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洛杉矶自由搏击馆的牌匾也被踢了!”
“我的天,现在是洛杉矶跆拳道馆的牌匾,也就是说,这家伙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踢了三家武道馆。”
四周围观的人群渐渐沸腾了,用一种看英雄的目光注视着江明,当他们知道江明已经连续踢了洛杉矶自由搏击馆和极真空手道馆后,现场的氛围几乎达到极致。
江明看着沸腾的现场,没有在意,转身离开。
掏出手机查看一下,接下来距离他最近的武道馆,是——巴西柔术馆,距离这里大概6.8公里,步行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江明再次离开, 李好帅也赶紧跟上。
“他要去哪里?!”
看着江明离开的背影,四周围观的人再次沸腾了,他们想知道江明接下来会去什么地方进行挑战。
日本柔道,英国拳击,还是泰拳?
上帝,今天实在是太惊喜了。
……
洛杉矶时报,新闻记者海伦正在喝咖啡,她刚刚写完稿子,有些头疼。
“海伦,最近都没有什么大新闻,奖金都少了很多。”一名海伦的同事朝着她说道。
海伦放下咖啡,有些无奈:“是啊,我还要还贷款,上帝,能够轰动美国的大新闻究竟在哪里啊……”
对于新闻记者而言,能够具备轰动效应、不受政治干预的大新闻,简直堪比中上百万美元的超级大奖。
丰厚的奖金和名气,被主编和总编赏识,甚至加薪升职,这些统统不是问题。
“今天晚上去酒吧怎么样?放松一下,坚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大新闻。”男同事提议道。
海伦微微一笑:“可以,我最近太累了,需要去放松一下。”
“滴!”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海伦一瞧来电显示——闺蜜杰尔丽。
“海伦,快点,超级大新闻,创作《毁灭与新生》和《正义曲》的钢琴家江明,正在挑战全洛杉矶城的格斗界。”海伦的好朋友杰尔丽充满兴奋和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海伦瞬间站了起来,有些懵逼:“什么?你说什么?”
创作《毁灭与新生》、《正义曲》、《挣扎》、《光明》的钢琴家江明,正在挑战洛杉矶的格斗界?
格斗界?
Fuck,这是什么回事?——海伦完全被这个消息搞懵逼了。
四钢琴曲,如今风靡全美各个音乐排行榜单,作为创作这四顶级钢琴曲的江明,更是火爆整个美国的音乐界和钢琴界。
美国钢琴界的许多知名教授和钢琴家,都想要联系江明进行沟通,只不过源于没有相应联系方式这才放弃。
而想要采访江明的各地媒体和记者也是如此,他们根本找不到江明住在哪里。
江明,洛杉矶花旗银行劫案的英雄,创作四顶级原创钢琴曲的钢琴家,他的人气如今非常高。
然后,海伦现在听到了一个更为轰动的消息,那就是江明——正在挑战洛杉矶格斗界。
“是的,海伦,快点!我敢保证你会得到一个超大的奖金,我正跟着江明,他似乎要去巴西柔术馆,在这之前他已经击败洛杉矶自由搏击馆、洛杉矶极真空手道馆、洛杉矶跆拳道馆。”闺蜜杰尔丽语无伦次的说着,她就是之前那位快高潮的女孩。
“好,好,好,我马上来!”
海伦终于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立马挂断电话,朝着旁边的男摄影师迈克森喊道,语气有些焦急:“迈克森,赶紧拿起你的工具,我们去采访!上帝,我们遇到了!”
大新闻!
绝对的大新闻!
上帝,她终于能够得到丰厚的奖金了,只要能够赶在其他记者之前。
“噗!”男摄影师迈克森正在喝可乐,差点没呛住,赶紧收拾设备。
一分钟后,两人下楼离开公司,上车以最快速度前往洛杉矶巴西柔术馆。
“丹尼斯,你在干什么?”坐在车上,海伦摸出了手机,拨打纽约时报驻洛杉矶记者丹尼斯的电话。
丹尼斯正吃着美味的法国大餐,口花花道:“我,我正在吃饭,怎么了?美女。”
他刚刚收获一笔丰厚奖金,今天到法国餐厅来犒劳自己,顺便享受一下美味的拉菲红酒。
“哦,没事。”海伦心中一喜,平静的说了声后,挂断电话。
丹尼斯有些不明所以:“真是奇怪。”
挂断电话,海伦又拨打华府时报记者詹姆斯的电话:“詹姆斯,你在干什么?”
“Fuck,海伦,你有病吗?!”电话另一端响起詹姆斯充满愤怒的咆哮声,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女人的呻吟。
“真是抱歉。”
挂断电话,海伦笑容满脸,这个超级大新闻,竟然没有人跟她抢。
“这个该死的疯婆子!”詹姆斯有些愤怒,暗骂一声,丢掉手机再次将注意力放到床上的美人身上。
……
巴西柔术馆,
早已接到相关消息的馆长弗朗哥及一众教练,静静站在门前,等待着江明的到来。
弗朗哥面容严肃无比,眉头紧皱,他看着四周越聚越多的围观群众,有些愤怒,还有些烦躁。
江明,踢了三家武道馆,全部秒杀这些人。
UFC赛退役职业选手布鲁斯,极真空手道黑带四段大川佐仁,跆拳道黑带四段李哲元,这三位几乎同等级层次的强者,竟然都被江明秒杀了。
震撼!
对于如今接到相关消息的洛杉矶格斗界而言,这个消息极其震撼。
当然,对于巴西柔术馆而言,他们不仅是震撼,还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沉重!
无比的沉重!
【巴西柔术馆】的牌匾,立于数米之高,依据当今主流格斗界的用料,采用高档红木制成。
整个柔术馆内所有训练都已经停下,学员和教练都待在旁边,唯有实力最强的馆长和两名教练,静静站在人群最前面,等待着江明的到来。
“吱!”
这时,一辆黄色出租车抵达巴西柔术馆前,车内走下了衣服有些脏乱的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