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禁道吗···”
随着谏山黄泉的描述,白井月大概摸清楚了咒禁道近段时间的粗略动向。
咒禁道在摸清楚了日·本的大概情况后,很清楚自己是没办法一次性对付超灾对策室和阴阳厅的,为了夺取自己在日·本的权益,咒禁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分而化之。
在明白阴阳厅和超灾对策室的对峙关系后,咒禁道先选择了目前相对处于弱势的超灾对策室下手,同时安排人联系阴阳厅中潜藏的双角会,打算利用还没有完全溃散的双角会在他们对付超灾对策室的时候吸引阴阳厅的注意力。
这件事情貌似是谈崩了,双方应该是动了手,不然不会导致大连寺丽的死亡,但后续会不会再谈谁也说不准。
毕竟在双角会的背后还有安倍家族的人在,这种可以大幅度削弱人类综合实力的方法,他们没有理由放过。
实际上,从咒禁道这么频繁地袭击超灾对策室以至于东京的谏山黄泉都受到了影响、然而之前对咒禁道表示明确反对的仓桥源司依旧没有什么动作这一点来看,情况已经很明确了。
多半是安倍家族的人暗中插了手,让咒禁道成功和双角会达成了合作,这也是大连寺林放弃一切去追寻泰山府君祭的原因吧,因为他知道复仇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禁咒道的人居然敢来东京,真的是不怕死吗?”
就算暗地里双角会和咒禁道已经达成了合作,阴阳厅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咒禁道的后台,但明面上阴阳厅还是和超灾对策室站在一条线上的战友,要知道,双角会也只是占据阴阳厅的一部分而已,大部分阴阳师还是正规阴阳师,只是因为仓桥源司的厅长身份听命于他而已,如果咒禁道的人在东京搞事被正好抓住了,双角会也是保不住他们的。
“咒禁道在东京的人,并没有袭击我们,而是监视我们的行动,如果我们离开东京,一定会遭到咒禁道的围攻······”
停顿了一下,谏山黄泉略微忧愁地说道:“这其实还不是重点。白井叔叔,你还记得两年前吗?我们···又发现被杀生石感染的人了。”
“哦?”
白井月感觉有点意思了。
如果只是咒禁道,那么白井月也就应付了事了。说实话,咒禁道在日·本所有势力之中,根本排不上号,除了拥有杀生石的忌野家三个人还算有点实力,其他人和杂鱼没什么区别,在不能动用美·国那边的军事力量的情况下,咒禁道的威胁程度真的是不值一提,但加上三途河和宏就不同了。
三途河和宏手中也持有一颗杀生石,还是和咒禁道那颗杀生石之间有共鸣的杀生石,若两方联合在一起,会激发出更多的属于杀生石的力量,原本算不上威胁的咒禁道,因此也会变得有威胁起来。
“咒禁道和三途河和宏吗···这边还没有发展起来,可不能让他们发展太迅速。黄泉,过段时间,我去你们那边一趟。”
“白井叔叔是要帮我们解决掉咒禁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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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山黄泉不禁有些欣喜,知晓白井月部分身份的她,对白井月的实力还是很相信的,如果有白井月帮忙,那么不管是咒禁道还是三途河和宏就都不用担心了,然而白井月却摇了摇头。
“咒禁道现在派来的都是些不重要的弃子,主体搞不好还在美·国那边呢,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将咒禁道完全解决的,我只能说帮你们压制一下咒禁道,给你们超灾对策室一个调整人手的机会。”
虽说如此,但谏山黄泉还是稍稍松了口气,超灾对策室不是应付不了咒禁道,只是咒禁道的袭击太过突然了,打乱了超灾对策室的阵脚。
现在每一个地方都可能遭到咒禁道的袭击,这种情况下,超灾对策室根本不敢随便调派人手,少了容易被吃掉,多了容易扑空露出破绽。
有白井月的帮助,至少超灾对策室可以调整一下人员部署。
“至于三途河和宏,上次我和他对战你也看到了,打败他容易,但要解决他太难了,需要一个绝佳的机会才能彻底打败他,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先削弱了。”
对此谏山黄泉并没有意见,上一次三途河和宏重伤离去后,起码过了两年才重新出来闹事,根据她现在的实力增长速度,只要再给她两年,她都能对付三途河和宏了!
看到谏山黄泉眼中的自信,白井月就知道她的想法了,对此白井月真的很想吐槽,按照她这个实力增长速度,别说两年了,再给个五六年她都赶不上三途河和宏。
杀生石在手的三途河和宏,实力增长速度肯定是比她快的,白井月给谏山黄泉的冰刀,只是提供充沛灵力的修行辅助装置,而三途河和宏手中的杀生石可是妖邪之物专用的外挂装置!
不过这一点没有必要点破了,反正三途河和宏也没有下一个两年了。
“行了,那就这样吧,过两天,我抽个时间去超灾对策室总部找你们室长聊聊。至于现在···京子,我想你貌似欠我一个解释?”
仓桥京子闻言先是身体一僵,而后猛地一咬自己的下唇,想起自己这两年做的思考和决定,她的口气顿时硬朗了起来:“解释?什么解释?月你又没有问我。”
突然转变的称呼让白井月一愣,一时间还真的是把找仓桥京子算账这件事情忘记了,就那么愕然地看着仓桥京子。
好像···师威是找不回来了?不过貌似找不回来更好啊······
就在他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回应仓桥京子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土御门春虎的声音:“白井老师,这两把石剑怎么办?”
土御门春虎看到白井月发愣,还以为白井月这边谈完事情了呢,便和阿刀冬儿一起走过来,询问着两把石剑的归属。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他询问之后,白井月还没说话呢,那边的仓桥京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是···埋怨?
他是做错什么了吗?