过来的。
每当薛富贵提起自己的名字,就称自己老爹名字取得好,可惜死得早,要不然等他日后赚了钱,还能让老爹享一享清福。
看到罗东这幅有些不耐烦的表情,薛富贵嘿嘿一笑,甩了甩自己最迷恋的修长辫:“我这害怕掉坑里,东子,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看到薛富贵头顶的辫,罗东目光深处掠过一抹厌恶,可却没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